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天晚上,伍悦是吃着施安的大ji8睡着的,第二天一早,就被磨人的痒意折磨醒了。睁开惺忪的睡眼一看,伍悦发现自己已经被一根粗糙的麻绳捆住了身t。
两个n儿本就因为早起有些涨n,现下被麻绳紧紧勒住,粉neng的n头肿胀得透明。绳子的另一端横穿过xia0x,专门打起的结正好卡进x里,后x也有着同样的待遇。浑身上下的敏感点都被一根绳子掌握,只要轻轻一动都忍不住浑身战栗。
施安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一件粗麻制的裙子给她穿上,活生生是一个落难的天真少nv,只是没人知道,那裙子下掩盖着的身躯玲珑有致,让人热血喷张。
“你……你要g什么?”虽然昨日的xa实在舒爽,但是施安前后的态度变化着实让伍悦有些心惊胆战,如今也不敢反抗,只是诺诺的询问。
施安一笑,好像又变成了那个万千少nv心中的白马王子,回答道,“昨日我答应了宜安把你送过去,定然不会食言。”或许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对宜安公主的称呼已经发生了转变。
不等伍悦再说什么,施安已经拽着绳子把她牵出了军帐,是的,牵。伍悦被绳子制衡着,不得不乖顺的跟着施安往外走,这种掌控的滋味让他心情大好,连步子都迈大了一些。这可苦了伍悦,她每走一步,绳子就摩挲一下她的花x和n头,带来su麻又让人快活不已的痒意。
“施将军这是去哪里?”有好事的士兵出言询问,伍悦害羞地低下头,生怕让人瞧出什么端倪来。在旁人看来,一向不近nvse的施将军牵着一个容貌倾城的姑娘,她羞怯得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却带着被男人滋养后独特的韵味。
施安久久没有回话,伍悦心中更加煎熬,绞紧了双手,rt0u耶因为紧张而挺立,跟绳子的摩擦也越加剧烈,xia0x竟然不知羞地在众目睽睽下淌出水来!
伍悦又羞又气,拉了拉施安的大手,他这才带着满意的笑容回答道,“这是公主要见的人,我不过是把她送过去。”周围的士兵闹哄哄地笑着打趣施安对宜安的一片深情,只有当事人才知道,他昨日灌进去的n0ngj1n还夹在伍悦的小子g0ng里。
两人终于是走出了军营,施安潇洒地翻身上马。高头大马,潇洒儿郎,好一幅美好的景象。施安拍拍自己身前那一块空档,示意伍悦与他同乘一骑,可那马儿却是心高气傲,仰着头,怎么都不让伍悦上马,她本就有些害怕,如今更是觉得恐慌,连连摇头。
一来二去的,就成了施安骑在马上慢慢悠悠的前行,牵着捆住伍悦的那根绳子的一端,伍悦则在地上走着,她没有穿鞋,一双如玉一般的小脚踩在地上,幸好她有些微道行,倒也不至于让双脚鲜血淋漓,只是那来自上方的力气牵着绳子,那绳结已经深深陷入了xia0x里,竟恰好顶在一处敏感点,磨得伍悦无b舒爽,腿软得几乎站不住。
yshui顺着大腿滑落,滴在地上,留下显眼的痕迹,伍悦低头看去,有些狼狈又有些慌乱的模样看得施安心头火起,一把搂住她的小蛮腰把她带到了马背上。
“啊!”马行得有些颠簸,伍悦猛然间难以适应,只能牢牢地搂住施安的脖子,担心自己摔下马去。
施安强势地抬起她的下颌,深深地吻住她的红唇。一时间,伍悦沉醉在这个有些粗鲁的吻里,马背上的颠簸似乎也可以忽视掉了。
粗麻制成的裙子被轻轻一撩,流着水儿的xia0x就这样暴露在外,微风拂过,仿佛是有意拨弄了一下凸起的花核,激得伍悦浑身一颤。施安的大roubang也被释放出来,那根又粗又大的rgun就这样强势地闯入伍悦的视线,让她一刻也不舍得移开眼,那隆起的青筋,马眼上颤颤巍巍的一滴tye,无一不在震撼着她的神经,脑海里只有一个声音,“把这根roubang整根cha进来!”
她微微扬起脖颈,等待着想象中cx的快感的到来。怎料,昨日推拒不得的roubang今日似乎有些腼腆,伍悦等了好久,也没有等来roubang的cha入。她眨巴着大眼睛,不解地看着施安。
施安扬起一个笑,“想要?自己吃下去。”
伍悦又羞又恼,可是还是拗不过x里那gu子让人疯狂的瘙痒,只能用yutu1g住施安的腰,纤腰微挺,把guit0u稳稳地含入x中。
“啊……”她扬起天鹅般的脖颈,喟叹一声。guit0u顶着那绳结往更深处去,n儿也因此被绳子勒得下陷,原本浑圆饱满的n儿以n头为界,勒成两个半圆,最为敏感的n头则被绳子生生地压得往里,带来磨人的疼痛。p眼里的绳结则被拽了出来,粉neng的后x一缩一缩的,像是饥渴难耐一般。
还不等伍悦缓过神来,马儿突然加速,把施安的大ji8尽根送入sa0xue,昨日被c软了的子g0ng口还没有完全愈合,被绳结顶弄着,溢出数不清的sao水。马儿每一次迈步都引得施安的ji8ch0uchaa一下子,他也乐得享受,索x只是把n头从绳子下解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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