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回到病房,江淮还在那里守着,江夫人的脸色看起来比下午好多了。两人见了江暖,都嗔怪道:“暖暖,你去了哪里啊?”
江暖咬住唇瓣,说:“我去给爸爸打电话了,哪知道怎么打都打不通。我又不愿意让电话亭里的人免费看到我的美貌,就回家了一趟。”
江淮噗嗤地笑出声,戳戳江暖的额头:“你啊你啊,都是被我们和那群男生宠坏了,以为自己到哪里都是众星捧月。久了,会吃亏的。”
江暖当听不见,伏在江夫人怀中,说:“妈妈,你一定要好好的啊!”
江夫人叹口气,摸摸她的头,还来不及说什么,一个女佣急匆匆进来了。说有“失踪”许久的江父的信息了。
“原来先生他不打电话是出了意外,刚刚他身边的助理打电话过来,两人在下矿区视察的时候遇到了崩塌。助理现在才被救出来,就赶紧打电话给我们报信。”
江夫人激动地从病床上起来,几乎是摔到了那个女佣跟前:“你说什么?他怎么样,是哪个矿区,我马上过去!”
女佣被扯得一愣,说:“助理说先生正在救援,应该能很快救出来。哪个矿区,她没说啊!”
这个所谓的助理不是别人,正是江父在外面的女人白情情。江暖第一反应就是不信,回头想安慰母亲却被她母亲癫狂的模样吓到了。那个女人没有半点维持大半辈子的优雅,她头发散落像个女疯子一样。紧紧攥着女佣的衣领,追问着自己丈夫的下落。
江淮心里也不好受,一根根掰开江夫人的手指,说:“妈、妈,你别激动,爸爸安全了会马上打电话回来的。”
“对对对!”江夫人利索地从床上爬起来,仿佛之前病殃殃的不是她一般,“我们现在回家,马上回家。”
江暖扶住江夫人,同时制止了她,说:“妈,你冷静一点。你还生着病呢,等病好了才能出院。”
江夫人抓住女儿的衣袖,说:“你听见了吗?你爸爸不是故意不理妈妈的,现在他的生命安全更重要,我能有什么病!”
“可是……”江暖下意识还想再劝,却被毫不留情的江夫人骂了回来。
江夫人东西也不收,跟着女佣匆匆忙忙地走了。江淮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最终追江夫人去了。
江暖站在原地许久,突然笑了。笑着笑着,似乎就没了力气。她蹲在地上,什么早就知道,分明是强撑。甚至不用做什么,江夫人便会自动圆谎。她摊开手指,越发无力。
陈家。
陈二叔做梦都没想到自己还会有和陈老大兄弟二人同桌而食,把酒言欢的一天。他晃了晃酒杯,那双桃花眼上挑:“大哥这是让我受宠若惊啊!”
“怎么会,我一早就佩服二弟你了。小时候你能在外面玩,我就只能在书房里做着没完没了的任务。早就跟爸说了,我不是那块料吧,爸偏偏不信。之前公司突然间移交给你,我是没反应过来。现在想想你怎么都不会亏待我,我何必执着……”
陈二叔勾起唇角,周身的阴霾更甚。
“大哥能这么想就好。”
陈老大脸色难看了几分,这人怎么不知道客套!他使了个眼色给陈家瀚,陈家瀚会意,举着杯子上前敬酒:“以后仰仗二叔多多指点了。”
陈二叔还是摇晃着酒杯,吐出一句气死人不偿命的话:“我不喝廉价的酒,不如我让我助理去我车里拿一瓶上好的拉菲?”
陈老大咬牙,让陈家瀚去拿家里之前珍藏的拉菲?陈家瀚起身幽幽地看了陈二叔一眼,收得虽快,但依旧被捕捉到了里面的势在必得。
陈二叔微微张唇,势在必得?这两人以为摆个鸿门宴自己就会上当吗?他们二人和那些人的联系他早就知道。为了不打草惊蛇,他一直忍着不去查他们想用什么方式对待他。看来,秘密就在酒杯里了。
陈老大握着自己的酒杯多少有些心不在焉,等了一会,没见陈家瀚回来。主动去找了陈家瀚。
陈二叔勾起一丝讽笑,他这个大哥果然是草包啊!他幽幽地倒掉杯中的酒,把杯子和陈家瀚那杯替换。身边的助理也悄悄过来,塞给他一条手绢和一杯红酒。红酒放在了桌布之下刚刚准备好的矮凳上。
陈二叔看着长至地板的桌布,弹了弹,也不知道方便谁了。
你该谴责我的
夜风肆虐,车里的男女越发热情,由唇瓣渐渐变成天鹅交颈,你侬我侬之时,车窗被敲响。
两人快速分开,男人暗红的眸子瞪了过去,那人恨不得捂住自己的眼睛。他当时就转身,离开这是非之地。
钱盛是怎么也没想到会有看到他家寻哥这么一面的时候,寻哥是谁啊,不近女色把他当和尚都成。居然会有这么一天和未来的小嫂子在车里鸳鸯交颈,打死他他都想不到。
他今晚接到一个特殊的消息,赶紧过来报告。一看灯没亮,车子停在外面就知道两人八成还在车里。于是脑子一热,冲了过来。脑袋直接伸到了车窗里面,这一看不
当时他偏偏还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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