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超出那条常规的线了吗?”
“我只是想这么做,就做了。”傅明霁将热茶注入面前的杯子里。
“傅明霁,你该看看你的心,你对谢大师,究竟是什么想法?”
什么想法。
傅明霁放下茶具,沉默。
他也不知道。
他从没想过这个问题。
“你对谢大师,很特别。”作为过来人,席元白很清楚,傅明霁的种种表现代表什么,但他没有点破,不是想看傅明霁笑话,而是傅明霁动心的对象太特殊。
谢钦辞。
若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明星,以傅明霁如今拥有的一切,喜欢上谁,都不需要有顾忌,但谢钦辞不一样。
那是和他们所涉猎圈子完全不一样的存在,他们拥有的一切对他而言,都无关紧要,钱财,以谢钦辞的能力,挥挥手要多少有多少,权利同样,如果谢钦辞是同样的想法还好,若不是,还不如不点破。
会说这些,是因为他发现,谢钦辞对傅明霁的态度,和对其他人不太一样,万一呢,若两人正好是一样的意思,能走到一起,是再好不过了。
自己的事都没操心完,席元白又开始操心好友的事。
不愧是傅明霁啊。
席元白在心中感叹。
不动心则以,一动心就动了个这么大的。
还有那则活不过三十的箴言,以前没经历过灵异事件,席元白可以不将之当一回事,现在涉猎了这个圈子,知道寻常之下,藏着种种不寻常,他便无法将这句话不当一回事。
若真的只有三十年……
席元白心情复杂看向坐在对面的男人。
别人不清楚,他确是知道的,傅明霁私下里已经在做打算了,他是一个面面俱到的人,就算离开,也会打理好一切。
屋子收拾好,谢钦辞窝在沙发上,边看剧本边吃零食,吃到一半,他想到什么,给傅明霁发了条信息。
【谢钦辞:如果阮阮小姐的昏迷不醒另有隐情,最好不要将花瓣留在那里。】
手机震动,傅明霁看到消息,收敛思绪,回了一个“好”字。
“谢大师说,花瓣最好不要留在阮阮小姐那里。”
席元白也没在继续刚才的话题:“我知道了,我会去把花瓣拿回来。”
这一刻,席元白很庆幸自己的谨慎,没直接把花瓣喂给阮阮,而是放在她身边,否则,出了事他怎么后悔都没用。
“谢哥,我发现一个问题,许小姐好像在躲你。”拍摄中途休息时,殷玉成拖了把椅子坐到谢钦辞身边。
这真不是他多想,好几次了,许媛媛本来在和谁说话,说得好好的,只要谢钦辞一靠近,立马找机会离开,一两次可以说是偶然,次次都这样,殷玉成想不怀疑都难。
就在刚刚,许媛媛本来在给蓝雪调整发饰,谢钦辞还没靠近,许媛媛就放下干到一半的活走了。
蓝雪扶着发簪去重新弄头发了,殷玉成望了眼休息室方向,疑惑:“许小姐以前不这样的啊,还会主动找你。”
“难不倒她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能这么怕谢钦辞的,殷玉成只能想到这点,“也不对啊,若是有不干净的东西,她更不应该躲着你。”
“你最近有没有感觉到有哪里不对?”谢钦辞没有正面回答殷玉成的问题。
他看向四周,普通人无法看见的阴气层层环绕,几乎要将整个剧组织成一个茧。
“还好……”殷玉成仔细想了想,“就是感觉最近气温降的有些快。”
“不过现在已经是深秋了,降温很正常。”
殷玉成一直待在剧组没出去,不知道,剧组气温比外面低不少。
有进进出出的工作人员发现了这点,但他们的意识被什么存在蒙蔽,在没人点破的情况下,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
晚上有一场夜戏,还是一场重头戏,灯火通明的片场,演员、工作人员齐聚一堂,许媛媛站在人群后,眼中不经意露出一抹垂涎。
谢钦辞遥遥瞥了她一眼,她忙低下头,不敢露出异样。
谢钦辞收回视线,他知道,它急了。
也是,因为忌惮他的存在,忍了这么久没进食,差不多也到极限了。
正式开始拍摄前,谢钦辞不着痕迹将自己新画的符贴到殷玉成和蓝雪身上,尤其蓝雪,她身上被打下的记号更深。
拍摄到一半,蓝雪头上的发饰断了,冯导紧急叫停,让蓝雪去补妆。
蓝雪的经纪人帮她提着裙子,蓝雪手里拿着从中间断开的发饰,那是一条由银链编织成的发饰,华丽精美,是这两天许媛媛重新改造过的,很符合蓝雪饰演的神女角色。
“怎么会突然断了?”蓝雪的经纪人脸色不太好,“开拍前不是检查过吗?”
“没事,让媛媛修一下,不行就用原来那条。”
“那条没这条效果好,哎,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许媛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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