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生下那个孩子,过了哺乳期,或是那个孩子流产,养完身体,她便会受到法律的制裁。
回到草原上的月月,面对族人的眼神越发不自在。她心不宽,身体里又有蛊虫,来回动胎气。
好几次肚子里的孩子差点没保住。
月月没办法,只能抱着一个显怀的肚子跑去找她父亲:“爸爸,我必须要回到帝都。回到阿扎伦卡身边,要不我会死的!”
月月父亲不耐烦理她,继续处理自己的事物。
哪知月月身上的蛊虫再次发动,她瞬间趴在地上,来回打滚:“好痛,实在是太痛了,爸爸你杀了我吧……”
她嚎叫着,原本完好的指甲在地上摩擦,直至出血。可她一点都没觉得自己好受,反而越来越痛。
月月父亲丢开手上的东西,连忙抱起女儿,让女儿别再挣扎。
“可是我真的好痛啊!”
月月不断挣扎,身体呈一种不自然的扭曲。她肚子里的孩子像是感受到母亲的不适,也躁动起来。
月月父亲赶紧叫蒙古包里的大夫过来,可是这些大夫对她的痛楚束手无策。提议让月月的父亲去找苗寨的大夫。
月月父亲无法,只能派人去找苗寨的人。
苗寨的人这次很给面子,亲自上门。那位竹笛姑娘吹了一首竹笛,月月总算能够好好休息,她整个人晕了过去。
她脸上手上身上就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即便整个人晕过去,眉头还不断皱起,一看就知道没睡好觉。
月月父亲皱着眉头看着那位竹笛姑娘:“你有没有办法把这只蛊虫弄出来,他们两个现在分隔两地,蛊虫动不动就会发作……”
竹笛姑娘把玩着手上的竹笛,摇摇头:“当初她来求的时候,我已经把事情的严重性全告诉她了,她自己甘之如饴,我也不好再劝。”
她把竹笛放在嘴边,又吹了一首安魂曲:“我能做的便是让着蛊虫暂时休眠,你还是带着女儿,尽快回去找那个男人吧!”
竹笛姑娘说完便拿着她的竹笛,和其他苗寨人一起离开。她今日过来,不过是想看看月月到底是什么情况。
她骑上马,看着远边的火烧云。这么多年,几乎所有求情蛊的人最后都没什么好下场。
她每次都会过来看看,提醒自己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千万别用。
……
月月父亲没办法,只能带着月月又回到帝都,在监狱最近租了个房子。位置稍微偏僻一点,而且周围又没什么东西。
月月受不了这个委屈,但又不得不忍着,委屈住在这里。
阿扎伦卡出手伤人,很快被判了刑,他将在监狱中度过漫长的20年。
这也就意味着月月即便没事,也不能离开这附近。
两个人必须隔一段时间见一次面。
只不过监狱里想要见面很难,规定上几乎是一个月才能见一次面。
随着蛊虫活动频繁,一个月见一次面,根本满足不了两个人身体内蛊虫的要求。于是没过几天,他们都要遭受蛊虫的折磨。
在这样的情况下,月月肚子里的孩子自然无法保住。
孩子月份大,忽然出问题,她自己讨不了好。几次大出血,医生险些没救回来。
救回来之后,她身体也留下后患。子、宫被割除,一辈子不能再生孩子。身体弱,身体虚,余生只能拖着一个病弱的身体。
养好身体,月月快速被判刑。因律法里没有蛊虫害人这一条,便直接给她判了故意伤害在里面服刑的日子比阿扎伦卡要少几年。
两人的监狱不在一块,又免不了受蛊虫的折磨。
据监狱的人说,他们时不时就会发作,发作的时候,拿着自己的身体去撞墙,要么就是在原地抽搐,不断嚎叫疼。
可惜没有任何方法替他们缓解,他们只能生生忍受。很多时候他们都不惜制造痛楚缓解疼痛。
汤圆自己跑出来了
月月和阿扎伦卡的下场十分惨,林音刚开始关注过,之后就没时间关注了。
那天,林音处理完月月的事情,便打算把裴寻带回去。
哪知,两个人还未出门,就遇上了原本应该在幼儿园的汤圆。
汤圆气鼓鼓地看着他们俩,掉头就跑。
林音赶紧上前追,其他人看见他人也帮忙上前追。
也许是这个动作让汤圆误会他们是在逗他玩,跑得越发欢快了。
眼见汤圆就要跑出小区门,裴寻一个箭步往前几个跳跃跳到汤圆前面,拦住他。
“怎么越叫你越跑,能不能听快一点?”
这一句不知道哪里戳到汤圆,他瞬间呜咽起来,小手不断拍打的裴寻:“你就会说我,你就会说我!这两个月我可乖了,是你不乖……”
“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其他女人,还有其他小孩了,你不想理我们,所以才说这种话!”
裴寻有些愧疚,直接抱住汤圆:“爸爸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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