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顾父有几分犹豫,自己的女人什么样自己心里有数。他和她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不说完全了解她们,可是他至少能了解一些基本的东西。
如果说面前的女人柔弱无力,单纯无辜,不可能做出那样的事情。那那个媛媛,就是单蠢,她为人冲动,更不可能做出这么缜密的事。
最重要的是,她十年前跟着自己的时候,才是一个十七岁的女孩。那时候的她特别青涩,怎么可能有能力做那种事情。
而剩下的另一个人,看起来更不可能。那个人的性子率直,火辣辣的。绝对不会暗箭伤人。而且她已经嫁给其他人,更没必要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
顾大少颇有耐心,他敲敲旁边的红木:“你还没想好到底是谁干的吗?”
顾父摇摇头,他的确没想好,难道唯一一个不可能的人才是真正做出那种事的人吗?
顾父看向旁边的女人,女人的哭泣渐渐停止,她一脸无辜:“你怎么……”
顾父忍不住问她:“你知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我记得你的祖母是从宫里出来的……”
女人面色有几分难堪:“从宫里出来的怎么了?”
顾父还没说话,她便难过得哭起来,捂住自己的心口。有种西施捧泪的感觉。
“从宫里出来的就是小妾吗?你是不是想这么说?”女人嘤嘤嘤地哭述,“自从我们家没落了,就有人这么说……”
“他们说我曾祖母即便是嫔妃又如何?还不是只是一个妾。所以这样我妈妈就活该做小老婆,他们怎么不想想那动荡的年代……一个女人想保住自己多不容易……”
这个女人的曾祖母的确是从宫里出来的,她是最后一任皇帝的嫔妃。出来的时候她还年轻,不愿意跟着那一位。
悄悄将自己的宫女和自己调换身份,之后便以宫女的身份在宫外活下来。
后来又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她嫁了人,生了女人的祖母。
可惜这两个人的命都不怎么好,曾祖母早早离开。祖父又不疼爱祖母,又正逢战乱,女人的母亲只能随了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没那么讲义气,很快把她抛弃。
抛弃之后,她再次跟了一个男人,成了另外一个男人的小老婆。自此仿佛打开了小老婆之路,女人的母亲生下之后,也成了另外一个富商的小老婆。
女人长大了也是有样学样,跟了顾父。
她心里的伤痛便是自己没能遵从母亲的意愿,嫁给一个正经人当妻子。
“我对不起我妈妈,我明明答应她做一个人的正妻,却因为爱上你……成了你的妾……”
女人哭得不能自已,那张手帕早已被揉得不成样。
顾父赶紧走过去,拍拍她的肩膀安慰他:“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想问问你,你知不知道谁有可能把这些东西……或者说你有没有解药!”
女人的帕子揉成一团,哭得更伤心:“我哪里敢碰那些东西!我的身份已经很让我自卑了,我再做出那些狼心狗肺的事情……我可没脸去见我祖母……”
一旁的顾大少冷笑不已,提醒那个女人:“大清早亡了,你不要说什么妾不妾的事。你充其量不过就是个外室,不能进门的那种!”
女人一愣,手帕差点被自己捏碎,这个人好狠。不过他的老子在这,他能把自己怎么样?
一个不可能的人
最不可能的答案摆在眼前,变成了最可能的答案。
顾父回头,小声劝那个女人:“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你想想蕴儿,他身体多,你现在就一个孩子……”
女人再次哭起来,她哭得依旧很有技巧,看起来伤心欲绝,却脱离不了梨花带雨的感觉,越看越美。
顾父语塞:“你别这样哭呀,你一哭我就……我就难受……我知道这些年都是我对不起你,辜负了你。你把解药拿出来……”
女人嚎啕大哭,打断顾父接下来的话。他用手帕擦擦眼泪,眼里的光有几分泯灭:“你就是这么看我的?我这些年跟在你身边……”
女人从旁边的柜子里面拿出一个东西,那是一个首饰盒,她轻轻打开。里面居然是,一副金项链、金耳环、金手镯,无论是样式还是品类都是上乘的。
顾父一看到那个东西眼睛变得通红:“这些年你一直都留着这个东西吗?”
女人摸着那些东西,眼底出现几分怀念:“他当初走的时候,硬塞在我怀里我又丢不掉,想着有一天能够亲手还给他……”
这是爱慕女人的一个富家公子哥送的,那个公子哥家里有钱,但他不是继承人。
他也没有那些野心,这一辈子只拿着分红滋润的过日子。
年轻的时候他爱慕这个女人,苦苦追求无果。知道女人跟了顾父也不后悔,一如既往的对女人好。
等女人被顾母发现的时候,也是那个男人挺身而出,把三金给她准备齐全,想要娶她进门。
这便是当初他置办的三金,可惜,女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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