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几个夫人。
那几位夫人结伴前来,瞧见院中打成一团,赶忙过来查看,她们不识得丫鬟,但是却都认得江家的嫡女,江逾白的亲妹妹,江逾月。
江逾月顶着“丞相嫡妹”的名号,每每出于大小宴会时,都是众星捧月的,外人瞧见她,都只记得她腹有诗书,清冷出尘,是与江逾白一样的谪仙模样,世家子弟中,追慕她的公子少爷颇多,曾有人为她作诗,言之为:若非牡丹花丛见,会向仙池月下逢,将她比喻成月下仙子,故而,江逾月也有“月下仙子”、“月下美人”之称。
在夫人们的印象里,江逾月一直都是懂规矩的大家闺秀,性子端正孤傲,虽话少了些,但配上一身气质,也颇为引人眼球,是不少人家都想相看的贵媳,而此刻,站在他们面前的江逾月正和两个丫鬟撕扯着,一身绫罗绸缎都被扯的混乱,发簪步摇都掉了,脸上涨红,神色狰狞的与人扭打。
此等行径,简直让人瞠目结舌,不敢置信!
“江姑娘!”一位夫人惊叫道:“这是怎的了?”
而江逾月一抬头,瞧见了几位夫人,只觉得天助
我也,立刻高声喊道:“几位夫人快来相助,这两位刁奴要杀了我灭口!”
门口的几位夫人骇然变色,墨言与双喜更是一脸大难临头的表情,墨言咬着牙抓着江逾月的手臂不松,双喜一双眼滴溜溜的转,当场大喊道:“不好啦,我们姑娘疯病犯了,快请大夫来!”
这一声喊惊到了在场的所有人,一位夫人转身便去喊小僧弥,还有夫人走上前来试图帮忙,而江逾月则是跳脚大喊:“你们别信她,她跟石清莲是一伙儿的,石清莲这个毒妇,不知道跑出去做什么坏事了,她肯定又是出去害人了!”
几位夫人你瞧瞧我,我瞧瞧你,都觉得江逾月的模样颇为疯魔,看起来还真是有疯病。
这些夫人越是这样想,江逾月越是着急、口无遮拦,她的态度越是急躁,这些夫人则越是认为她有疯病,江逾月被逼的直跺脚,指着院落中的佛堂喊:“你们不信,随我进去看看,石清莲当真不在佛堂内!她这丫鬟在佛堂内装成她的模样在里面诵经礼佛,你们看她的装扮!”
江逾月一脚蹬在墨言肩膀上,将墨言蹬的倒在地上,指着墨言的衣着道:“这可都是石清莲的衣服,她一个丫鬟穿着,定是有阴谋的!谁知道她们在撺掇什么恶事!”
墨言低着头不说话,双喜也跟着涨红了脸。
夫人们定睛一看,果不其然,这丫鬟的头上装扮、身上衣料都是夫人才能穿的,瞧着还当真如江逾月所说,有些猫腻。
那方才,石清莲的另一个丫鬟说江逾月疯了的事情——
几位夫人不动声色的互相对视了几眼。
都是在后宅里面浸淫出来的狐狸,谁没见过点阴私呢?瞧着石清莲与江逾月这个样子,江府这后宅可不怎么安宁,这长嫂和小姑子斗的还颇为厉害。
江逾月见这几个夫人信了她的话,顿时昂起了头,一脸得意的道:“看看,被我说中了吧,这两条狗都不叫了!”
其中有一位夫人在此时开口道:“江姑娘,你说江夫人要婢女假扮成她,那她人去了哪里了呢?”
“谁知道她去了哪里。”江逾月嗤笑一声,一脸讥讽的道:“她定是出去做什么恶事了,我要逮到她原形!”
双喜抿唇不说话,而墨言却是眼冒凶光。
墨言早已知晓她家夫人的秘密,她家夫人偷人了,此事事关重大,若是不能瞒下来,夫人必死无疑。
既然夫人要死,不如先把这个江逾月给捅死!
就在这些夫人们暗自揣测、墨言颤巍巍的伸手想摘头顶的簪子、江逾月话音刚落的时候,厢房的门“嘎吱”一声被人推开,众人惊讶的看过去,便看见石清莲穿着一身白绸中衣,赤脚站在地上,满脸病容,低咳着道:“诸位,不知何事,要堵在我院中?”
满院子的人震惊回过头,便瞧见石清莲面色涨红,双目无神的脸。
所有人都呆住了,包括墨言。
反倒是双喜第一个反应过来,她“哎呦”一声,甩开旁边的人,快步跑到厢房门口搀扶住石清莲,主仆一人一对上眼,石清莲借着双喜的身子掩盖,小声说了一句“生病”,双喜便反应过来了。
她高声道:“夫人,您病成这个样子,怎么还出来了呀?”
说话间,她将面色虚白的石清莲往厢房里面扶,根本不管院子里的其他人,只留下江逾月和那些夫人们面面相觑。
刚、刚才江逾月还说石清莲偷偷跑了呢,这人怎么又从厢房里出来了?
石清莲只露了个脸,便被双喜扶回去了,不到片刻功夫,双喜又从厢房内出来了,这次她再走出来时,不再时神色慌张、满脸不安了,反而挺胸抬头,底气十足的看着满院子的夫人丫鬟和江逾月,道:“奴婢双喜,先给诸位夫人赔个礼,我家夫人生了病,不好出来待客,夫人的话,皆由双喜来转达。”
“我们夫人说了,既然今儿脸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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