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绸缎、香囊、茶叶、珠花之类的,应有尽有。
看到自家也有一份,陈二赶紧摆手:“我这一路跟着混吃混喝就算了,怎么还好要这些东西。”况且他也没空着手回来,虽然没有老三买的东西多,但也带了一些土仪回来。
“这回幸亏有二哥跟着,要不老三在外头生病的那些日子,我一个妇道人家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冯氏跟着劝道。
“我也没做什么,就是跑了跑腿。”陈二更加不好意思了,当初老三一病把他给吓的慌了神,幸亏弟妹能稳得住才没出大乱子。这会冯氏把功劳算在他头上,让他忍不住有些臊的慌,但也不得不承认老三两口子就是厚道!
绵看着爹娘分给大每家一大箱子东西,眼皮子也有点抖:看来爹娘这回是发了大财了,以前可没这么大方。
陈大也是这么以为的,这时候的人也不讲究隐私什么的,大咧咧的笑道:“看来老三这回去江南,是挣了不少啊!”
陈三笑呵呵的摆摆手:“要说挣多少银子也谈不上,这些东西在咱们这贵在江南却不值钱,找着门道了十两银子能买一大包。我这回去也就是淌了淌路,银子虽然挣的不多,但关系算是打通了。下回再去,就能多赚一些了。”
陈大有些不信,转头去瞧陈二的眼神,看到陈二对此并没有异议,心里嘀咕:莫非老三这回真没挣什么钱?
也不管别人信不信,两口子早就说好了,但凡上门打听的都这么对人说的。
就连玉宽都以为老爹说的是实话,只有绵绵从爹娘隐藏的情绪中窥探出几丝不对,她直觉老爹这回挣的绝对不少。
不过具体多少她也没再打听,反正如今她两家店的收益足够她平时的花销。
倒是冯氏见她不但家里的铺子和地租打理妥当,还能分神开了两家生意不错的新店,心里也是极为骄傲的:“不愧是我闺女,这做生意真是一把好手。”
陈三听闻这话摸了摸自己的小八字胡:都说女肖父,闺女这明明是像我多一些……
但是看到媳妇喜滋滋的模样,他识趣的把话给咽了下去。
“唉!”冯氏突然叹了口气。
陈三见了忙问:“好好的,怎么又叹气了?”
冯氏叹道:“你说这兄妹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绵绵小时候跟个木瓜似的呆愣愣的如今却变的猴精猴精的。宽哥儿那小子小时候倒是机灵的很,这几年就跟读书读傻了似的。”
“话也不能这么说。”陈三赶紧替儿子辩解:“宽哥儿是越大越懂事了,自然比之前稳重。况且男孩子将来总要支撑门户,太跳脱了怎么行?再说,我瞧着大儿子也挺聪明的,连于阁老都夸他读书好 。”
冯氏摇摇头:“你懂什么,那小子的聪明是在外头,读书不算坏处,将来做官可不行……还是得让他早些成亲。男人啊,不成家就长不大。“
对此,陈三也没有异议,附和道:“于阁老不是让他明年下场吗?到时候中不中的,等考完都让他成亲算了。”
原本两口子商议着这事等玉宽明年考完县试再说,结果这哥们回来一见那些好东西,就先问有没有小桃的份……
饶是冯氏一贯好肚量,也被他这“娶了媳妇忘了娘”的架势给气的不轻。
不过她面上没有表露出不满,让人收拾出一份丰厚的礼物送到于家,却默默的把玉宽那份东西给扣下了。然后冯氏又跟陈三商量,这儿子性格还不够稳重,还是再晚几年成亲比较好。
陈三自然没有异议。
这回老哥吃瘪,绵绵罕见的没有帮他说话。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两年功课好,家里人都捧着宽哥的原因,绵绵认为老哥最近有点飘。她也觉得老哥这性子需要挫一挫了,换了自己,将来养个儿子要是只念着媳妇不念自己的话,她气性指定比老娘的还大。
可恨当事人神经大条,连被老娘暗中收拾了都不知道。
冯氏看到儿子吃了两天剩饭也没觉出不对,心里那口气更难消了:儿子这么傻,将来做官还不得被坑死?
听到老娘的抱怨,绵绵很想说:你儿子这会连个童生都不是,你就考虑到他做官的事,想的是不是有点多?
不过这话她只敢在心里念叨几句,老娘心情不好,也没少训她,觉得她一大姑娘不该把心思放在做生意上:“家里又不缺你零花钱,你做那个干什么?本来外头就不知道多少人看你笑话,你还自己上赶着找由头让人说嘴,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绵绵觉得有些委屈,老娘这做派,怎么看都像是迁怒。
她做错了什么要承受这么多,呜呜呜……
借口
虽然心里对闺女的经商天赋十分得意,但冯氏嘴上是不会承认的。这世道对女孩子要求苛刻,除非是商户女儿,要不然会做生意可不是什么好名声。
而且做生意也太牵扯精力了,她怕闺女一头陷进去,将来不好脱身。
其实绵绵也不单纯是为了挣钱才去开铺子,别的不说,单上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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