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伸手扶她坐起?,关切问道?,“觉不觉得头痛?”
“还?好……”她语气恹恹的,仿佛没什么精气神。
婢女见?状犹豫了下,目光逡巡于两人之间,试探提议:“山上有一药泉能?醒酒劲,周大人可带着夫人过去一试,想来会纾解很多。”
周崇礼觉得可试,轻语问她,“如何,想去吗?”
秦云敷摇摇头:“累,不想动。”
“我?抱你过去。”
“也不要。”
见?她坚持,周崇礼只好依听,他挥手示意婢子退下,屋中无了外人,他没再克忍,直接干脆利落地一把将秦云敷打横抱起?,带她就近去偏房内的私汤。
“你……”
“这里近,累不着你。”
两人浸入泉中,周崇礼在秦云敷身后收臂环抱,他下颚枕着她肩窝一侧,以贴近姿态沉喘轻喟一声。
从没这样试过。下至到?更深度的渊径,极狭难通,寸寸艰磨,他神容慢慢接近扭曲,乘着三分酒兴,纵驰胯御,不止不休。
秦云敷难忍地呜咽,指甲抓破他肩膀,他肩身随之现出可怖的血色痕印。
她收不回力,颤巍轻声:“可行了吗?”
大颗如豆的汗珠从周崇礼鬓角边滑下,他咬着牙,声哑磁沉,“鹿肉加鹿血酒,强补难消,需泄出来。”
“不是已经……”
“一两次,不行。”
秦云敷委屈,一时慌不择言,“我?看容公子在桌时比你食用得只多不少,怎他醉酒后不扰阿妩,能?安安稳稳地睡过去。”
“他若不醉得不省人事,我?岂敢放阿妩跟他走?”周崇礼边说,边将秦云敷前后翻身,从后覆,又言,“我?酒饮得少,比他的一时贪嘴可强过太?多。”
“哪里强了……”她总之不顺着他说。
周崇礼不喜她在这种时候,还?总把注意力落在旁人身上,于是口吻恶劣,几分不善道?:“他若醒着,你便知他什么畜生样了。”
秦云敷蹙眉听不下去,抬手捶打在他臂上,“你做兄长的,岂能?开?口随意辱人?”
“你护他?”
“我?……”
被他忽然报复似的用了下狠劲顶,秦云敷咬住唇,即可软瘫倒进他怀里,更无力再辩。
周崇礼欺身,上耸力道?,“咬着我?,还?敢想着谁?”
她不敢,再不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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