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然会安排一切。
“我想和离。”郁青下定决心,哭诉道,“我现在看到李棠就觉得恶心,还有他母亲,他姐姐,他们全家人都叫我恶心!我一会儿就写了和离书,签字画押之后,劳烦你叫人送去李家吧。”
“就这么轻易放过他?”郁灵替姐姐不值,“那你回苏州家去么?”
“我是绝对不会回去的!”郁青哭着道,“你若劝我回苏州府,我宁愿抱着宝儿跳河自尽!”
此时萧铎来了。
郁灵抱着孩子,想他来做什么,她今夜可没工夫,“陛下,臣妾这儿今日有事,恐怕不能侍候陛下,陛下不如去瞧瞧贵妃吧。”
随便她去何处,贵妃还是淑妃,总之别在他这待着就成,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天下乌鸦一般黑!
萧铎瞧见郁灵怀里抱着孩子,也没走开,不过是很安静地坐下来了。
郁灵懒得理他,转头对姐姐道,“凭什么和离?要我说,你就写一封休夫书,休了李棠!”
“可是自古只有和离与休妻,我从未听说过休夫。”郁青道。
“这不就有了么,总要有人开先例!”郁灵道,“这种男人不休掉,留着过年吗?!”
此时边上传来杯盏轻碰声,郁灵扭头瞧向椅榻上的男人,他正接过宫人送来的茶。
“别管朕,你继续说”
萧铎他不离开就是为了听她们姐妹二人说话,他怎么越来越爱听墙角了!
郁青想了想,确实咽不下这口气,于是干脆就写了一封休夫的书,签字画押完之后郁灵盖了她皇妃的私印,觉得还差点什么,最好有个权势大到叫李棠惧怕的人,来做这休夫书的见证人,叫他不敢不认。
“陛下,臣妾能否借你的私印一用,在上头盖个章?”
“刘歇,去取朕惯用的那一枚印章来。”
“多谢陛下!”郁灵又庆幸今日萧铎过来。
“等盖了印章,妹妹你就派人将其送出去吧,李棠在宫门口等着。”郁青觉得再也不想见李棠了。
“哪有这么便宜?这休夫书是最后才给他的!”郁灵道,“你方才不是说他还差了一千两么?绮罗,去取一千两银子出门给李御史,还有,跟他说我见了宝儿心里喜欢,留她们母子在宫里小住几日,打发李棠回去吧。”
“你怎么把银子给他?”郁青不明所以。
“姐姐放心,他不会如愿的。”
郁青心如死灰,“我是怕你花钱。不管你怎么折腾,横竖我是一辈子都不想见他了,最好叫他去死,或则在牢里关一辈子!”
“这好办,朕这会儿就下令。”萧铎忽得开口。
郁灵扭头看向她,狗男人果然一字不落地听着呢,别好像自己多高人一等,男人都是一样的!
“比起下牢狱,叫他失去他最重要的东西,才叫惩罚。”郁灵已经有了全盘得计划。
叫绮罗将姐姐母女带去偏殿休息,郁灵将休夫书折叠起来。
“你准备怎么惩罚李棠?”萧铎问她。
瞧瞧,他多好奇啊。
“臣妾告诉你臣妾的打算,那陛下必须配合臣妾,行不行?”郁灵仰起头,眼底露出一丝狡黠。
在萧铎的印象里,郁灵一直都是个懒懒散散的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他从未见过她这般。他忽得很有兴趣,想看看她到底能有什么手段惩罚李棠。
“好”
“还有你得命慕容循配合臣妾。”
“好”
他这两日怎么这么好说话?
宫门外,李棠得了宫人送出来的一千两,又听到说妻女要在宫中小住一夜,并未多想,兴冲冲地揣着银两回家尽数交到了洛儿手中,说好了明日就去慕容府上拿回卖身契。
郁灵又连夜将慕容循叫进了宫,加上皇帝,三人关起们来议事。
她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一一叮嘱要事,到了要紧处拳头砸在御案上,骂李棠不是个东西。
慕容循点头如捣蒜,萧铎环着手臂安静听着,面前纤弱的女子顾盼生辉,完全没了从前那副懒懒散散,诸事不管的模样。
她灵动而鲜活,这计划也颇有意思,很是解气,萧铎眼底隐隐火焰跳跃,不由生出几分欣赏之意。
隔日清晨, 李棠带着洛儿去前去慕容府拿身契。
到宅子门口,洛儿说,“郎君现在门口侯着, 若我半个时辰不出来,你再进来。”
“你不必担心, 当时有陛下作证, 只要将银子给了慕容循,他必定不会为难你。”李棠温柔安慰洛儿。
“有郎君在, 奴自然不害怕。”洛儿的声音简直酥到了骨子里。
洛儿进入堂内,慕容循已经侯着了,“大人可真没良心, 也不派人去接我,还要我自己回来,如今人在外头,喏, 叫人将这五千两银子还给他, 打发他走吧, 就一个蠢货罢了,戏弄他有什么乐趣?”
说完就要过来抱慕容循的腰。
慕容循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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