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一段一段放血——
你想过自己是被一记苍带走的,毕竟要是他的话倒也无所谓,但眼前的死法还是过于惨烈到让人害怕。
“在发抖哦?”
你想骂人,但不可能说清楚。
“杰你看嘛,手臂上的汗毛都立起来了诶?”
夏油根本没看你。
“老师也不是什么恶魔嘛,不可能把你捆起来一段一段放血的啦——知道你在想什么哦,安心安心。”
腿还没被绑住,你尝试着去踢人。
“这双鞋真的好危险,鞋跟也太尖了,很不好走吧?穿着应该很痛苦,真是辛苦你啦。”
你能用鞋后跟把他鸡巴踩出个洞——这是特例,平时你只会适可而止的在大腿根部践踏一下,或者虐一下勃起时的冠状沟马眼。
“啧啧,诅咒师真的是危险。刚刚是不是想踩老师?不可以哦——老师明明刚要开始好好疼爱你吧?杰,你完全把她带坏了啊,交给你之前可不是这样的诶——”
“折磨这东西没用的,悟。”你想扭过头,每一个熟悉又陌生的音节都像敲击在心口一样。
“第一次杰让回来可是赌咒发誓费了很大力气的,本来以为总算解决了的,结果竟然还要试第二次,老子真的是超——级伤心。所以既然好好讲都讲不通,那只好试试其他手段啦——诶杰真的不喜欢这个礼物嘛?她都湿了哦?”
你挣扎着,刚刚扭伤的脚腕就被攥紧压高,两腿被分到最大限度,腿筋都被拉伸到痛,丁字裤的系带被胶裙带着勒进阴唇缝里,疼痛难忍。
“这样都不看一眼?杰也太狠心了吧,老子都有点不好意思了诶?”
没忍住发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声音,系带被单指勾起来,给了你片刻解脱。
“完——全浸湿了?下面都肿起来了呢。”
手指松开,系带弹回去,打在湿漉漉的阴唇上。被坏心眼的调整了一下位置,正磨住充血的阴蒂,从唇隙里延伸到臀缝,然后被恶意的抽拉。
眼泪流出来了,你顾不上胶裙巨大的摩擦力,在地上扭动着躲避,总也躲避不开,除了挣扎着踢腿什么都做不了。
“啊……总乱踢是个问题。不过老师亲爱的小朋友一定有解决的方案对吧?说起来真的带了好多东西呢——”
自顾自的走开了,没帮你拨到一边去。口水流的满脸都是,头发都被黏在脸上。
还真是一眼都不想看啊,夏油老师。
现在还能用保护你洗脑自己么?应该……是保护吧?毕竟怎么想现在夏油表现的越在意可能对你越不利?虽然你都不知道还能再“不利”到何种程度了。
“啊,找到了!”
在看到男人手里的东西时全身的血液都滞涩了半秒,然后全部直冲大脑而去——情况可以更糟糕,永远可以。
“带了相当实用的东西呢,亲爱的。”
合金束缚棍,上面定制了开孔,轻便结实,可以视需穿锁扎带,你整个包的长度完全取决于这东西,说得上是最大的一个物件了。主要的用途是,强迫双腿分开。好用,只需要用扎带锁死脚踝和开孔即可。客人里总不乏有几个欲拒还休希望被强制高潮的变态。
——被固定好,被单手握着束缚棍拉高屁股时你已经陷入绝望了。曾有片刻寄希望于男人不知道这东西怎么用上,结果下手麻利的比你都熟练
——该死的怎么可能不熟练。
你不想想起来,随便想点其他什么都好,只有这个你想彻底忘掉。一般你会强迫自己做几个深呼吸把脑子放空——没想到会这么奢侈。深呼吸?你都快喘不上气了。
时明时暗的摇曳烛芯——你强迫自己停下来,想咬舌尖都做不到。
“还能伸长么?你腿很软嘛。啊,老师忘掉了,发过去的情况表上有没有填你的肢体柔韧性来着?まあ,如果写了的话你会不会意识到是自己?”
中间的伸缩卡扣被拉出一段锁死,腿筋都要断掉了。
顾不上疼,电镀刃的蝴蝶刀背从颈动脉滑到胶裙领口,
“刚刚就一直响,穿着不太舒服吧?虽然老师很喜欢啦,不过为了亲爱的学生着想,还是帮你脱掉比较好哦。”
你哭着摇头,刀刃从领口毫无阻滞的向下滑过去,橡胶质地的连衣裙甚至都没发出一声撕裂音。被完全从中间剖开了,像把你也对半剖开了一样。完完整整的,被从中间分成两片。恶意的、刻意的,只无视了吊带袜和固定带。还有已经不足为惧的黑皮长靴。
“杰,最后一次机会。”
声音甚至都低沉下去了。
什么机会,是回来的机会么,夏油还能回去么?做老师?回高专?什么机会——也是好笑,你就这个境遇还顾得上操心这些。
“接受条件回来吧,”
严肃的、真诚的,甚至是恳求的,连你都能看到的悲伤,有那么一秒都有想替夏油答应的冲动——如果没有后半句的话,
“或者老子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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