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绵绵早就已经坐在温暖的花厅里,和爹娘兄弟其乐融融的吃起了晚饭。
这初春的荠菜可真鲜啊!
意外的亲事
刚从山上采回来的水灵灵的嫩荠菜,和着猪肉包成的小馄饨鲜美无比,绵绵一气吃了两碗。
她有些懊恼的揉揉肚子:“早知道刚才回来就不吃那么多点心了。”这会还想再吃,肚子也没地盛了。
玉宽已经在吃第四碗了,闻言抬头说:“我怎么尝着今天的荠菜格外鲜美,比前几天吃的好吃多了。”
陈三也点点头:“我也这么觉得。”
冯氏笑道:“今天这些荠菜可是长在山上的,那里远离人烟空气好,野菜也长的好。前些天咱们吃的是城外地边上的,整日风吹土埋的,自然赶不上山里的鲜嫩。”
没想到老娘说的还挺在理,绵绵笑了笑,说:“五福还在山间的小溪里捞了许多河虾,我让姜妈养起来了。今儿太晚了,等明天一早剥出虾仁来,再和荠菜韭菜调成馅,煎韭菜盒子吃才好吃呢。”
玉宽赶紧表态:“让姜妈早点做,省的我赶不及。”
“我也要吃,娘你明天早点叫我。”玉安也迫不及待的伸伸小手,生怕起来晚了就没有了。
韭菜盒子唉,脆脆香香的,想想都要流口水啦。
吃饱喝足,跟家人喝喝茶再聊会天,等天黑透以后,绵绵回到房间泡了个热水澡。
今天去桃林摘了不少的桃花花瓣,她特意让翠芽洗了些放在了洗澡的木桶里。淡淡的清香萦绕在鼻尖,绵绵舒服的把头趴在木桶边上,任由白蒿帮自己搓背。
这一刻,绵绵觉得神仙日子也不过如此了。
就在她舒舒服服的泡着桃花浴的时候,贺承玉正躺在简易的担架上,被下人抬着往县城方向赶。一路上,他还时不时的发出痛苦的呻吟。
他让人去查看一番才知道,绵绵一行早就从另一条小路回县城了。
气的贺承玉大发雷霆,把身边人骂了一通不说,还拿脚使劲踢了一下地面。
可是他忘了这里不是家里,山里的路上有很多碎石。贺承玉不幸的踢中了其中一块石头,把脚指头给弄伤了。
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算了,好歹他还能坐马车回来。可那石头偏巧砸到了拉车的马眼里。受惊加上吃痛,骏马忍不住暴躁的狂奔起来,好巧不巧的把贺承玉给一下踢倒在地,又从他身上踏着跑远了。
那马最终挣脱了马车上的缰绳,不慎掉到悬崖底下摔死了,让贺承玉想发火都找不到对象。
更可怜的是,没了马车,他这个受了重伤的人都没法回城。
偏生这里是西山,附近人烟稀少,想找个牛车什么的都没有。小厮们只好用树枝和衣服弄了个简易支架把他抬回去了。
贺二少被踩断了两根肋骨,要不是年轻底子好,加上请了名医来看,估计这小命都难保了。
就这样,贺二少刚到巨月,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功绩”,就被迫在家养伤了。
等过了俩月,他的伤养的差不多了准备做点什么的时候,发现事情已经不受他控制了。
他哥竟然跟陈家二房家的闺女定亲了。
是的,是陈二家的女儿,而不是陈三家的女儿。他们早把陈家底细摸清楚了,陈家兄弟四个就属陈三最有出息。那个陈二就是个依靠岳家的木匠而已。
听到这消息的时候,贺二少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议。虽说他哥死了原配,可堂堂知县家的大公子就算是续娶也没必要娶个木匠家的闺女啊。
为此,他还特意找到大哥跟前询问这事。
贺大少也只是告诉他:“这件事我另有打算,你就不要操心太多,还是早点把伤养好吧。”
贺二就突然觉得自己真相了,他哥一定是为了陈家的红薯方子才这么做的。老哥太拼了,为了一方子连自己的人都搭上了……
大哥为了陈家的坊子竟然牺牲这么大,实在太狠了,自己绝不是他的对手。贺二摇摇头,一瘸一拐的走了。
看着二弟的背影,贺承志总觉得有些不对,但他实在太忙了就没往心里去。
就连绵绵也没想到小云能有这种造化,竟然可以嫁给知县家的公子。虽说这位贺公子之前成过亲,但是前年不幸难产死了,只留下一个五岁大的女儿。
绵绵并不知道贺家曾打过他家铺子的主意,只听说是知县太太带着孙女去周家做客的时候恰好遇到了小云,很喜欢她性格的温柔可亲,又有周太太的推波助澜,便促成了这段亲事。
贺家的动作很麻利,一个月之内就换了婚贴过了小定。给的小定礼还不少,除了四套赤金头面和一些布料,还有二百两银子。看上去并没有因为陈家式微、小云又是续弦而低看她的意思。
按着贺家的意思,贺承志年纪不小了至今还没有儿子,她们是想着让小云早点嫁过去好快点抱孙子,想让俩人六月就成亲。
作为媒人的周太太好说歹说才把婚期定在了八月,多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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