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颜色比这个淡的多,一盆都要八十两银子呢。”
“那么贵!”陈三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这有什么,还有八百两一盆的呢。”冯氏越看越喜:“这里有好几棵,我明儿就去买一对精致些的花盆,挑两株好的栽上。再添上些补品和点心匣子,总算能拿的出手了。”
“对了。”冯氏突然扭过头够来冲着绵绵问道:“你还记不记得当时买的谁家的菊花苗?下次赶集再去买一些也好。”
绵绵默默的擦了把冷汗,果然撒一个谎是要无数个慌来还的。
什么赶集买的,明明是从空间里挖出来的。
当时就想着在墙角种几棵花点缀一下,觉得菊花好养一些,就随便挖了几棵幼苗出来,当时连个花骨朵也没有,谁知道她的爪子会那么犀利,一下就抓着了几株墨菊的苗子。
这会她不得不绞尽脑汁的圆话:“我当时也没注意啊,就随便买的,谁能想到这花的颜色这么特别呢。估计卖花的自己也不知道,要不也不能几文钱一株就卖了。”
冯氏点点头:“也是这个理。”
陈三掐着指头算道:“菊花是可以扦插的,既然这花这么名贵,等明年春天的时候多插几盆,到了秋日拉去卖。哪怕一盆花卖八两银子呢,十盆就是八十两了。”
听完这通算计之后,绵绵异常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这个榆木脑袋,光想着用空间来浇菜了,怎么忘了种花比种菜赚钱多了。
女孩子嘛,有几个不喜欢花的。当初得了空间之后,她种了不少喜欢的花草,为了配的上空间,还都特意挑的名贵品种。
多年过去,她当初种下的花草已经是郁郁葱葱的一个小花圃了。
就像便宜爹说的一样,一盆花卖八两银子,她空间里的花草至少也能卖个千八百两了。
哪用的着这样苦哈哈的抄书种菜。
真的是失策了!
宽哥果然把墨菊当成了中秋节礼,没想到于阁老见了后分外欢喜:“当初在京城的时候偶然得过一盆墨菊,养了好几年,可惜后来得了病死了。我还念叨了许久,没想到今儿又得了两盆品相更佳的。你有心了。”
“徒儿也是误打误撞,凑巧弄到了恩师喜欢的。”
得了好东西,于阁老迫不及待的搬回去和老妻分享。
陈氏看到这花也是啧啧称奇:“没想到在这地方还能见到墨菊,这花品相可真好。打哪来的?”
“玉宽那孩子送的。”于阁老捋捋胡子,越看越欢喜。
而一向心细的陈氏则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这两盆花比当初咱家那盆品相还好,怕是值不少银子,这孩子家里又不宽裕……”
“玉宽说这花是他们自家种的,春天的时候他妹妹在集市上买了几株菊花苗,没想到里面竟然有墨菊。”于阁老跟老妻解释道。
上回收束脩的时候,他看到陈家跟冯家一样都送了二百两的束脩银子,生怕陈家是打肿脸充胖子,特意在私下里找人打听了一下。结果就打听到了清风寨的事,以他在官场沉浮多年的经验怎么会不知道里面的猫腻,知道陈家怕是从中得了不少好处。
他把这事跟老妻解释了一下,省的妻子总担心陈家的家底。
混账
“没想到陈家还有这等机遇,还真是无奇不有。”陈氏不由的感慨一番。
于阁老:“这家子虽然出身卑微了些,可见识行事都不俗,玉宽又是个机敏的,他们家的腾达还在后头呢。”
也不知道谁把陈家有墨菊的消息透露了出去,竟然把沈半城都给惊动了。
他要给府城一个官员送礼,正愁找不到稀罕物呢,打听到陈家有墨菊立马差人来买。
仲秋前夕,各种菊花的价格也飞涨起来,而那些名品更是重金难求。
沈家来人的时候正好绵绵在家,听到来意后,她很干脆的送给对方俩字:“不卖。”
有钱就了不起吗?哼!
管家被她冷冰冰的小眼神刺了一下,但还是按住了身边蠢蠢欲动的家丁。
他偷瞄一眼坐在院子一侧看书的玉宽,忍着脾气笑道:“这卖不卖的姑娘能做的了主吗?要不要请令尊令堂过来商议一下?”
不等绵绵回答,宽哥就淡淡的回了一句:“不用了,我们家内宅的事都是小妹做主,再说这花都是她种的,她说了算。”
果然是小门小户,连点规矩都不懂,哪有让小孩子当家的?
管家很想扭头就走,但想到来之前老爷的吩咐,只得继续陪着笑脸。
他扫了一眼那边的菊花,颜色果然是很稀罕,然后耐着性子笑道:“我瞧姑娘家还有好几株菊花,我们也不多要,就请姑娘匀给我们两株。在下愿意给二百两银子以作谢礼。”
想拿银子收买我?
闻言,绵绵终于抬了抬眼皮。
一言不合就谈钱,真俗!
可是她喜欢。
她默默的捏了捏帕子,谁特么的走漏了风声,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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