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明白,为什么变成了这样。
沈蕴玉为什么就不能爱她呢?
哪怕只有一丝,一丝也好。
沈蕴玉就踩着她的哭嚎声,在夜色中穿行,穿过大半个京城,来到了南典府司。
北典府司坐镇麒麟街,南典府司却在外京城郊处,他这身轻功,走檐飞叶入云伴月,硬是跑上大半个时辰,才跑到南典府司。
南典府司档案繁多,他将名单上那几个人的消息都调出来,挨个查询,确认这些人都存在某些千丝万缕的联系后,又回到北典府司,挑了几个办事利索的百户和总旗,让他们按照自己记忆中的名单去抓人。
北典府司这一次抓人没有大张旗鼓的抓,而是在夜色中静悄悄的逮人,半个外人都没惊动,甚至一位大人被北典府司小旗从被窝里捏着后脖颈提走时,旁边睡着的妻子都未曾醒来。
这几个大人被拎进北典府司内后,被分开提审,沈蕴玉没给他们上刑,而是直接甩证据,以他记忆
中的名单为证,这些人名一甩下来,刚才还一脸怒容、满身正气、大声呵斥他们北典府司没有证据就敢乱抓人的大人们立刻沉寂下来了。
就像是被捏住了横骨的畜生一般。
接下来的审讯就很好进行了,北典府司专门负责审讯的人连诈带骗,轻而易举的撬开了他们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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