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辉月:“金鱼?”
“没错。”三澄美琴示意她往后翻,“中堂医生给糀谷桑做遗体解剖时就注意到了她口腔里这个特殊的金鱼,当时他认为这个细节非常重要,有可能是找出凶手的钥匙之一。只可惜当时办案的警方没有采用他的司法解剖报告,还将他列为了杀死糀谷桑的嫌疑人,之后给糀谷桑重新做司法解剖的法医似乎是将这个‘金鱼’当成了普通的口腔溃疡,并没有在报告中特意标注这一点。”
麻生成实叹气,“而后面两例口腔里有‘金鱼’的胜俣桑和武内桑根本没有做司法解剖,直接被认定成了自杀,就这样火化了,死亡原因当然也没有细查。”
龙崎正好把服部点的拿铁送了过来,闻言插了一句嘴,“还能这样?”
“没办法,日本的司法解剖率在发达国家中是最低水平,每年非自然死亡的人有八成都不会解剖而是随意冠上某个死因就被送去火化了,虽然也有国内的法医实在太过稀缺的原因……”
麻生不小心扯远了,又反应过来重回正题,“总而言之,我也认为这个‘金鱼’形状的伤痕不是巧合,而无论是上吊还是中暑其实都是能够人为造成的,所以我也同意中堂医生的判断,这极有可能是一起连环杀人案。”
绯色的金鱼(八)
“连环谋杀案件一般情况下存在几个普遍特征。”
源辉月翻着文件夹里的照片,慢条斯理地分析,“首先,作案时间兼具规律和随意性;其次,被害对象具有相似性;作案地点分布具有区域性和规律性,作案手法有习惯性和稳定性。除此之外,特殊的预告和签名也可以作为连环杀人案的标志。”
“这起案件的三名死者的遗体发现地点分别在练马区、八王子市、琦玉市,非要说的话,全都在东京,也并不能说完全不具备区域集中性。”
“所以重点在于死者的死亡原因都不相同?”麻生尝试着跟上她的思路,“凶手为什么要这么做?”
源辉月没回答这个问题,而是从文件夹里拿起一张照片,“你们觉得这个‘金鱼’是什么?”
三澄美琴:“这个我跟麻生医生讨论过,人的口腔内黏膜非常脆弱,轻易就能留下伤痕。所以我们猜测,死者生前可能口里被塞进了什么东西,凸起的部分印在了口腔上,所以才留下了这样的痕迹。”
源辉月望着那条绯红色的金鱼,随意猜测,“口球?”
其他人:“嗯?”
其他人:“嗯?!”
“但是口球一般不会塞得这么里面吧,正常情况下也不会有留下凸起给人的口腔造成损伤,除非是冲着某种惩罚的目的特意去定做的。”
她随意分析了一段,抬头看向三澄,“死者面部有捆绑的痕迹吗?”
“没有。”
“不,等等,在此之前……”服部平次懵逼问,“源姐姐你怎么会知道这个词的?”
“嗯?”源辉月对上他仿佛瞪圆了一圈的湖蓝色眼睛,沉思两秒,“为什么你会觉得我不知道?”
服部和柯南:“??”
“东京上层的圈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多的是,这算什么?”她用“这有什么”的淡定语气说完,忽然想起了什么,“这个问题应该是我来问你们吧,你们两个还未成年吧,为什么立即就明白‘口球’是干什么用的了?”
她用狐疑的目光低头看去,一大一小两个侦探立即闭嘴,视线统一地开始飘忽游移。
“算了,现在互联网上乱七八糟的知识也很多。”
姐姐大人盯着他们看了几眼,没打算追究地把这一茬略过了,继续转向三澄,“没有捆绑痕迹,那性侵呢?有这方面的痕迹和倾向吗?”
“也没有。”三澄美琴说到这里也露出了疑惑的表情,“糀谷桑的遗体是中堂医生亲自解剖的,她生前虽然受到了严重的殴打,但是并没有受到侵犯。而另外两位是遗体送到殡仪馆后被木林先生发现了口腔里有绯红色的金鱼,虽然并没有接受司法解剖,但遗体刚刚被发现时,一定也有法医进行过体表检查,如果有性侵的痕迹不会这么简单就以自杀或意外死亡结案吧。”
源辉月挑眉,“糀谷是失踪了一段时间后直接被发现了被抛尸的遗体,胜俣实里和她情况类似,而武内麻耶是被人发现死在了自己的单身公寓里。”
柯南心有灵犀地接上,“武内桑在资料里显示独居,如果她在家中中暑死亡前其实也失踪过也不会有人发现,也就是说凶手在杀死三名死者之前,有可能都将她们绑架走单独折磨了一段时间。”
“这样的案例极大多数都会伴有性侵犯的行为,为什么凶手没有这样做,单纯只是在肉体上折磨她们?”将照片放回文件夹,源辉月视线落在上头,有些不解地皱了皱眉。
绯红色的金鱼像是游曳在人类肉眼看不到的维度中,一甩尾巴在视网膜上烫下一道红得滴血的疤痕。
“会长你说的极少数没有性侵犯行为的案例是什么情况?”麻生成实问。
“凶手是女性,或者是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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