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人,我觉得看他在烂泥堆里继续苟延残喘比直接杀了他有趣多了,所以我原本还在犹豫,结果没想到有人先我一步下了手。至于山枝,我还没确定他是不是啄木鸟会的人呢,就收到了一封邮件。”
大和敢助眼皮一跳,“邮件?”
抬头盯着他,秋山咧开嘴笑了,幽幽地说,“大和警官,你能查到我和啄木鸟会有仇,你说,难道其他人就查不到吗?”
“……”
“有人跟我说,只要我帮他做一件事,不需要我自己冒险,他们就能帮我报仇,这件事很简单,我干嘛不做?”
黑暗(十二)
将他的话消化了一会儿,大和敢助这才继续审问。
“他们让你做的事就是指认鸣瓢秋人曾经出现在山枝警部的命案现场?”
秋山默认地一笑,“反正我没杀过人,最多就是说了个谎,你们要停职可以随便停,就这样吧。”
他懒洋洋地双手抱头,大大咧咧地翘起二郎腿,撇开了头。对很多精通审讯的警官而言,这是一个再明细不过的肢体暗示,代表了嫌疑人不会再配合回答任何问题。
审讯室外,看出秋山信介绝非假装出来的有恃无恐,旁观这场审讯的人神情缓缓凝重下来。
靠在审讯室一角的柯南远远望着玻璃墙,将这边发生的事情转告给了电话那头的人。
“所以呢,你认为那位秋山警官是这一系列案件的凶手吗?”
源辉月那边似乎背靠瀑布,水花飞溅起细微的嘈杂,名侦探在潺潺的水流声中习惯性地开始边说边梳理大脑内杂乱的线索。
“我拜托大和警官调查过秋山警官的背景,他是长野本地人,基本没出过长野县,也没有朋友火亲戚居住在东京,如果杀死山枝警部的凶手就是他,他是怎么拿到带有鸣瓢桑指纹的麻绳的?”
“除非这起谋杀案出自john walker的安排,但如果他就是john walker那第三个学生,这个案件暴露得也太粗劣了,他不应该这么简单就被警方抓到。”
那头的人听着他的自问自答,“所以你觉得应该还有别的背景?”
“嗯……”柯南回过神,听着她那头的动静终于纳闷问,“辉月姐姐你去干什么了?我好像听到水声了,我记得松本城乃至松本市周边都没有瀑布吧?”
源辉月在水声中笑了一下,语气轻快神秘,“来拜访某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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