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好点?”
你码齐一架子瓶瓶罐罐,挑了两只,举在装睡的伪伤患脸前摇了摇,自娱自乐的问。瓶子被晃悠着,正发出不妙的响动。
总不能选虫子吧。伪伤患想。
老实说,这个人此前从没想过说话还需要找时机。算平生第一次体验到,错过插嘴机会后,想再讲就很难了——尤其在云里雾里七零八落听了一阵后,只让人更摸不着头脑,无从开口。
“还是虫子吧。”你说,“用ghb的话还得自己动,想想都要累死了。而且如果真变得超敏感,你秒射了怎么办啊,不划算。”
伪伤患缓缓打出第二个问号。
“拴几根合适呢?”你从包里掏出一大捧稀里哗啦的咒具链条问,“带了超多,够把所有指头都分别拴上了。”
打第叁个问号的时候表情没绷住,但也没被看见。因为你正骑在他身上,往墙上钉固定锁。
你挂的兴高采烈,笑的热情洋溢,极度亢奋的给一动不动的对象套上颈圈。栽在床上仰面躺在旁边时,摔自己用的力气大了点,连床带人都跟着晃了晃。
“真好。”你长长的出了口气,自己动手,把人摆成搂抱的姿势。枕在臂弯里,把脸埋在对方怀里,你说,“没有六眼真是太好了。”
因语义不详而出现的第四个问号还没开始打,你已经嘟囔着自己解释了,“本来只是喜欢占有最强的最好的而已,回过神来才发现原来只是喜欢你。不再是‘最强’,不再是‘六眼’,真是太好了。”
“还是只拴一条好了。手臂都捆着的话,”你缩紧一点,“万一想要拥抱怎么办?万一呢。”
大概确实好久不见。稍微有点感心,伪病患想过半秒现在时机合适,要不要把人顺势圈起来,正好能问问正事。随即想法被替换成第四个问号。
“而且只有颈圈的话,真的好像狗链啊……”你小声说,“如果五条老师能做我的狗就好了。”
第五个是叹号。因为自言自语着“还是检查一下比较好”你便腻腻歪歪的给人扒衣服。
能“检查”出什么来呢,想不明白。但最起码不用想也知道,时机不对,现在不该开口。
非要说的话,那玩意的形状一点都不适合背入。而且这样的体位看不见脸,他和谁做不一样。心里稀荒逼里难扛,你直勾勾瞪着火里那根通红的烧火钳——你刚用完放下就脱臼了,没挂回去——
阴道里另一根还没用完你,顶翘的勾着摩着糟糕的位置,操的人头皮发麻寒粟乱冒。折腾一通阴道干了便再捅湿,不冒水了随手摸摸蹭蹭便又溢出来,意识不清羞恼交加,死到临头了还只顾着嗦鸡巴。
羞耻的排泄欲此时都不算第一要务,你闻到蛋白质被烧化后的特殊气味。
“热くねぇっ?マジで焦眉の急ぐんだけどさぁ。チョウウケるー。”
燎到的应该是头发。能感觉到火焰近在咫尺,是攥胳膊的手稍有松懈就变炭烤人头活着火化的程度。像被箍着嚼子勒紧缰绳的胯下牲畜,被驱策被强迫冲进火海,被要求被驯服违抗本能。
ghb以其麻醉功效为人所用,自然有效抑制痛感,比如现在,扎在小腿脚上把袜子勾到碎烂的玻璃渣就没什么存在感,只像被指甲尖抠了一下,似乎连淤印都不会留下;但作为治疗嗜睡症的窄域药品,c4h8o3会在致幻同时成倍刺激兴奋放大感官,比如现在,你觉得炉火外焰正舔在脸颊,皮肤碳化龟裂,头骨都发出因受热炙烤即将成灰的最后通牒。
审讯使用的是东莨菪碱,怎么会有史诗级混球给别人逼里灌γ-羟基丁酸呢。
大脑停转心肺无力。你合上眼睛,眼皮睫毛似乎都被内外同频一并燃烧。
“我是无所谓。头不能要了,还可以就这样切掉吧,”男人空着的手似乎在你脖子上比划一下,“然后操你喉管试试?”
“——あぁっ、不行不行有点恶心……人家口味没那么重啦。”刚说完就自己急着推翻。甚至打了个寒颤,像光想起就感觉不适,如果没摄入斑蟊素大概阴茎都得跟着软,
“总之别难为人了啊……活着吧你,嗯?还是最后确认一下好了,要好好讲实话哦,不然真的会没命的不开玩笑……さぁっ,”好像攥着手臂不够,连头发都被一把揪起来,“伊地知的话,まぁ、小兔子都能搞定这个好理解。但你不是打手枪的么,‘割喉’又是什么情况,嗯?不要太瞧不起辅助监督啊,杀掉的时候如果不用咒力也……哦。”
男人像自己说着就回过劲来。咂咂舌,直拽着你的头发挺胯推腰,把你整个脑袋都压进壁炉火里。
耽美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