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感觉说完自己好像很叼,而且只是和硝子喝高了装逼说的来着。这个我认错,无论什么出发点,哪怕是玩笑也不合适。我想过了如果是sa——五条君对别人说和我是假结婚,我可能也会难受死掉。不过没有可比性,谁叫我这么喜欢……算了。
但是和夏油绝对没关系。我干嘛啊,闲的难受是么,天天躲sat——五条君都躲不及,现在看见鸡巴都ptsd了好吧?严肃点,我认真的。每次做完都要累死了,脑浆都要被悟操出来了,稀里糊涂就睡过去了。只要悟在家,一天二十四小时,十个小时被你操十个小时在睡觉,剩下四个小时洗澡吃饭都不够,我是变态么我还要找别人搞,完全就不——”
“老子看你写的连载了。”
“……我是变态。”
你好不容易睁开眼,眼神都死了。
男人只穿着睡裤,眼罩墨镜都没顾上戴。
完蛋了就不该睁开眼,你痛苦的感叹出声。色字头上一把刀,这么多年了为什么不长记性。
“……冷不冷,冷就上——”
爬床爬的是真快啊……
你眼刀横了男人一眼,装模作样的就把脸板起来了。无论什么表情你都扛不住,就他妈知道最后会变成这样,到底是为什么要造这个孽啊?
“老……我错了。”被从背后抱住了。自己衣服一团糟,洗完澡都扔一边了,刚刚男人在屋里站了一会,现在皮肤凉凉的。胸口贴着后背,冰出你一身鸡皮疙瘩。下意识的向后靠了靠贴的更近了些,迷迷糊糊像回到了今天早晨。
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要是真回到早晨就好了吧?无论什么破事都先解释清楚一通,嫌你屁话太多就揪着耳朵逼着他听,不接受不算完,是不是就没晚上的破事了。
但是ラブホ粉了吧唧的灯带太有存在感了,一闪一闪的像时刻提醒你别做梦了。
“想一直这样抱在一起,想一直抱你诶……可是总有好多事,总是不得不分开。其实是有点生气的,好不容易有时间一起呆着,你还有这样那样的事非要做——”
你刚要插话就被从身后捂住了嘴。
“知道你自己的事、自己的工作、自己的爱好也很重要,因为你觉得重要,所以对我也很重要。”
“倒是比不过拯救世界吧——”你翻了个白眼被挡着嘴也要嘟囔。
“那还欺负老子——”怎么掐人腰这个臭毛病永远改不了的。
你急眼了翻身要打人,“搞搞清楚好不好,到底谁欺负谁——”
被正面抱住了,吻的很细,一下一下落在脸颊和头顶,“我欺负你好了吧,是我欺负你,都说是我错了……”
就知道会被稀里糊涂混过去,但你忍不住嘴角翘起来。在一起几年了?总能提前知道你要说的后半句话是什么,永远知道你吃那一套,甚至眨着眼睛赌咒说只在你面前是这样的——你只是个肉体凡胎啊,被池面天天这么操作怎么可能受得了啊。
常年穿裙子总是腿冷,现在又被大长腿习以为常的夹着帮你暖起来。烦死了眼睛本来就疼,现在又湿漉漉的,辣的又快睁不开了。
“其实没太懂……为什么要写杰?”声音低低的,是你习惯的语调。
但一直憋在眼眶打转的泪水一下就全落下来了。
十二
因为不想写悟啊。
也不是不想写,是不能写,不会写,不敢写。
不是没想过,毕竟不可能有人比你写的更好了。再不可能有了。
甚至之前手痒忍不住想开个头来着,但就是完完全全一个字都打不出。
只是五十音里叁个最普通不过的假名罢了,合在一起却就是无论如何都写不出来。是只要想起来就会脸颊泛红、说不出话、内脏都稀里糊涂绞成一团的那种写不出。
你自己都疑惑了很久,怎么会只是连打个名字都困难重重。
不信邪的随便写了几行,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停下来返回去看。能回避的地方全部回避,能用代词都用代词,可以忽略主语就全混过去,甚至动作神态都不好意思多写两句。
稀里糊涂的一千字,一次名字都没出现,一句直接描述都没有,但是整整一章全是男人的影子。
你可以写别人眼里他什么样,可以写自己为他扑通乱跳的心,可以写平铺直述下陈列的句点,什么都能写,他人口中的千万种不同甚至都自信可以写尽。
但你连他的名字都羞的没法打出来。
愈挫愈勇的试了几次,无论之前怎样做好了心理准备,无论大纲主题怎么严谨编排,无论多么想让这个故事和他联系在一起,结果都是完全失败。
简直像在对抗本能般的。怎么逼自己都没办法轻巧的把那几个字打出来,躲闪绕圈技术一流,行云流水就是一连串不重样的代词。好不容易打出姓氏都得做好半天精神建设,就差出去跑两圈先泻火再沐浴更衣燃烛烧香了。修改时读到还得抓耳挠腮的找半天理由再含糊过去,能改就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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