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ねぇねぇ,这次能不能喵喵叫?学嘛学嘛,很可爱哦?”男人边拽着你的腰拉高边在里面小幅度的蹭。
刚才被操的坐不住,被搂着身子拽着脖子还是软的忍不住往床上倒,男人索性就放手了——姿势更奇怪了,腿还向后别着,腰也还拱着,只有脑袋脖子贴着床。
“自己手撑着点腰,对,你不是原来最喜欢吊り桥的嘛,没、记、错、的话,这里——一碰到就会哭出声哦。”
不知道操到什么地方了。你整个身子都抖起来,酸痒痒的,缩着扭着本能的要避开,腰被箍的更紧了,被吊着一个劲的捅要命的软肉,回过神确实是哭出来了。咒灵也会流泪的么?看不见对方,只觉得心都痒痒的。咒灵有心?想着自己都愣了一下。
“想换能看到我的姿势就按我说的做——很吃惊?每次操你用这个体位时都会问一样的问题呐。”所以能想象出男人说这话时过分的表情也不稀奇么,只是想到就觉得阴道缩紧起来。
“很不坦诚啊你,之前真的有很听话的给自己变出来耳朵尾巴像小猫一样软绵绵的挨操,”像在咂舌,你憋着不想叫出声,“多少配合一点嘛,光自己爽很自私诶。”
咒灵哪有爽不爽的。
头皮都发麻了,撑着后腰的手腕也在抖。诅咒该有这些反应么?
“也太嘴硬了,”相连的位置被抹了一把,从会阴向上勾着指头湿漉漉的涂到肚脐抹到胸口,“不是你自己发情流了这么多不然还能是我射的?まぁ、想让我射给你这样可不行吧,再加把劲啊。”
恶劣,这个人真的很差劲。和自己预想的完全不一样,以为会被温温柔柔舒舒服服的结果掉,体验一下后彻底摆脱源生的痛苦,谁知道巴拉巴拉的说个不停还一个劲的折磨人。现在阴茎退到阴道口浅浅的有一下没一下的磨,扭着屁股去追着自己动都会被大手攥住阻止,不好说是舒服还是难受,但你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此刻只想被恶狠狠的捅到底。
“如果……能快点完成束缚,让我……”刚刚能流畅说出口的词,不知道为什么卡壳了,你决定跳过,“总之别磨蹭了……快把我祓除掉。你到底行不行,所谓的最强咒术师。”最后一个短音声线都跟着打颤,想捂住嘴才意识到手臂还撑着后腰。因为体力耗尽所以全身都在抖?并没用咒力,也没在战斗。这成立么?
“……多少拿出点请人帮忙的感恩之心嘛,”
阴茎被拔出去了。
你简直有点生气起来,要打架么?好话说尽还不听,是不是非得想法子把人打趴下了被按着脖子扒了裤子锁在床上才能老老实实和你做爱。刚想抬头看一眼到底什么情况,就被直挺挺的整根插入肏进最深处,憋了半天的哭喊一不留神从嘴里溜出去。
腰被拽着又拉高半寸,膝盖被提到悬空,腿根脚踝莫名颤栗着,随即被压着紧贴,身体都被操平在床上。视线模糊,但能看到男人摘掉眼罩后没什么表情的脸,
“注意你的态度,咒灵。”
五
反应过来时已经出手攻击了。酸麻的手臂刚抬起来冲着对方脑袋劈过去,疼痛和性亢奋便同时在脑子里炸开。
“先别再生了,你得长点记性。”男人深顶进去,捋了把头发,像笑了一下。
手腕被削掉了,深紫色的血甚至没溅到对方身上。你没看清动作,也太快了。哪怕是咒灵,半条手臂也很宝贵啊,会心疼的啊!
“劝你吸取经验教训哦,那只手也老实点比较好诶。”他瞥了一眼你还没动作的左臂,“我呢,暂时还没重口味到对着人彘也能勃起的地步呐,就不要再继续开发别人的性癖啦。”
这个人不是开玩笑的。出生到现在还是第一次怕的像内脏都被揪紧了一样,你有内脏么,如果没有,这种本能的恐惧感是从何处生发而来的。
一走神,下意识的,手臂已经再生了,
“都说了先别做这种多余的事嘛,”你看着再次空了的手腕还没能多愣几秒就被操的哭出声,“好好和你说话听不进去,都高高兴兴的做够了再被祓除掉不好嘛?你这样搞的我好像什么变态一样诶……”
这还不够变态?!你不确定自己是不是也有子宫,但刚刚那下绝对被操到底捅到头了。哭着就想挠人,反应过来时手臂又再生了,你吓的筛糠一样抖。
“好好回答哦,不要逼我把你拦腰切断嘛,”男人瘪了瘪嘴,好像自己也不想想象那样的画面,“把你上半身摆在架子上,只能看自己下半身是怎么被操的……你也不会喜欢这种玩法的,对吧?”
你一个劲的点头,阴茎还在身体里慢悠悠的蹭。
“会做个乖乖听话的小家伙,嗯?”
你点头。
无法理解,到底是怎么招惹到这么辣手的家伙的,为什么要定这么复杂的束缚,为什么一定要和这样恐怖的咒术师扯上关系,如果只是想被祓除掉的话随便找一个人放弃抵抗直接死掉简单得很吧。
没再说话,也没再把你的手斩掉。你战战兢兢的两手搂住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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