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连环灭门案破了,剩下的只是一些文书工作,景明明就让手下去搞了。他塞了肖甜梨回医院。
医生给她做了详细检查,幸好没有大碍,只是让她多休息。
在留院观察了一晚后,景明明送她回了家。
见他要下车,肖甜梨按着他方向盘上的手说,“我自己上去就好。你好几天没好好休息了。你也回家睡觉去。好歹你还是枪伤病人!”
“你可是要爬六楼的,真的不需要我陪?我怕你走得一半突然晕倒滚下楼去。”景明明毒舌。
肖甜梨听了,一脸黑道:“你就不会说点好的,就不能盼着点我好吗?”
“嗯,”他疲惫地揉了揉眉心,“我本来打算背你上去。”
“算了,我还不至于!我好得很呢!”她手忽然往上一抓,三指成鹰爪扣住了他右肩枪伤出,疼得景明明嘶一声。
他用手隔挡,左手用上了八九成的力,在车内和她打了起来,他锁她喉,将她双手反剪,压在车背后,但她用膝盖撞他心脏,他侧着避开,锁着她手的双手也松脱了。
他摸了摸自己枪伤处,骂她:“死妹钉,你找死吗!”
肖甜梨眨了眨眼,半眯着斜他,“哥哥,你退步了哦。看来伤口是很痛,你还是先顾掂自己吧!就别操心我了。”
他对她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滚!自己滚下车,滚上楼去!”
她笑嘻嘻地:“那我圆润地滚上楼去了!”说完,她就下车了,还没等她说拜拜,他就一脚油门踩到底,车飚了出去,她吃了一身车屁股气。
“妈的!”她一跺脚,爆粗口。
“下次,我开海王来喷死你!”
肖甜梨揉了揉脖子,一口气爬上了六楼。
站在家门前,她做了个举高双手伸懒腰的伸展活动,“嘿,我满血复活啦!”
她拿钥匙将门打开,对着黑漆漆的里面叫了一声,“喵~~”
“g,g,”小明一高兴就会发出类似“明”的发音。它对着她温柔地喊,“g~”
“乖,饿了某?待会喂你大鸡腿哈!你喜欢生的,还是三分熟的啊,嘿嘿!”肖甜梨走进去,撸了把小明,然后去找嗅嗅。
屋内的窗帘忘记拉开了,肖甜梨待眼睛适应了黑暗后,往挂着深度遮光窗帘的窗台走去,忽然,她听见很细微的“哒”一声,整间屋好像有了点什么不同。
她一怔,觉得有人在盯视。
她是在地狱里磨炼出来的人,五感非常强大。她察觉到家里,还有别的人。
她从脚踝处抽出一把短刀,然后极轻极缓地往客厅的另一处,设有吧台的地方走去。
那里好像有微弱的光。
她拐过去,只见一道颀长的身影坐在高脚凳上,那是一个拥有一双很长的腿的男人。男人一身黑色,黑的毛线衣,黑的西服裤,每一处都很熨帖,而他只是露出三分一的脸,轮廓标致得令人惊叹,令人想尖叫。
非常美貌的一个男人,尽管只露出了三分一的脸。
他的鼻尖,非常漂亮!
他很白皙,是带了点不健康的那种白。白与黑,形成强烈的对比,他真的是美得惊人。
“哎,小哥哥,你走错地方了?”她在他身后三米处站定。
男人的背明显是一怔,他依旧背对着她,却忽然问:“你不记得我了?”
很好听的声音。
“不记得了。我摔了一跤,脑震荡,失忆了。”她耸了耸肩,“我连我家两只宝贝猫咪是在哪里拣来的,我都忘了。又或者这样说,近两三个月内发生的事,我统统忘了。”
“这样啊……”他说话温温柔柔的,带着一种磁性的柔软,令她心动,令她很喜欢。但她依旧警惕着,这是一个不经过她同意,而潜进她家中的人,而且直觉告诉她,这个人很危险!
男人举起酒杯,仰起头,微微抿了一小口酒,漂亮的唇张合,漂亮性感的喉结滑动,肖甜梨竟有了种见色起意的感觉,想要收藏玩弄这个美貌又邪恶的男人。
“哎,小哥哥,你是不是走错屋了啊?”她妩媚地笑,叫声娇软,“走错了可就不太妙哦!”
“为什么?”男人问。
肖甜梨脱掉灰色的外套,只穿了一件紧身黑色羊毛衫和牛仔裤向他走了两步,“因为走错了盘丝洞,就会很危险呢!”
“八只脚的蜘蛛精吗?”男人磁性的嗓低笑了一声,“我倒是很期待你像蜘蛛精那样夹我,吸我。”
这话,已经带着赤裸裸的性味了,连掩饰都不屑于了。
肖甜梨挑了挑眉。
但等她再走近了几步,才发现出不对劲来,原来,那道人影一切都完美无缺,但当他举杯时,杯子处一闪而过的阴影才令得她发现,那只是超5d的360度全息影像,所有的人与物与景都是立体超真的。
但换言之,这个男人不是真人,他只是一个ai程式罢了。
肖甜梨有点恼了,“哎,小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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