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丝袜,没穿内裤直接拉到腿根。
“会给你提供不错的住所哦?或者……就住我家里,嗯?方便一点嘛。”
心跳的太快,你把及膝裙套上,还没劲儿站起来,只好先穿上衣,小腿脚尖手指肚都在抖。
“价格随便你,怎么样?不用再跑来跑去的,会省很多力气呐。月付季付?年付也无所谓啦,不过怕你乱花诶……你会么?开玩笑啦,可以找我预支的嘛……最长能签多久?从今天开始算?”
你假装听不见,把包拉好,站起身拽好裙子,整理好头发,感觉被射进去的精液正往裤袜裆上涌。你鞠了一躬,没抬起身,没敢看对面,盯着自己的脚尖说,
“谢谢您一直以来的照顾了,真的非常感谢。”
床的方向,男人“呵”了一声。
“能顺利的在东京读完高校甚至大学院,全托五条先生的福。”你咽了口口水,舌头打结,头垂的更低,“总之是只有感谢的心情,和您在一起的时光真的很开心。”
“我说,就算是在区役所工作,也没规定不可以交男朋友吧?”
也知道的太多了。不敢想对方说这句话时是什么表情,你心都跟着沉了一下,下体一紧,挤出更多体液。下意识摆弄了一下外套上的工牌,不清楚是被做了背调还是翻包时看到的。怕就怕这个,比起被点出来还不如自己说,
“未婚夫还不知道您的事……五条先生,您应该也发现了,之前的使用的银行账户已经注销掉了……这次就权当是对您多年来照顾的感谢,以后就还……请您见谅……”
“哈,真‘从良’啊……不过留的新联系方式还用了本名诶,这就不怕我知道了?”
你没忍住直起身,男人半笑不笑的,小臂掸在膝上,靠着床头,仰着脸视线向下,看你。
腿软的差点没站住。
“结婚后会改姓的……未婚夫姓氏很少见,我想您大抵不太好找。”你稳了稳声线,说,“对方人很好,是不久前来区役所申办个人番号认识的。”说被错误注销登录在案“去世”啊……回忆了一下没忍住想笑,“至于我,无论我说不说您也一定早知道本名了……出于私心吧,还是希望最后能由自己画上句号,谢谢五条先生体谅。”
开什么玩笑,你又不是他。和一个这样的家伙来回来去打了没五千也有四千炮,说一点想法都没有过才是见了鬼了。你也曾做过白日梦,也曾经因为迟迟没等到想要的一点点希望消沉过很久。但又不是小孩了,你有自知之明,你不可能一辈子维持这种“简单关系”,在他眼里你本身就是个“麻烦”,更何况无论怎么说这样的开始、在这种身份背景下,想的越多越显得自己蠢。趁还没自己给自己挖坑陷得太深做出错误的决定,你打算及时止损。
对你来说是很难的新开始,他的话,只要克服一下“小麻烦”,换个人也不难。
如果一直维持着原先那样密集的性交频率,你可能也意识不到;如果不是自己一个人待了太久想东想西百爪挠心,你可能也发现不出;如果不是经济明明宽裕却还是翻来覆去每天等着盼着联系,你可能也注意不了。
可能还是离开的太久了吧。
安静的有些尴尬了。最后道了次别转身准备走,却又愣住原地。
“……不会是姓‘夏油’吧?”
你猛的回头,瞪着眼,气都没喘上来,
“五条先生认识杰?”
八
“明明之前太久没见时还会哭哭啼啼的自省,求人家别不要你诶……又不是我自愿的嘛,都说了在狱门疆里这么久没操你我也很难熬的……”脑袋被压下去,眼泪生理性失控的乱涌,“总之归根结底被关这——么久,还是要‘怪’你‘人很好’的‘未婚夫’哦?杰那家伙就喜欢想很多,把事情弄的很麻烦,给别人也添很多麻烦……虽然我是不介意啦,不过你替杰补偿一下辛劳的五条先生也是理所应当的嘛,对吧?”
本来给男人口交就不容易,太久没做了嗓子也没那么松,加上那么大的鸡巴上还沾满黏黏糊糊自己的体液,控制不了自己,一阵一阵的呕。
“诶?没给杰口过么?现在完全吃不下去我的东西诶——。稍微敬业点嘛,录像中哦?听话,都含进去啦——,快点,知道你可以哒。”
如果手脚没被绑起来,如果脖子没被又锁套住,逃得掉么?入行时担心过也许会遇到这种事,后来也感恩过你的客人虽然玩的疯也坚决不走心但最起码对你很好——果然因果是躲不了的。
不知该不该庆幸为了灌肠省事没吃东西,现在胃里反上来的也只有酸水。嗓子眼被按着头操开,口水胃液都顺着鸡巴流,和对方腹股沟自己那些已经干涸黏腻的体液混在一起,沾在你鼻子和脸上。
“怎么一直哭嘛……伤心?我也会跟着伤心的哦,这么多年也不是完全把你当作精壶在用诶……你知道的吧,有点喜欢你哦?まぁあ……可能说的晚了点,不过真的没想到你要逃跑呐。都说了换人很麻烦的吧……我的话,可是从来没做过这种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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