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治好林志刚,但现在不需要担心了。
温叔为林音双方做了介绍之后,又拉了两个医生过来,说:“这位是吴医生,是位中医,医术很高明。这位是顾医生,是位西医,他们都是专注骨科,对神经损伤也有所了解。我们请他们跟林小姐你一起会诊。在这个过程中,您是主导,就是用药、治疗方式要经过他们的检验,他们觉得不危及生命了,再让你用。”
温叔的笑容没有半分褪去,依旧笑盈盈的,补充:“这对我们双方都好,林先生一家也能更放心,您应该不介意吧?”
槐花婶子一家在一旁情不自禁地点头,对对对,有人把关才会更安全。
林志刚拍了拍他妈的手背,担忧地瞧着林音。他是想治腿没错,但林音这段时间的帮助,他没有忘记。既然这次帮他治腿的人依旧是林音,那么她肯定有本事。这会被人这么为难
槐花叔则是左右为难,既担忧得罪这家的人,又心疼林音。林音这个年纪得不到别人的信任是正常的,但这也不是他们折辱她的理由。毕竟人是他们请过来的,多少有点本事。
林音眼里带着笑容,嘴角跟着扬起:“我主导?用药、治疗要经过他们的同意?这还算我主导吗?”
她的笑容淡淡地挂在脸上,眼底也带着笑意。只是那笑意特别冷,在场的人忍不住脚底生寒。
吴医生率先不满,说:“你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小女娃,能学到什么技术。现在的小辈、年轻人都这么狂妄吗?我看你分明是虚张声势,请来了我们不敢用你下作的手段,所以才在这里抗议。”
医生的争执
林音的笑容淡淡地挂在脸上,眼底也带着笑意。只是那笑意特别冷,在场的人忍不住脚底生寒。
吴医生率先不满,说:“你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小女娃,能学到什么技术。现在的小辈、年轻人都这么狂妄吗?我看你分明是虚张声势,请来了我们不敢用你下作的手段,所以才在这里抗议。”
裴寻的眉毛几乎要拧成毛毛虫了,他脸色尤为难看,看着坐在椅子上面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梁若俊,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这是我请来的人,之前也和你们说好了”
吴医生顿了顿,不再嘲讽林音,鼻子依旧翘上天。不就是个乳臭未干的女娃娃吗,能有什么本事。他看是梁家人病急乱投医,没有他们助阵,是万万不能的。
梁若俊坐在椅子上,不与裴寻、林音对视。他手指无意识在空中转动着,揉了揉眉心。之前是说好了,但他和家里人说的时候,一致招到了反对。
他顶得住千万句反对与谩骂,却顶不住一两句关心。母亲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他不得不接受了这个条件。
梁若俊坐在长椅上幽幽地叹了口气,目视裴寻,说:“这不是我的意思,是家里的意思。这人是你鼎力推荐的,我相信,家里的那几个人未必相信”
温叔接话道:“老爷、夫人硬要请专家参与会诊,还是少爷拦着才剩下这一两个,如果少爷不拦着,参与会诊的人会更多。林小姐你理解一下吧,就当他们为你打打下手?”
林音眨眼,看向站在一起的两个医生,这两个医生都是四五十岁左右,吴医生看起来还颇有仙风道骨的感觉,就是不知道医术怎么样。而顾医生,不喜欢说话,拇指和食指和其他地方不太一样,长了厚厚的茧,想来是个拿手术刀的医生。
林音收回视线,笑了一声,说:“两位医生大半辈子救活了不少人吧,我哪里有这个资格让他们当我助手,您这不是折煞我了吗?”
温叔弯着腰,头更低了一分。之前林音待他十分客气,这种客气还包含了一点热情在里面。如今这种客气完全不见了,她依旧笑盈盈的,但明显气场全开,让人无法靠近。
温叔斟酌了好一会,最终说道:“您真客气了,在其他方面您也许比不上他们,但在医治神经这一方面足够让他们做你的助手。毕竟您有办法医治我家少爷,他们束手无策。”
林音的杏眼骨碌碌地转动着,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说:“既然你们知道只有我有办法医治你们家少爷,那你们还让我得到这两位医生的首肯才能治疗用药?万一他们对我的治疗有意见,我是治还是不治了?”
温叔神情一顿,还未来得及说话,一旁的吴医生就忍不住了,说:“你休得胡说,你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女孩,万一用药出现错误了怎么办?作为一个医者,最基本的便是以病人为重!”
林音点头,坐了下来,自顾自拿了一个橘子慢慢剥开,眼皮微抬:“是,是要以病人为重。不过您这事逻辑不对,你们没办法医治,自然不知道什么治疗方法是对的,更别提该用什么药了,所以你们是基于哪一点对我指手画脚?”
吴医生被噎到了,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递了个眼神给一旁同样坐着的顾医生:你还不快点说话,难不成我们以后就听这么一个小姑娘的话,说出去丢不丢人。
温叔想开口缓解一下气氛,梁若俊挥挥手,拦住了他。他坐在椅子上,往后一靠,眼睛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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