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媒体错误解读,误认为是凶手留下的‘签名’。”
“之后第二名凶手,暂且称呼他为b。受到启发,制造了位于二丁目的纵火案件,因为他的目的只有烧毁房屋,创造出一个莫须有的纵火犯,所以二丁目的案件中没有出现死者。”
黑色的笔头在白板的右侧写上了鸟矢町二丁目的地址,随即在旁边标了一个大写的英文字母b。
“第四起案件,也就是发生在贤桥町三丁目的纵火案,有明确的目击证人,凶手将死者用电击棒击晕之后在她身上淋上汽油将其烧死,这是第一名凶手的作案手法,所以这起案子的凶手也是a。”
将第四起案件的受害人伊藤美沙里的名字写到左侧,和上面几起案子并排列下来,他终于回头,“最后是昨天发生的第五起案件,我认为这个案件目前来说是信息含量最高也是最重要的。第一个问题是,杀死诸角夫妇的凶手是谁,a还是b?”
他看起来是面向全场的警察,视线却落在了某个固定的人身上,现场的警官们下意识跟着他转头。源辉月在众人突然的瞩目中环着手臂沉默了几秒,淡淡地开了口,“a。麻将牌这个信息尚未对媒体公布,除非在座的哪位警官一时兴起去客串了一下连环杀人犯,否则会在现场留下麻将这个签名的就只有第一位凶手自己。”
安室透轻轻笑了一下,继续问,“那么红马是怎么回事?”
源辉月对答如流,“在第五起案件,这两名嫌犯的目标重合了,所以红马是b准备的。”
“现场留下的麻将牌有两枚,诸角夫妇的死因都和之前一样,被人用□□击晕,然后在大火中死亡。”安室透回头,在白板上写上了诸角亮子和诸角明的名字,“但是两位凶手都有纵火行为,所以这一起案件的火是谁放的?”
源辉月:“a。”
安室透:“为什么?”
源辉月不耐烦地直接说出了最终答案,“因为b在动手之前,就已经被闯进来的a用□□放倒,然后死在了火里。”
会议室里猛地寂静下来,连沙沙的动笔声也停止了。懵逼半晌后,终于由高木警官作为代表,问出了他们最近问得最多的那个问题。
“……所以说,凶手b就是诸角夫妇之一?可是为什么?”
“因为首先,红马不可能是a准备的。”轻笑着阖上笔,安室透代替懒得开口的某人开始阐述推理过程,“签名对连环杀手有特殊意义,他们可能会因为外部刺激而改变,但绝不会随意模仿别人的签名,留下红马的只能是b。”
有警官举手,“没有可能是巧合吗,像发生在一丁目的那起案件那样。”
“不可能,”安室透肯定地说,示意在场的刑警们将手里的资料往后翻,“这是分别在四个现场找到的红马的照片,仔细观察就能发现,只有一丁目的红马马身上有凹陷,底部有底座。事实上有关于这个雕塑,我已经找到它的原版了。”
众人依言将资料翻到最后一页,发现除了那四张熟悉的红马,果然还多出了一张新照片,那是一个关羽骑在赤兔马上的小型雕像。
安室透:“这是玄田桑的古董店里专门赠送给顾客的礼物,一丁目那名死者就是他的顾客之一。当时上面的关羽像恰巧被火烧掉,只剩下了底下的赤兔马。但这种巧合不可能反复出现,所以之后在火场找到的红马,都是有人将上面的关羽和底下的底座卸掉之后呈现的样子。诸角家找到的红马也被处理过,所以不可能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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