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五条挥了挥手离开,“当然我也很爱杰啦——任务报告就拜托了哦!”
夏油看了看手腕上的发圈。
十一
半夜被嗓子疼醒也算久违了。
你披了件衣服起身去厨房倒水,关上冰箱门才意识到沙发上坐着人。
不确定该不该开口,对方听到你沙哑的声音,会不会稍微情绪化一点。
这么一想就还是问了,“先生要喝水么?”
还真是哑的吓人啊,你在心里感叹了一句。
久久没有回应,久到你以为自己看错了。
“不是叫‘悟’叫的很顺嘴么。”
意料之外,对方声音也有点哑。
“这都说了啊,”你失笑,靠在料理台边换了一下重心,“失误失误。”
本来就没做过他会勃然大怒的设想,硬要逼着人生气你也没那个本事。
所以还是乖乖的做件物品,像不小心撞到的桌角那样,哪怕磕痛了也不会像小孩子一样骂茶几吧。
“没必要做到这种程度。”
开口了,还是陈述句。真骂茶几啊?你倒是没想到。
你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睡人老婆,杀爹杀妈,断后路这种,比较直观嘛。”
索性向着客厅多走了两步,靠着门廊站定,庆幸穿着他喜欢的那双细高跟拖鞋——当时脸上笑嘻嘻的敷衍先生眼光好,心里妈卖批哪有傻逼在屋里穿的拖鞋是这样的叁陪小姐同款——现在穿了还是庆幸,因为你知道会显得自己腿格外长。
宅在屋里疯玩你视力不好的很,但这个距离够对方“看”清楚你每一寸线条了。
你不确定他什么反应,忍不住补了一句,“而且离圣诞节还有好几个月吧,总不能光让马跑,不让马吃饱——”
下意识抖了一下,别说你这种废物,估计其他特级也很难有这种速度。你反应不过来,杯子里的水洒出来,顺着无下限的边缘都落到地上。
“所以问题的症结在老子没喂饱你?”
隔着眼罩都能看到高挑起的眉毛。称谓都变回去了。
可说呢,刚刚一晚上说的话比今年对你讲过的所有字加起来都还要多多了。
没法给肯定回答吧?果然说什么都别说男人不行。你打算糊弄过去,不知道这时候再端正态度来不来得及,
“自作主张想着哪怕能帮到您一点都好,反而给您凭添了困扰,真的非常非常对不起。”
完了好像更糟糕了,连气压都低了几度,你要花很大精力去阻止双腿发颤。
很恶劣,但你心里高兴疯了。
缓一下还是继续?你不确定,那就再扯远点,
“……确定是和羂索?”
想想都不可思议。六眼唯一的挚友和千年来的六眼杀手联手,这种程度的叛逃值得你给drealist打勾。他也真沉得住气呐,你知道的时候都吃了一惊。
倒也不是特意说给你听,怪也只能怪自己做梦的时候管不住嘴。两叁个听不清的词就够你吓出一身冷汗了。
这么炸的话题总能多说几个字吧?
完全不接茬。
“老子喂不饱你?”
十二
被掐着脖子按在墙上操了。
有种罪恶的满足感,过激又变态的兴奋全部建立在对方的失控上。
不被当人看的、没有存在感的东西,光是对其的占有欲就能达到这种程度么。
还是羞辱,是从雄竞层面的刺激?
或者是背德?
又或是单纯的伤害他报复他就足以让你满足?
——你根本不会妄想他爱你。神怎么能有弱点?不做这种可笑的白日梦就绝对不会有难以承受的失落。
随便怎么归因,无论什么理由。阴暗的目的达到了,你激动到颤栗,每一根血管里都沸腾着肮脏的快感,胃都在绞痛着,你差点干呕出声。
边哭边笑,像分裂成了无数碎片,每一片都鲜血淋漓的,尽可能沾满爱人的血。
没什么不好承认的,你爱他而已。
哪怕对方是你一切苦难的源头,却也同时是无尽黑暗里唯一闪烁过的光斑。你不去追,因为光斑只是艳阳施舍下折射出的骗局。
只是看一看就好,你无法想象它从指尖消失时自己会作何反应。
不抱任何希望,时刻做好最坏的准备,无数次的自我提醒最终还是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爱是最扭曲的诅咒,你心甘情愿的被其碾碎。
没有着力点,手臂也再没力气勾住对方,整个身体全靠着那双你迷恋的大手托着。
下体可能撕裂了,你之前都不知道没做前戏硬捅进来会有多痛。
血腥味比体液来的快的多。
忍不住想起你们第一次在地板上交脔的时候,当时也流了好多血,毫无快感,疼的你边哭边骂。像首尾呼应的小说,像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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