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皮子一掀,笑道:“你跟他们老总有交情?”
其他人也安静听着。
谢琨:“多的不好说,但水深得很。”
“你就看它年年开戏,电视台和院线从没难为过它上映速度非常快,就知道人家不是软柿子啦。”
谢琨说完,意味深长地递过去一个眼神:“非得说交情,那也是旧仇。”
他一个表姑嫁得很好,表姑父位置不算高,但属于实权派。
前几年到深市坐镇指挥过那场扫黑。
很巧的是,小时候他们被褚长捷撺掇着跟暨和北打架时表姑父正好也在。
对暨和北一个人打自己这方六个,受的伤还跟大家差不多这事,表姑父当时就很赞赏。
还道他小小年纪下手快狠准,心志坚定,如果褚家好好培养必成大器。
是以深市那次,暨和北一露面表姑父就认出来了。
回家便拿对方训自己,道小时候合起伙都打不过暨和北,如今照样比不过,可见人还是要在逆境和磨难中才能成长,建议父母把他扔到大西北或是岛上训个几年。
谢琨倒是无所谓,他纨绔子弟嘛,比不过的人多了。
但他很确定一点,暨和北不好惹,身上还有点不可说,表姑父的态度很讳莫如深。
后面他观察过,那些从深市回来升官了的,多多少少给暨和北行过方便。
多的他没能力打听出来,水深是肯定的。
盛子晋将信将疑:“没唬我?还是……你也看上了丛琦,不想我沾手?”
能混到一块去,本质上是一类人。
这包厢里的公子哥儿们都是些生冷不忌无法无天的主儿。
玩同一个女人或是几人一起都有过,反正怎么刺激怎么来,谢琨突然劝人悬崖勒马,他第一个反应就是这小子想吃独食。
谢琨摆手:“别小人之心啊,我好心提醒你爱听不听。”
“真想知道就去问褚长捷,褚长捷最痛恨暨和北,都老老实实不敢冲过去找不痛快。”
听到暨和北的名字,盛子晋表情这才变得严肃:“……你说,星空老板叫暨和北?不是那个应奇正?”
“怎么,见过?”
盛子晋点头:“听过这个名。”
谢琨:“?”
“在我哥的办公室,我好像听我哥跟蔡秘书讲到他的名字,他们似乎在争闵行区一块地皮。”
这一琢磨,盛子晋有点回过味了。
对方真的那么好搞他哥就先把人搞下去了,轮得到他?
看来——
丛琦是动不了了。
“谢了,琨儿,你看上我公司谁随便挑,回头我就安排人洗干净了自己过去你那边。”
“可以啊,我觉得……”
《情定巴黎》剧组从法国回来第三天开始剩下的拍摄计划。
一直拍到十一月中剧组杀青,整部戏拍了差不多三个月。
拍完戏,丛琦开始报培训班学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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