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用不用我给点参谋呀?沐羽萌凑上去,还想一起加入。
春木抓了一下她的奶子,道:羽萌同学,你可以去一边写作业了,小孩子不准参与!
春木的话逗得柳诗韵笑个不停,她此时站了起来,小内裤因为方才被春木扯到一边,正好勒住了一侧的淫唇,现在猛然直起身子,恰好夹住了几根阴毛,痛得她小呼了一声,急忙把丁裤往回拉了拉。
剃掉就好了。春木搂着柳诗韵的细腰,右手的中指肚在勾勒出轮廓的两片唇肉上轻轻摩挲。
你帮我。
没问题,保证剃得干干净净!说着,两人就径自进了柳诗韵的房间,把沐羽萌一个人撂在了客厅,惹得她在卧室门外像青蛙似的鼓着腮帮。
哼。沐羽萌搬来凳子,还不死心,坐在门口听里面的动静。
春木和柳诗韵坐到床上,气氛安静得有些尴尬。
柳诗韵行为大方,并不像一些小女生一样扭扭捏捏。她知道自己是一名老师,春木多少还有点放不开,怕伤了自己老师的尊严,所以就主动开口就道:春木同学,从现在起,你怎么称呼我?
春木奇怪,试着道:柳老师么?
叫我老师怎么显得我们很亲近呢,叫我诗诗吧。
春木明白柳诗韵的意思,往床上一躺,那诗诗你就叫我亲爱的吧。
柳诗韵娇笑两声,顺势坐在了春木的身上,正好压在了那一根大肉棒上面。粗硕的肉棒既热且韧,顶着柳诗韵的下体,让她身子开始酥软热烫。
她挪了挪屁股,把春木的内裤褪了下去。
唔真大她双手握着春木的性器,心里噗噗噗的跳个不停。
巨大的性器足足有20厘米长,她双手握住还露出一截龟头。
羽萌这小骚精的下面能装进去这么长的吗?感觉能顶到胃了吧?
春木轻轻抚摸着柳诗韵的大腿,任由对方玩着他的肉棒,一开始受不了,后来习惯就好了。诗诗,你要试试吗?
试试就死了吧!我才不要!一点一点来,我可是第一次没有人进过我里面的她的声音忽然弱了下去,女生固有的娇羞再也掩饰不住。
柳诗韵情浓不已,说着就趴在了春木身上,开始湿吻起来,她边吻边扭动着腰肢,让肉棒不停的摩擦着自己的淫唇。
摩擦了好一会儿,春木感觉到那里越来越滑,知道她的下面已经分泌了不少淫液出来,以前习惯了沐羽萌的涛浪喷涌,现在反而对柳诗韵的涓涓细流有些不适应了。
其实柳诗韵的淫水已经远比普通女孩为多,只不过对比之下,在沐羽萌的【息泽】面前倒显得相形见绌。
春木一个鲤鱼打挺,翻身把柳诗韵压倒,双手覆盖住她的两只挺翘的大白兔,颇有章法的揉搓起来。
乳头处的快感很快就让柳诗韵嘤咛起来,她呼吸加速,雪白的胸脯剧烈起伏,忍耐二十几年的处女压抑让她大张双腿,等着春木胯下利器的侵入。
名器之性,虽然各有千秋,但是不管什么名器,都有一个致命的共同点,那就是让本人的性欲要远远超过常人。少女时代的柳诗韵就已经无师自通学会了打麻将的最高境界自摸,但是她从小就资质超群,心高气傲,并不愿意随便找一个男生破了自己的红壤。即便围绕着她身边的男生已经是人中龙凤,但是她从不认为这些男生能有一个有着过人的本钱。
直到遇到了春木,看到那一根无比粗硕的巨龙盘踞在幽处,又从沐羽萌处得知了春木的人品,才完全认定,这就是她二十几年来一直等待的人。
她心迷意乱,在春木的身上胡乱摸着,不知所措,然而还是本能式的摸到了那一根巨物。她无法想象那一根东西如何能全部插进她的身体里,因此恐惧逡巡,手握着犹豫不决,在门口打旋。
春木胀得十分难受,直起身子,看着柳诗韵一脸害怕,安慰道:不用担心,诗诗,我会轻轻的,一点一点来。说着,挪了挪身子,把她的一双白皙的双腿往两边一掰,露出了一丛历历可数的含着玉溪的夹岸丝毛。
你刚才让我看什么?春木忽然想到。
柳诗韵白了他一眼,你要看处女膜,那是不能的了,十六岁的时候就被我自己用写字笔捅破了!
哈?
春木一直以为她只是自摸,没想到已经深入过腹地了!
那然后呢,以后你是不是经常用笔插入?
柳诗韵羞赧极了,侧着羞赧的脑袋不去看春木,冷冷道,没有。
春木俯下身子把鼻尖挨着她的鼻尖,羞得柳诗韵又扭了过去,春木就又跟着继续过去鼻贴鼻,没两下就把柳诗韵逗笑了。
该死!她笑骂着,下面都痒死了,还不进来吗!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柳诗韵只好悠悠道,笔太细了,弄得很不舒服,怎么也满足不了,所以后来就再也没用过笔了。硅胶棒又太软,怎么也塞不进去。后来二十岁才勉强可以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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