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严厉,“你才教过一年的书,见过多少学生?你觉得林音这样的就无可救药,那那些打架斗殴,甚至扛刀且死不悔改的呢?”
小刘老师默了默,说不出话来。
“你这是见过的学生太少?我觉得未必吧?学校里多的是打架斗殴的,林音从未做过什么违纪的事情。不过是不帮助同学,有那么罪大恶极吗?”
小刘老师想开口,又被校长拦住了。
“你还是先听我说吧,你那不过是道德绑架。你别跟我说学习不但要学知识,还要学做人那一套。林音同学不是老师,有什么义务去教那些同学?现在虽然不是高三,但每个人的时间照样宝贵,那些成绩好的,又有多少人愿意牺牲自己的时间去教那些差生?”
“你这是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如果真按照你所说,那我们学校也不用开了,老师也不用当了,让成绩好的去教那些成绩差的不就好了吗?教书永远是我们老师的责任与义务,那些学生愿不愿意互相帮助,是他们自己的意愿,而不是他们的义务。”
小刘老师被堵得说不出话来,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绕开了校长的逻辑,终于找到了一个突破口:“那你的意思是林音同学这种不帮助同学就值得鼓励吗?”
校长摊手,说:“不值得鼓励,但也不是罪大恶极。更何况小刘老师你热血过头了。”
校长本来不想刺激小刘,毕竟他还病着,脾气又暴躁。但看见他现在这个模样,校长心里的宽容少了不少。做老师热血一点没问题,但拿自己的逻辑去道德绑架一个学生就是他的不对了。
小刘老师有几分迷茫:“什么意思?”
校长哼了一声,坐在床边打量着这个年轻人,学识出众,也有耐心帮助学生。这是每一个青年老师刚开始的模样,如非必要他巴不得这样的状态越久越好。可这位老师同样太过固执,太过暴躁,遇事都不能冷静下来想一想,这就有问题了。
“你说林音不帮助同学,你又什么依据吗?”
小刘老师明显不服气,说:“我当然有了,一班里不少同学都这么说。”
校长见他固执成这个样子,一点也不留情地追问:“你说的不少是几个?你说她不帮助同学,那隔壁二班的李杰被蛇咬了,她为什么要将人拖出来找老师送去医院?你说她不帮助同学,那为什么每天早上她都会在跑步的时候解答一些同学的问题,还教他们学习方法?”
校长虽然不在学校,但交好的老师多,耳目清明,这些事都会有人跟他报告。尤其是上次林音考了年级第一,又是从未有过的高分,这让不少老师对她多加关注,这些早就报了上来。
小刘老师闭上了嘴巴,似是什么都说不出来了。但眼神里还算不甘示弱,说:“四五个还算少吗?她救李杰那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她能袖手旁观吗?这和她冷不冷血没什么关系”
校长冷漠地哦了一声,觉得眼前的小刘老师在强撑,他下了一剂猛药:“是吗?你都这么觉得了,难为她还救了你。前脚和你起了争执,后脚就不计前嫌,这样的人还冷漠,那什么样的人才不冷漠啊?”
小刘老师说出不去理由,勉强找了个:“那是她害怕舆论”
校长的声音近乎嘲讽:“冷漠的人还在乎舆论?”
小刘老师垂下头,不说话了。他知道一切都说不过去,他心里也不是不感激林音的。但想起她那个冷漠固执的模样,又总觉得心里不舒服。
校长揉揉脸,有点头痛,后悔自己在这个时候和小刘老师谈这个问题。这里就他一个人,他唱了红脸,可没人唱白脸了?难不成他又腆着脸自己上?
门被敲响。
小刘老师似是得到解脱一般,迫不及待地说:“请进!”
人一进来,他的脸色立马变了。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林音。小刘老师别过头,也不知道是不敢和林音对视,还是气的。
林音站在门口,推了一把班主任,跟在班主任后面进了病房。她丝毫不畏惧小刘老师的冷脸,走到他床边,真诚道:“对不起啊,数学老师,今天我不该和你气那么大的争执,害得你躺下了。”
小刘老师哼了一声,说不出是林音害了他的话,只能含糊道:“那你觉得你今天的言论错了吗?”
林音惯着他,校长可不惯,继续怼人:“什么错了?在不知道事实的情况下,做出判断,我看错的不是林音,而是你!”
林音顺势将激动的小刘老师扶了起来,嘴里还说道:“你坐起来可能舒服一些。”
说话间,她用异能再次探入,将之前成团护住小刘老师心脉的能量团打散,慢慢移到其他部位。这个过程很繁杂,但林音用得很熟练,没一会就弄好了。在小刘老师推开她之前,稳稳地退开了。
班主任看气氛紧绷,自动当起了和事佬,说:“小刘,你也别气了。你的确是没搞清楚状况,林音同学还是很乐意帮助同学的。”
在小刘老师一脸你怎么也这么说的表情下,班主任将前因后果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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