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喜欢,。脱掉了袜子,李哥把脚抬起来,踏在我的脸上,我突然觉得好满足,情不自禁地就开始舔李哥的大臭脚丫子,把脚趾一个个舔过来,还舔脚趾间的秽物。这是李哥,我的男人再操我,拿他的大臭脚在操我的贱嘴,我美哟。李哥被我舔得呻吟起来:“哦……哦……恩……我操,美死我了,操,你个贱逼可真会舔,啊……啊,啊……,真美……”我说:“爷们,美不,只要爷们美,让我做什么都行。”“美,美,啊,小浪逼,你可真会舔,啊……啊,爷们的脚好吃吗?”我连连点头说:“好吃,好吃,太好吃了,我天天吃爷们的大臭脚。”
在很多城市,都有那种只有单独给男人小便的厕所,没有大号和女厕。那种小厕所,通常只能并排站下两个人。我大摇大摆地走进小厕所。没人。一看表,7点45。我下意识地整整衣服,掏出鸡巴,佯装小便,毕竟这是厕所,不是报廊啊。不大会,进来一个身形薄弱,满脸憔悴的中年男人。我心头一凉,心想我抛弃一桌美酒佳肴,跑这吃这冷饭冷汤真是犯贱。再斜眼观看,只见这男人急吼吼掏出鸡巴,朝着桶里就是一泡海尿。看是被憋急的人,我心慢慢放下,原来只是一路过的啊,差点让我把肠子都悔青了。
中年男人尿完,提上裤子,精神抖擞地就出去了。我仍然把鸡巴挂在外面,若无其事地站在那里。闲来无事,我把墙上的大字报再念一遍吧。由于灯光昏暗,我的鼻子几乎碰到了墙壁才能看清那些字。正念得津津有味的时候,一个黑影浑然不知地出现在我身后。突然察觉,我真是被吓得一哆嗦,赶忙把鸡巴收进裤子,仓惶转身。正欲夺门而逃的时候,从那个黑影里伸出一只大手,一下就兜住了我的裤裆。
那只从黑影里伸出的大手,不由分说地罩住了我的裤裆。我脑袋瞬间膨胀,思想一下稀薄到快要停顿的状态了。眼前一片空白,呼吸也快短路了。但是心中又莫名地无比亢奋,这种亢奋完全是来自睾丸,不受大脑中枢的控制。欲念在这一瞬间是压倒性地战胜了理智的。其实现在已经很少有这样的感觉了,这也就是读书那时候,刚入门,对做爱甚是痴迷。而且对那时候的我来说,这种寻找交配对象的方式完全是一种空白,自然是紧张兴奋,不知所谓的。我罗罗嗦嗦写了这么多,其实在当时只是一瞬而已,只是那种感觉太特别,太强烈,我到现在仍然清澈记忆,常常回味。
言归正传,思想的荒凉过后,自然是理智的复兴。也不知道他站在后面多久了,转念想到刚才看墙上的字画的丑态一定被他见到,当时是又羞又臊。脸上是羞着,但是我的鸡巴可一点都不知道廉耻,居然迅速充血,跃跃欲试。于是我更羞了。
从亢奋到羞臊,再亢奋,再羞臊,几个来回,我在心理上已经彻底溃败了。任由他温热的大手在我裤裆里揉捏,玩弄。我是迈不开步,抬不起头,两眼朦胧,四肢发软,这就倒了下去。半秒钟的时间都没有,他另一只手一下把我圈住,我就顺势就倒进了他的怀里,靠在他的肩头。我说这家伙也是个色胚子,我都这样了,他另一只手居然还没松开,依然不依不饶,津津有味地玩弄着我的肉棒和卵蛋。
慢慢地,元神的归位,我离开他的怀抱,自力更生,依墙而立。鹅黄的路灯,透过石砌花窗,溢进小厕所,照出一地的欲望。我慢慢抬眼朝他望去,最先看到的是一双解放鞋,略显破旧,鞋头一点灰泥。脚看着很大,约莫43码的样子。鞋口上罩着的是一条迷彩军裤。虽然裤管肥大,但是我隐隐能感觉到里面装的两条男性的大腿,粗壮,有力,多毛。往上是一件白色汗衫,有点破了,不过感觉洗得很干净。窄腰身,宽肩头,黝黑裸露的手臂上,青筋暴凸,仿佛石柱上的盘龙一般。再往上看,我心里不由一惊,好一个相貌堂堂的汉子。只见他面晒殚精,眉分八彩,目落朗星,方口阔鼻,微微有点小黑胡渣子。一个寸头,干净利落。纵观全人,三十往里,一八挂零,往人前一站,那真是百步的威风。您就别有提多带劲儿了。
有道是色胆包天,这话可一点都不假啊。一看对方是这么个绝色胚子,我跟打了鸡血似的,立马生龙活虎,精力过胜。我决定倒贴也要跟这个汉子一夜春宵,决计不能让这到嘴的肥肉给飞了。色从心头起,淫向胆边生,刚才你轻薄了我,老子也不是什么善茬,现在也要占你的便宜。于是,我使出一招祖传独门秘笈“猛虎扑食”,顿时两腿凌空,双手生风,一个厉势,朝这头小牛犊子扑去。
我也不是新猎手了,关键时候,使出的招式毫不手软,一点小动作也很上台面。我压在他身上,一边舌吻,一边就朝他的凶裆抓去。染指一探,心里仿佛被电一击。这家伙居然没穿内裤,我捏得真真切切的,足足有灯管子那么粗,长度未知,但绝不可等闲视之。那条鸡巴,气势汹汹,盛气凌人地直指天穹。顿时,我心花那个怒放啊,别提有多美了。
我觉得他气息越来越沉重,鼻管子里的气呼呼地朝我脸上呼来,明显是起兴了。我正得意呢,他突然拉开我,说:这里不安全,跟我来。我操,他的声音都这么性感,语气这么威严,完全不容我有商量的余地,真是叫我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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