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她别说了。自己脸上带着为难,眼睁睁地看着几个人咬了一口送过去的糕点,哎了一声。
三个人见过不少糕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漂亮的糕点,虽是打趣着女儿,一个个都忍不住尝了尝。
哪知,咬了几口,咬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林音赶紧拿着纸巾上前,一人一张,让他们吐出来。他们顺从地吐出来,看到吐出来的东西居然是一个硬币。
小姑娘的脸色分外懊恼,说:“这是我今天做给我家里人的,里面藏硬币是我们那边的习惯。吃到了硬币代表这个月有好运哪知道”
她想到什么,连忙道:“不过你们大可以放心,里面的硬币我洗过好多次,还消过毒,绝对不会有什么细菌之类的。”
林音说着从背包里拿出另外一份糕点给几个人重新试吃。
三个人皆是一笑,没和眼前的小姑娘计较。和林音收获一个笑容不同,江暖接收了好几个瞪眼。她委屈巴巴地坐在一旁,好奇地看着桌上摆放的硬币。
到底不是一个年龄段的人,三个人问了一些问题之后,便找借口把空间让给两个小姑娘了。
林音扫了一眼上面的硬币,收了起来。
江暖惊讶地看着她,说:“这么脏,你还收起来?”
林音不回答她,只揉着她的头。两个人没一会也离开了客厅。
晚上两个姑娘又躺在了一起,让准备收拾客房的阿姨都吓了一跳。他们家小姐不是最讨厌和别人一起睡吗?今天是转性了?
江暖又是嫌弃,又是往林音身边凑,口中道:“算你有良心,还知道过来陪一陪失恋的我。”
林音失笑,试探地问了一句:“那失恋的你会不会影响高考啊?”
江暖呸了一声,说:“那个贱人哪里值得我影响高考,即使是起渊哥哥伤我的心了,我也不能影响高考。我会让他知道,我才是和他最相配的那个人。”
林音了然了,对那个女孩有些同情。没办法,无论是哪个时代,女人会怪的大多都是女人,而不是那个三心二意的男人。
“那如果发生了一件比你不能和赵起渊在一起更加严重的事情,会不会影响你高考?”
江暖迷茫了,说:“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事情,不能起渊哥哥在一起等于天都塌了,还有比天塌了更严重的事情吗?”
林音无语,怼了一句:“有,比天塌了更恐怖的事情是天塌地陷。”
“你真幽默!”
林音:
她有些怀疑自己当初是怎么会对这个骄纵的小公举心生好感的,难不成只看脸?不对啊,上辈子她接触的比她好看的也不是没有。
黑暗中,阵阵凉风从窗外吹了进来。
夜风中,佯装淡然的声音响起:“所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林音心里一紧,转过身,面对江暖,温柔地拍拍她背后,说:“没有,暂时没有,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
迎来的是江暖一阵娇软地拳打脚踢,两个人笑着闹着,身上的薄被都掉了一地,枕头也光荣地负伤阵亡了。
江暖躺在床上,成大字型,说:“如果真的有那样的事情发生,我想要的是知情权,而不是为我好。”
她不笨,感觉得到林音不是随便问问的。但她左想右想,都想不到会是什么。也许林音也还未确定,只是探探她的口风罢了。
林音点点头,答应了她,说:“好。如果真的出事了,我会告诉你的。”
夜风越来越盛,这个初秋的晚上终究是变了天。两个女孩团吧团吧地躲在床上听风私语。
可以暴露自己了
陈家风云变幻,徐娇由被动卷入到主动卷入,谁也不知道她打着什么主意,又是怎么做到的。居然让陈家瀚去求陈二叔帮忙把人弄出来,被斥责过后,陈老大非但不怪罪儿子,还亲自替儿子将那个女人弄了出来。
陈老大还找了个院子,豢养那个女人。而陈母特别看不上那个女人,动不动就冷嘲热讽。母子关系变得十分僵硬。
陈老大还劝妻子,说那个女人不过是个玩物,让他别在意。越说妻子越来气,觉得这父子两个肯定是故意的,陈家吵成了一团。
这些都是林音听钱盛说的,越听越觉得不可思议:“他们这是要干嘛?”
钱盛对着小嫂子还是很有好感的,他在帝都的人脉虽然不如经营了多年的南市,可该知道一点没少。前几天发生的事情,早已从帝都传了回来。
所以他就不避讳林音,直接说了:“这大概是个乐不思蜀的故事,谁又知道这是不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故事。”
林音懂了,说:“徐娇就不怕把她自己玩死呢?”
钱盛摇摇头,说:“既以身在其中,自然要深入虎穴了。”
还挺讲究的,不过林音不会让她如愿的。她今天能搭上这两家,之后这两家就可能为了利益想办法让她更上一层楼。这个时代要什么没什么,很多为人津津乐道的东西都会在岁月的长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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