了,自己的屁股也不用挨打了。
“若此事能成,县令大人必独占鳌头。”
刘野说,还是分成十份,县令大人您拿三层,其余为此事跑腿的人也有得分才好。
“放肆,本官身为沛县的父母官,一心只为沛县的将来,治下安好本官方可安好,你把本官当成什么人,你莫要搞这乌七八糟之事,贿赂朝廷官员可是重罪。”
贾郝仁又装上了,连连摆手。刘野心里一紧:不对啊,您这是什么意思,剧本可不是这么写的。我说错话了?不会又要打我吧。
曾师爷看懂了她的心思故意把茶水倒在桌上,用手就着那水渍写了个“四”在确定刘野看到后擦去。
“贾大人,是我嘴笨是我说错了话,您是沛县的父母官,孩子们孝敬父母是应该的,理所当然。”
贾郝仁在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心满意足,用手抬起刘野的脸。
“不过刘野啊,邱武那件事总得有个交代吧?”
听到这话刘野紧张的神情才真正放松下来:贾大人这是准备放过她,高高抬起轻轻放下,她心里又不免为邱武打抱不平,什么弟媳不弟媳亲戚不亲戚的,不过都是利益,心里又想到贾郝仁的凉薄,不免生出兔死狐悲之感
只是现在,她能活了。
潇禾进来的时候,刘野正笑得跟条哈巴狗似的,将脸伸到贾郝仁手边,求着她打。贾郝仁嘴角拉起嘲讽,用手不轻不重地打在刘野脸上。
“刘野啊,你可给我听话点,本官只要听话的狗。”
刘野半蹲在地上,伸出舌头哈气,还把手举在脸边发出汪汪的叫声,逗得贾郝仁和曾建哈哈大笑。
潇禾的表情就快忍不住了,在心里发誓;刘野面上扮着开心,心里不住发誓。
两人尽是不约而同的:
“我早晚宰了你!”
贾郝仁见潇禾拿着东西进来,收了戏谑。
“哦,潇大人也来了,是有什么事吗?”
潇禾走到刘野面前将她拉起来,握住她的手一紧悄悄打量,很好,她的阿季没有受伤。
“是早些时候刘亭长叫我准备的,也不知道您喜不喜欢。”
她说着一把扯开遮盖的布,贾郝仁搓着手一脸期待,刘野也期待,她是说过要潇禾准备些礼物送给县令,不过她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当布拉开的瞬间,大家都倒吸一口凉气。
操!谁他妈见过那么大的一座金山哦,还真是金山,用黄金打造出的小山。金光闪闪的,真好看。
“贾大人,我刘野真心地恳求您,请您成为我的靠山吧。”
刘野率先反应过来,从潇禾怀里夺过金山自己端着,又重重地往地上磕了一个响头。
贾郝仁贪婪地望着那金山,咬了咬嘴唇看向曾建。看到曾建微微点头,这才起身一手接过金山一手扶起刘野。
“好孩子,快起来。”
她又对着曾建发问“咱们沛县有几个亭啊?”
“大概有六个吧。”
贾郝仁略微思索了一下,大发慈悲地对着刘野说“以后都由你来管!”
刘野又跪下去千恩万谢的,逗的贾郝仁和曾建喜笑颜开。
就在刘野和潇禾准备出门的时候,贾郝仁又发话了:“邱武那里你还是得给她些面子。”
刘野又装出那副狗腿子的模样,激动地表示,她一定会给邱武一个好的交代。
“刘亭长出来了!”
“老大怎么样?”
衙门口站了好多人,有那天喝茶的人,有梵侩和曹香,还有青云。她们一见到刘野出来都一股脑围过去焦急地问她,这刘亭长还真就全须全尾得出来?
刘野和潇禾对望一眼,装出一副很害怕的样子。
“县令大人说”
她说了一半低下头去,显得很为难的样子。那些人更焦心了,迫切地想知道自己押对宝了没。
“哎哟您快说啊,县令大人说什么吗?”
她突然望着大家笑出声来俏皮的逗弄,就是不说,潇禾接过话头,言语里是满满的欣慰,她的阿季就是牛逼。
“县令大人说,以后沛县的六个亭都由刘野管理。”
“啊!”
众人惊呼,刘野是真牛逼啊!
将来她不得在沛县横着走啊,那些机灵的人早就挤开梵侩和曹香,到刘野面前谄媚的邀请。
“刘亭长走走走,去我家坐坐吧。”
“刘亭长凭什么去你家,应该去我家。”
你推推我,我挤挤你场面一时把持不住,大家伙都想拉拢刘野,想和这位话事人好好套套近乎。
“青云”
刘野拉着他,笑得比糖还甜。
“姐姐!”
傍晚的夕阳照在刘野身上仿佛为人镀上一层金光,他看呆了。
“我们回家”
“好!”
刘野走后,贾郝仁抚摸着那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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