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铺垫了一通好不容易够到手,谁知道插的这么深,体重全挂上去凑了暴击都没把刀拔下来。
现在松手也不是不松手也不是,离地面还有段距离。男人反应过来仰着脸笑,歪着头看你自己挂在房顶晃来晃去。
——想起来了,这把刚刚是被他反手夺去打飞斜插过来的——用他妈的这么大劲儿不怕戳个窟窿把楼上住户吓死啊?!
衬衣下摆都拉出来,裙子错位,高跟鞋掉了一只。被目光烫红,整个人像要烧起来,想单手拽一下衣物又怕会直接摔下去——摔伤脚踝你可没劲再反转了。
视线找不到合适的落点,舌头打结不知道说什么好,像咬钩被拎出水面的鱼,像被揪着后颈拽起来的小动物。你别着脑袋小声开口,
“帮……帮我一下,”硬着头皮补充称谓,“五条老师。”
“诶——,”男人原地坐下,“要怎么帮啦——。”
不想帮就直说,摔断腿就摔断腿,原地坐下看人笑话是几个意思?你把两腿绞紧,憋一晚上了最后实在没忍住问出声,“我到底哪里惹到您了五条老师?”
他歪着脑袋托着下巴瞪着眼,像没听懂问题。
“如果冒犯到了您直说不好么?至于么?不想签别签,不想去别答应不就好了。”想着便说出口,简直带点哭腔了,“本来就不可能打得过还硬要诱惑我和你打,打一轮不行还得打两轮,不打还要威胁人,力气也没了咒力也没了现在还要看人出丑——正好今天给您带点心了,要么您边吃边看我挂房顶晃呗?”想硬气一点谁知道说着眼泪出来了,顺着下巴往地板上落,“不想理我可以不理,嫌烦直说也没关系——还要捅我一刀,还要把我咒具都掰了——要好多钱!好多好多钱买的!攒点钱好难好难的——平时明明都不舍得用,结果今天咔咔咔全给我撅了!!”心算你也算不明白账,光提起来就泣不成声,吊在天花板上就开始嚎啕大哭。
“妈的五条老师你是什么ドs么——”哭到打嗝,胸衣勒的喘不过来,上气不接下气。
像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男人失笑站起身,两臂揽着,抱着你屁股把人抬高了点——现在放手倒是可以了,却怎样都死攥着不想撒开。眼泪水一个劲的坠,晕湿对方上衣——是钱啊!!那真的是好多钱啊!!这波不仅白干还得倒贴,你死的心都有了。
“呀——,赔给你嘛,别生气了——。”
“不要了。”
“赔你嘛——,你可以去五条家咒具库自己挑哦,随便你拿,好不好,嗯?”
“谁稀罕……”你说完想了一下,“不对,你家咒库早被搬空了好嘛!”
“早都追缴回来了吧。”
——没忍住瞥了正攥着的短刃一眼,心虚的没说话,瞬间吓得嗝都不打了,用指头把家纹盖紧了点。眼见男人要抬头,你立刻松手,揽住他脖子后脑勺就往自己胸口压,生怕被发现。
“这么宝贝的话干嘛今天要用嘛。”脸被压着,声音含糊。
剃短的碎发扎在指缝,你张嘴瞎说大实话,
“不拿着点武器感觉像来约炮的啊。”
十一
两腿缠在男人身上,你扭了几下把肩膀从衣领里褪出来,方便他动作,没忍住手指都插进乱蓬蓬的银发里。就着姿势手钻进裙底,屁股上的软肉被大手揉捏着,泛起酸软腰背骨头都像被卸了,撑不住的后仰。
“现在还算在打么?”你犹豫了一下。
“まぁあ……”五条抬起眼看着你,咬在露出来的半个乳房上,“你自己决定哦——。不过刚刚都气哭了诶,竟然没打够?”
你没说话,被抱上床压着,习惯性抬腿曲膝隔开彼此,被就势抓着脚踝压着腿拉高,腿筋绷紧,吃痛到不由自主的颤。
“腿很软嘛,”手指压着丝袜的背线向下,在束带捆着的大腿根处指尖还做了几个小弹跳。大手隔着丝袜在下体捏了捏,“这里也很软诶——。”说着便把连裤袜裆底撕破,臀肉被挤出来。直贴着皮肤的掌心发烫,丁字裤系带在指头上卷了两圈,勒的你没忍住叫出声。
果然人性经不起考验。你特指自己。
对方一看就不会是个一夜情的好选项。顶着一大堆头衔光环,怎么想操过之后都会变得很麻烦。理解不能,这位绕这么大一圈死活要打你一炮不可?饥渴到非你不行活像今天不和你做就没法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烦死了,可能太久没约过了,想东想西的——
你把腿挂在男人肩上拉近半寸,探着身子揪住衣领就生拉硬拽的扒他。
五条笑了下,尖尖的犬齿都露出来,自己利索的把衬衫脱了——正面扯着对襟带着力气,相当有观赏性的展示着修长匀称的胸腹肌肉,像交配期求偶的雄性动物,自满招摇,却意外起效
——爱他妈谁谁吧,反正你扛不住了。深呼吸了口气,你手摸进胸衣罩杯的夹层里,两指夹着折成窄条的几张大额纸币,心都抽抽着,一张张铺开在自己小腹上。
五张皱巴巴的福泽谕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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