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令慈如何想,阿婉,你莫要在意那些评判。”
“她我不想再想了。”婉凝已经哭够了,“我想起来以前我对你说的‘日月丽天’,我们要自己掌握命运,才不会被命运摆布。”她抹掉泪珠,“我们可以利用独孤连忌惮的人,比如御史中尉,我想他的身份可以”
元昭笑着嘘声,“我们到华林园说。”
华林园的亭台楼阁皆有着皇家的恢宏气派,山水和宫室巧妙地将繁华和自然融为一体。宫室多以金玉珠宝纹饰,取金碧辉煌之意。园内的山水壮丽,夏天里池沼荷叶浮萍,结了许多睡莲。
元昭和婉凝到华林园的的天渊池,池边垂柳被描上鹅黄,染上了洛阳宫往日的辉煌。杨柳环合,似是宫女眉上的青黛。天渊池浩浩汤汤,湖面波光万顷,水光潋滟,又因临近日暮,霞光映在水里,看似浮华却好似蒙了一层灰。
他坏笑着催促婉凝,“我们登舟吧。”
“现在?”
婉凝提裙上木兰舟,静悄悄坐着看元昭划桨。夏五月的洛阳到日暮时分仍是很热,风一吹天渊池水才有丝丝凉意,她执扇帮额角出汗的元昭扇凉。元昭划到莲花深处就挂桨不划了,婉凝笑问:“怎么不划了?”夲伩首髮站:po18br
“为了采莲。”
“连把刀都没带,”婉凝突然意识到他的意思,她笑靥如花,说:“噢,原来是另有所图啊。青荷盖渌水,芙蓉葩红鲜。郎见欲采我,我心欲怀莲。”
“你这是真心话?”元昭含笑道:“我以为你会说:‘盛暑非游节,百虑相缠绵。泛舟芙蓉湖,散思莲子间。’”
“当然是真心话。”婉凝戳破他,“不如我替你说:‘朝登凉台上,夕宿兰池里。乘月采芙蓉,夜夜得莲子。’”嘲笑他求子心切,她说完自己笑也个不停。
元昭扑到她怀里,木兰舟霎时倾斜了几分,婉凝躺在舟里明显被摇晃下,忙说:“小心船翻了,皇帝落水看天下人不笑话你。”
“没事,笑话去吧。我是嫉妒你之前的意中人罢了。”他可还记得她说的跟那个人泛舟江上的往事。
他的欲念已起,婉凝怕他乱动致使自己跟他一起落水,小心环着他的腰,“你别乱动,我可不想落水。”她怎么会想到,她的主动叫元昭起了玩心,他埋在她怀里,木兰舟扑腾一声弄翻荷萍,掀起的水花飞溅到莲花叶,也溅到元昭的雾袖。
婉凝略带愁态,“昭,你要玩到几时啊?”
“不玩了不玩了。”平日里端庄的皇帝在心爱的人面前也不免轻浮,婉凝的冶容沾染了醉意的胭脂,与那红莲般娇艳动人,凝脂胜雪,他舀了点池水抹在她脖颈,水的寒意袭遍她全身,气得婉凝泼他一身水。
“水怪冷的,你寻开心也换个法子。”
元昭吻着莲花水润过的颈子,从凉意到热情,从颈到锁骨再到许多,婉凝的肌肤温润许多,她怕痒得很,痒意使她情不自禁地喘息,脸颊渐渐浅绯。
她的玉手似抚琴般在他腰间打转,顷刻间就拨动心弦,她小心翼翼地抚上已经凸起的那处,指尖有意无意地乱划到尖挺,炽热的欲火被她撩拨起情焰,他不由自主地发出低沉的呐喊。
元昭全身似火在烧,他讪讪笑道:“阿婉,你比我坏的多。”她的手法使他沉浸在无尽的强烈快感中,怕她再搓捏几回自己就先泄身,忙把主动权夺回。虽在池沼之中,但宫室之中有不少宫人来往经过,脱衣硬进那种私密时的举动怕是无缘,他隔着罗绮盈盈一握,轻轻一摸那绮罗之间就冒出花尖,他时而轻柔时而用力地揉蹭她的酥胸,这次他无缘品一品鲜乳的味道,却摸得比往常更细腻,手伸进裙摆底,伴随着娇吟声,按韵律在她玉户的两瓣勾连。
婉凝情不自已地发出淫靡的一声“啊”,她桃李年华跟少女的羞涩全然不同,春潮池波一波波快被她湮没,时不时峰峦起伏,她几近浪叫边缘。元昭被她的声音勾得魂快丢了,手上动作放狠一进一出强烈刺激她的阴户,婉凝忍着叫嚷,双腿突然一僵,粘稠湿滑的水从深邃的蕊心沿着腿边流淌。
元昭解腰带放出阳物侵入她双腿间,抵在玉门边似叩门般点点,她刚丢了一次,要使出浑身解数才能勾她欲火,他在她门边擦出火,门户大开,绷紧的花穴被阳物的尖端越撑越开,狠心一点龙头就连连推进采撷花蕊。木兰舟被他顶的这下弄得差点侧翻,她笑吟吟地劝他:“轻点。”眼前的女人娇艳欲滴,说着轻点实则是叫他快些。体内相交混合化为一体,陷入情欲漩涡中皆是无法自拔,共同沉沦在销魂之所。
婉凝双腿不自觉地并拢,以促合身体里热火奔驰,强硬的占有也被弱化成怜惜和温柔,水乳交融。操动波澜,木兰舟随着波澜摇曳,两人激烈结合的律动下,莲声作响。仿佛是鱼儿在莲叶下灵活游动,沾了水珠的莲花更显清艳绝伦。
“我采的莲花如何?”他深埋在她胸口,感觉自己被她的柔情似水融化。
婉凝沉吟,“妙极。”
夜色染过洛阳宫,元昭强烈地一次又一次索要,百般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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