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音弯弯嘴角,说:“他和谁不是真爱啊!你要是真能忍,就忘记这些吧!”
江暖可不比那些女孩差,不说两个人身上有联姻。就是江暖做生意的那股韧性就不知道比赵起渊好多少。
赵起渊上大学之后,自己也小打小闹做了一点小生意,压根没做起来。他是没什么资格嫌弃江暖的。
江暖又跟林音说了许多,林音和她一样,恋爱方面没有经历很多。只告诉她,如果把最后能结婚当做赢家,那就不要自寻烦恼。
如果真想找一个疼她、宠她的人,就干脆放手。
这些话有些熟悉,江暖以回忆,发现这些话林音在南市说过,那是妈妈执迷不悟。现在轮到自己了?
她有些哭笑不得,闭口不谈。再谈也没什么意义。顺其自然吧!
天色渐暗,江暖离开林音家里。
一辆车静静地停在小区门口,这辆车让她有几分熟悉。
江暖没有多想,这样的车在帝都见得多了。她越过车的那一刹那,车喇叭响了起来。
车窗同时降下,露出了白佑庭那张冷漠的脸。
“上车,我送你回去!”
江暖不自觉地犟嘴:“你不是说教我的时间够你赚大钱了,怎么现在还有时间送我回去。你的损失怎么办?”
白佑庭眼皮跳了跳,说:“我损失!”
江暖听出了他的意思,没有多做纠缠,在一旁乖乖的坐着。男人确实很忙,后座的小灯亮着,他正在审批文件。
都说认真的男人最好看,他下颚微微低着,明明只看到一个侧脸,却足以让人沉迷。
江暖盯着他看,目光时不时落在那如玉竹般修长的手指上。手指偶尔翻页,偶尔在文件上点一点,另一只手勾画出什么。
她抬眸,看见男人轻轻拧眉,一双黑色的眸子露出少许讽刺。
司机安安静静的,车里除了偶尔的翻页声,什么都没有。
男人合上文件,注意到女孩的目光。
眉头展开,笑容也有了几分愉悦。
他把文件递过去,说:“上面划线的地方都是有问题的。你不是学金融的吗?不如帮我看看是什么问题?”
他这是教她教上瘾了?
江暖没什么防备,直接拿了文件,看了起来。
前面的司机不停地咳嗽起来,江暖才注意到自己的这种行为并不合适。她咬咬牙,最终还是没放回去。
分明是他自己让她看的。
再说了,这份文件要是错误的话,那更没有什么需要保密的必要了。
江暖的功课不错,这份复杂生涩的文件她看懂了,但那些个地方,哪里有问题,她还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甚至如果看的人是她,她可能会忽略掉这些所谓的问题。
白佑庭啧了一声,说:“你没看出来?”
江暖摇摇头,并不觉得丢人:“没有。我学的东西还浅,怎么可能看的出来?”
白佑庭悠然地伸手,文件勾回他手里。他摊平了文件,打算一点点给人讲解。
江暖也没那么不识趣,乖乖地过去。
两个脑袋慢慢歪在一起。
谁都没有注意到财经大学到了,车子停了。
“……这个标准不够细化,还是有人能够再里面钻空子的……”
江暖靠得越发近了,她仔细听着白佑庭的话,努力记在心里。
有些知识她从未接触过,记得有些艰难。
白佑庭啧了一声,自己抽出一个本子,又拿了一支笔出来。
“不需要我帮你吧?”
话是这么说,但白佑庭还是帮忙了。
他的字迹和他这个人一样冷,但不潦草,反而有些方正的味道。
真是迷一样的男人。
两个人没注意到不远处有一道目光落在这边。
赵起渊这么也没想到江暖也可以和其他人那么亲密。
两个人越来越近的距离刺痛了少年的眼睛。他想要上前,又觉得自己没资格上前。
之前她突然袭击,他还会有所顾忌,不想让三个人都难堪。但后来,他因为被订婚的不耐烦,还有种种习以为常之后,慢慢不再顾忌那些。
江暖似乎也不再顾忌,遇上她看不爽的人,还会闹一闹。遇上能和平共处的人,还可以坐下吃饭。
他不能过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男人和女孩说着些什么。时不时揉揉她的脑袋。
江暖一点都没生气,在他面前好像一只没有脾气的小猫。
认真地在他那边不知道听着什么。
赵起渊心口一抽,想要背过身去,却又自虐一般,看着他们互动。
说亲密也没有很亲密,说不亲密,距离也太短了。
我成了别人的公主9
天色越来越暗,白佑庭盯着时间,提醒江暖:“不早了,你再不进去就过了门禁了。”
江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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