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把蔡嬷嬷背后和京城徐家有来往的事瞒的死死的。
准备
冯氏想了想,觉得以女儿的能力收拾几个刁奴还是没问题的。再说了,只要女婿向着闺女,旁人也翻不出什么风浪来。
她拍拍绵绵的肩膀:“云琦今年出了孝,明年就能去参加科举了。我和你爹先去京城探探路,到时候咱们一家子就在京城见。”
绵绵对自己男人非常有信心:“我家云琦文章连于阁老都是常夸的,只是运道不好耽搁了两年。如今他娶了我,一定会大展宏图,说不定比我哥还能更早考中进士呢!”
绵绵说这话一方面是真的对冯师兄贼有信心,另一面也是小小的拍了一下某人的彩虹屁。
男人,有时候也是要靠哄的。
果然云琦听了这话十分开心,看着绵绵的眼神都能挤出蜜来。
不过他原本对自己极有信心的,觉得县试、府试都不在话下。被绵绵这么一夸又多了几分忧心,随即决定以后每天多看一个时辰的书。
他要更加努力,才能对的起妻子对自己的信任。
这脸皮厚的哟,就算是亲闺女,冯氏都觉得有些没法看了。不过看到女婿一副欣然享受的模样,识趣的闭了嘴。算了,随他们高兴去吧。
谁还没年轻过呢?
再怎么不舍,终究也到了该离开的时候。
就算绵绵不想走,吃完晚饭冯氏也开始赶人了:“行了,别让外人看笑话。你这也就是没有公婆,要不连晚饭也不能在这吃的。云琦好脾气,你也别太过分了。回去好好的跟云琦过日子……”
绵绵翻翻白眼:“还真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您这说不了两句话就夸他一回,小心把他夸的尾巴翘起来。”
“切!”冯氏嗔笑道:“我瞧着云琦可比你稳重多了,就算你尾巴翘起来,他也稳的住!”
绵绵用指头捅捅云琦:“你丈母娘这么夸你,你有什么想说的?”
云琦拱手:“都是娘子调教的好!”
“听见没?”绵绵得意的扬起头。
云琦就喜欢看她这样顾盼神飞的样子,那样的鲜活乐观。
她那年爬墙翻进自己被困的院子,就像是一束光照在了自己晦暗的生命里。
如果没有绵绵,云琦不敢想自己现在会是什么样子,会成为什么样的人……
为了守护这份鲜活,他愿意做所有的努力。
其他女人有的,绵绵都要有;其他女人没有的,绵绵也要有。
他的绵绵,值得世上所有美好的东西。
两人离开陈家时,天色已经黑透了。
玉宽把她们俩送到门口,三人又絮叨了几句,却始终不见车夫过来。
这时,五福擦着汗从马房那边跑了过来,小心翼翼的回道:“赶车的孙牛不知怎么喝醉了,赶不了车了,不如让小的来赶……”
他话没说完,就看到一个喝的醉醺醺的人影晃晃悠悠的跑了过来:“我没醉,我还能赶车……”
来人正是孙牛。
看着他的人呢,怎么让他自己跑了过来,冲撞到姑娘怎么办?
五福赶紧上前扶了他一把,顺带替他找补了一回:“孙哥你醉了,我替你赶车。”
孙牛却一甩胳膊把五福甩了出去,五福没有防备,差点摔个跟头。
见状,孙牛不但不觉得抱歉,反而十分得意的大笑:“哈哈哈,瞧你这孙子的熊样……谁说小爷我喝醉了,你个小兔崽子也敢抢我差事?不就仗着自己是大奶奶的人吗?什么大奶奶二奶奶的都白搭,明儿小爷就弄死你……”
原本看着他的人没想到自己一愣神,竟被他自个跑了出来。
等找过来时正好听到这话,来人一看云琦跟寒冰一样的脸色,吓的连拉都不敢去拉他。
云琦想到这里是岳家地方,强忍住胸口的火气,吩咐道:“把他堵住嘴捆起来,回去先扔到柴房,饿他两天清醒清醒再说。”
其余的下人们知道云琦向来说一不二,当即也没人敢求情。几人合力把孙牛堵住嘴捆了起来。
刚才还有些混乱的场面瞬间重新恢复了平静。
玉宽啧啧两声:“妹夫家的车夫还挺有个性!”
“哥……”绵绵飞过去一个求放过的眼神。
“怪不得都说女生外向,真是不假!”玉宽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一番。
但他终究是不忍心让妹子难做,还是麻溜的闭了嘴。
最后还是五福充当了一回车夫,他被历练的久了,马车架的很是稳当。
等到了家门口,云琦赞许的对绵绵夸道:“娘子果然是调教有方呀,底下的人个个都十分能干。”
绵绵轻笑:“那当然,用人我是宁缺毋滥,像那种偷奸耍滑玩小聪明的,在我身边是留不住的。”
对刚才的事她没有提一个字,仿佛不曾听到孙牛说的那些胡话。
她越是这样懂事,云琦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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