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循善诱:
“之前你在翠湄居,没见过鹿的交配吗?”
侠士从未想象过,这种“粗鄙”的话会从杨逸飞的嘴里讲出。他的脸涨得通红,咬着嘴唇似乎在思索该怎样反驳,可半天一个字也没讲出来,失了耐心的杨逸飞用手抬起侠士的下颌迫使他仰起头,而后在那微张的唇上落下滚烫的吻。
“唔呃……嗯……”
杨逸飞的吻热切狂乱,完全不像之前那般冷静矜持,渴望占有的欲望直白露骨。从齿列到上颚,每一寸空间都是他的领地,甚至勾到了瑟缩逃避的舌,逼迫着相互交缠,直到耗尽腔室内的最后一丝空气。
侠士觉得自己几乎要窒息,为了呼吸不得不抓握住杨逸飞的双肩试图将他们分开。可就是这抽离的间隙,身处上位的杨逸飞用膝盖顶开了侠士并未合拢的双腿,以一种危险的狎昵姿态挑逗起了逐渐情动的爱人。
就算知道他入了情期,侠士也没料到杨逸飞的反应竟会如此激烈。侠士无语凝噎,剧烈地喘息之后眼眶中逐渐积了因动情和委屈而蓄起的泪水,随着身躯的震颤轻轻滑入散乱的鬓发间。
“怎么哭了?这还没开始呢。”
虽然顶了一对鹿茸,杨逸飞此时却如同一个胜券在握的猎人,高高在上地审判着落入手中的猎物。侠士眼角飞红,唇上似乎还留着淡淡的咬痕,本想狠狠地瞪上一眼,但失了焦距的瞳眸噙着水润的泪光,勾得杨逸飞挠心似的痒,忍不住再度俯下身与他亲热。
“你是特地沐浴过了吗,好熟悉的味道。”
侠士浑身燥得厉害,不情不愿地回答:“我接了赵师兄的信后一刻没有耽搁,满身灰回来,周宋带我去洗个澡不是很正常……”
听了这话,杨逸飞反而皱了眉头,极为不满地咬住侠士的耳垂,用牙齿带着威胁般轻轻搓磨着,同时右手扯开那已然松垮的腰封,指尖顺着垂落的衣衫缓慢但准确地摸索到侠士身下隐秘的入口。
“……在此刻你提其他人?”
灵巧的手指并没有立刻入侵幽深之地,反而在四周游刃有余地探索着,甚至故意抚过颤抖的会阴。侠士又羞又急,在他身下挣扎起来:
“杨逸飞,你、你胡乱吃什么飞醋…啊……!”
又是一阵如烈酒入喉般的晕眩,侠士的话语被唇舌封堵。随着手指毫无征兆地刺入柔软的褶皱,他的脊背像弓弦一样绷得死紧,胸口却讨好地贴向作弄之人。也许是太过习惯于这令人目眩神迷的缠绵,在辗转温柔的爱抚下穴口竟乖觉地湿软下来,细细密密地吮吸包裹着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直至指尖碰触到一处经受不住的凸点,侠士才泄出了一声受伤小兽似的绵软呻吟。
“呜……”
这一声带着哭腔的喘息甚于烈火浇油,侠士感觉到那手指从穴肉中退出,借了双臂的力量将腿弯打得更开,下身几乎对折起来,使得自己一下子陷入了寻不到重心的羞耻姿态。他呜咽着抬高了腰胯,近乎虔诚般用双手双腿紧紧攀附在杨逸飞身躯之上,抻直了柔软的颈项露出最为脆弱的部位,而那处隐隐还泛着血色,正是刚才被噬咬的位置。
箭在弦上,杨逸飞也舍去了温存的前戏与抚慰,顺意在侠士裸露的肩侧轻咬了下去,同时将已然硬到发疼的性物抵在了翕张不停的幽穴入口。虽然先前欢爱过多次,可当感受到那带着热意的膨大顶端时,侠士依旧有些无措,双手死死抓着杨逸飞的后背,唇齿间泄出压抑的颤音。
只一瞬,温热的穴口骤然被坚硬粗硕的性器撑开,还未等身体的主人惊呼出声,穴壁便开始自觉地绞紧收缩,随着性器的抽动柔顺地吮着上面突起的筋络。借了穴内涌出的清亮水液,那性物在穴道中凿得越发深入,所至之处引起肉壁不住的震颤,杨逸飞只觉得自己如坠温暖水泉,情不自禁地落入最刻骨的欢悦。
待顶端擦过体内的敏感点时,透骨的快意让侠士绷直脚背,无法自持地哀叫出声。他浑浑噩噩地任由杨逸飞作弄,甚至被抱了起来压在屋窗之上,在愈加狠厉的冲撞中失去平衡,只得用颤抖的手指把住雕花的窗框,连指尖都泛了白。
“太…太重……受不住……啊……”
侠士从未经历过如此粗暴的性事。性器上纠缠的脉络一次次碾过软热的穴肉,熟络地好像能与内壁上的褶襞相互契合,肉刃微微退出穴道时还淫靡地吞吐挽留着。在一波又一波仿佛永无止境的情潮之中,身体深处最隐秘的穴心被不断撞击,大腿被把弄着几乎脱力,侠士的神智也被这磨人的欢愉凿得破碎不堪,嗓音嘶哑无助,连求饶的话语都变得断断续续,显得极为可怜。
“呜……不要、不……”
可杨逸飞还不愿放过侠士,俯下身用湿润的唇舌含住了他单薄胸膛上的柔软突起,带着几分力道挑逗碾磨。侠士经受不住,挥动着双手试图推开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的青年,不曾想却意外碰到了那对鹿角。
对于杨逸飞而言,鹿角如同他的逆鳞,意乱情迷之时的忽然碰触,就像冷水遽然浸入四肢百骸。他眼中聚了寒意,发了狠地向侠士受不住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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