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施琅在无形中渗入他的生活。
从手机壁纸,再到床上那个小狼靠枕,傅呈书的生活全部被方施琅所占据,即使方施琅并没有想占据他生活的意思。
傅呈书躺在床上,看着近乎赤裸的方施琅坐到自己身上。平躺的姿势,距离拉得有些远,比起视觉上的感受,身体的感官反而更真切。
他感到那被爱欲浸湿的穴贴在腰腹上,汩汩爱液淋在皮肤上。泼不灭体内的火,反而烧得更旺。
热流汇聚在身下,滚烫胀大的性器抵着她的臀,顶端流出的水蹭在臀肉上。
方施琅坐的位置很低,双手撑在腹肌上,一点点网上磨。就像梦里那样。冒出的阴蒂在肌肉沟壑间游走,快感不断刺激着感官。
跟用手,用唇的感觉完全不同,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频率节奏全由自己把控。
即使是俯视的视角,傅呈书那张潮红的脸依旧漂亮得很。他仰着头,冷淡的眼尾也湿了些,是他咳嗽时会溢出的生理性泪水,不易显露的脆弱感让方施琅的快感又迭了一层,直至抵达高潮。
在方施琅俯身含住他乳粒的那一刻,促使感觉形成的震荡更为强烈,从小到大的记忆在脑海里回响。
傅呈书想起方施琅给自己的第一颗糖。
青苹果味的,入口酸涩,几秒后才会漾起甜意。
就像他们,确定关系前的不安恐惧,在她温热的呼吸洒在胸前时全都化作蜜糖。一呼一吸,一吮一咬,爱神之箭一击即中。
傅呈书想起方施琅第一次自称姐姐。
在他们吵架的时候,为了什么而争辩已记不起了,他们曾经总是会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而争辩。
有回方施琅气急败坏搬出年龄来压他,说我比你大你要听我的。还自称姐姐,说弟弟就该听姐姐的话。
想到这里,傅呈书心软得不成样子,抚着她的发抬起她的头。
他想看她听到这声时的表情。
“姐姐。”
“嗯?”她没听清,情欲的潮水漫过耳畔。
他于是又唤了一声:“姐姐。”
这回方施琅听清了,羞到浑身泛红,捂着他的嘴说:“只大了十个月,都是同龄人叫什么姐姐。”
手指被咬住,陷入湿热的口腔。傅呈书含糊不清地用她说过的话来堵她:“大十个月也是大,姐姐,这不是你说的吗?”
舌尖舔过细腻的指腹,把着人的腰坐起。
贴在腹上的穴滑至腿间,方施琅忍不住轻吟,泄出一小股爱液淋在性器上。
他的手指在乳晕上画着圈,等到两侧的乳尖颤巍巍立起来了后才用手掌覆盖整个奶子。五指张开捏抓,掌心抵着乳头绕圈摩擦。
方施琅受不住,整个人仰起身。腰部不自觉扭动,穴口压着棒身磨蹭。
趁她不注意,傅呈书突然含住乳尖,像小狗喝水似的扫过乳晕。吸吮,嘬甜,用牙齿摩擦轻咬着,另只手上的动作也没停。
挤入甬道填满过后的时刻不过是快感不断迭起累加的时刻,多褶湿热的逼肉吞吐着鸡巴,爱液在交合中溢出流到床单上。
方施琅坐在他身上,顶起,落下,整个人都陷在浪潮起伏中。
她想起裴祺说过世界是一间巨大的实验室,人不过是拥有自己语言的机器。她不是很认同这句话,此刻觉得这个比喻还挺应景的。
神智泡在爱欲里,浑浑噩噩无法思考,被嵌在鸡巴上被迫延长高潮,喷出的水将交合处弄得一片泥泞。
机器的齿轮进了水,出了故障,方施琅挂在他身上含糊念着些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话语。
或许是跟称呼有关。
因为傅呈书问她自己在她手机里的备注是什么。
确认关系前是名字。
确认关系后是……goldenticket
金奖券。
查理与巧克力工厂里的那张能参观工厂的券,全世界仅有五张。
“我算是得奖了吗?”傅呈书低声笑道,“这张金奖券能用来做什么?”
方施琅不自在地把脸埋在他的肩上,“换我对你说真话的机会。”
“你不是不爱撒谎?”
“偶尔也会撒几次啦,人生在世,没办法。”方施琅声音闷闷的,“但不会对拿着金奖券的人撒谎。”
“那我岂不是全世界最幸运的人,方施琅永远不不会对我说谎。”傅呈书笑完又问:“有几张金奖券?”
“……一张。”
“能用几次?”
“看心情吧。”
“现在能兑奖吗?”
“不行,现在想睡觉了。”
“姐姐,就问一个问题。”傅呈书捏了下她腰间的软肉。
方施琅抬头瞪了他一眼,“你好烦啊,快问。”
“明天早上醒来后能看见你吗?”
第二天是周六,方施琅惯例要睡午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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