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里。
“你怎得没回绣衣使与他们守岁?”手心传来的温度将温衾从回忆里拉回,想起陆孝每年除夕都在绣衣使度过,今日竟出现在自己面前,倒是稀奇。
倒了杯热茶放在温衾手边,陆孝脸上浮现出一丝不自然。
“孩儿担心义父孤单。”
年轻人的心思温衾看得真切,想起这孩子平日里的木讷沉默,又起了逗弄逗弄的主意。
“哦?是担心我孤单,还是你倾慕义父,舍不得走啊?”
被戳穿了心事,栗色的脖颈立刻变得通红,陆孝垂首跪坐在温衾脚边的蒲团上,臊得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
“义父连日忙碌,儿子担心您的身体,也想为您分忧。还有……”话说了一半,地上的人又开始吞吞吐吐起来,温衾给足了耐心,扬着眉等待。
半晌,陆孝才像是鼓了天大的勇气,用细若蚊蝇的声音接着说道:“想您得紧。”
温衾的心像被温水裹着,熨帖又舒服,盯着脚边的陆孝无声地笑了。
呵。就算我如今残花败柳,却仍有人视我如珍宝。
“义父?”许久没得到回应,陆孝仰头。
“想我得紧?怎么个想法?”温衾一伸腿,准确无误地踩在陆孝疲软的要害上,又坏心眼地使劲一捻,几乎是立刻就得到了那处热切地回应。
就算断了对陛下的妄念,仍可以做他最趁手的利刃、最忠诚的猎犬。
至于情爱,自然还是有回应才更有趣。
温衾满意陆孝的反应,又更加放肆地用脚揉搓。既然孝儿替了那些死物玉势,又这样年轻听话,更重要的是他把自己放在心上,还有什么不能释怀的呢?
陆孝跪着没动,任由温衾点火。
喉结上下滚动,压抑低沉地喘出一口粗气,伸手握住那根裹在棉袍里的罪魁祸首,用力一拽,直按在自己那早就火气冲天的肉筋上。
“义父的足这样冷,儿子替你捂捂。”
“隔着亵裤如何捂?”温衾倾身向前,勾着手指将那张整日没什么表情的脸抬起,四目相对间,白皙的脚重重一踩,陆孝闷哼一声,眉宇多了几分欲望。
“儿子考虑不周。”大着胆子起身,见温衾并未生气,干脆弯腰将软榻上的人拦腰抱起,“义父方才在窗边受凉,不如儿子为您驱寒。离新年还有两个时辰,原先都是义父独自守岁,今儿让儿子陪您做些有趣的事。”
温衾任由他抱着,心道这小子何时学的这样油腔滑调,完全不像平日里闷葫芦模样,虽一番话说的还生疏青涩,不过挺新鲜。
“几日不见,哄人的本事倒涨了不少,还有什么花招,都使出来给我瞧瞧。”
暗红色的床幔和衾被都是今日新换的,二人躺在里头,像是新婚燕尔,如胶似漆。
“既是新年,自然是要玩些不同的。”陆孝将温衾放在床上,居高临下地望着,一手去扯他系在脑后的发带,一手从散开的中衣里探进去,俯下身,却还是有所顾忌,嘴唇从脸颊蹭过,只在颈子里轻柔落下一吻,“义父若不怪罪,今日儿子可要放肆一回。”
温衾觉着有趣,一心想看陆孝还能翻出什么水花。更何况他也不是不解风情之人,这床笫之事,若想尽兴,自然是要把尊卑长幼都抛开的。
凤眸里春波荡漾,发丝铺散在床榻,更添了几分妖媚,温衾偏过头笑道:“怪不怪罪,要看你伺候的如何。”
话音还未落下,陆孝从温衾腰间解下的青色腰带蒙上了他的眼,松散地系在脑后,只听得上面传来一声轻笑:“定不让您失望。”
眼睛被剥夺了能力,身体骤然变得敏感异常。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仿佛涂了春药,只是简单的触碰,都会激起阵阵涟漪。
湿软黏滑的舌头从脖颈一路向下,所到之处皆是一片颤栗,温衾软了腰,双手摸索着想要扯开陆孝伏在自己身上的脑袋,刚碰到那人的脸,就被他一只大手握住了手腕,死死按在头顶,动弹不得。
“孝儿……”身体被他人掌控的感觉让温衾皱眉,出声警告陆孝别太过火。
显然他的不配合惹恼了那人,才刚说两个字,胸口的敏感被那人报复般地收进口中,犬齿轻磨,引得温衾仰面惊呼,没忍住哼吟了一声。
左胸口的伤还缠着绷带,因而右侧的粉肉得到了独宠。灵活的舌头领着它,与每一颗牙齿都打了照面,又各个与它亲昵地玩耍起舞。
与温衾交合多回,身上的敏感点,陆孝早摸得一清二楚。那点嘤咛被吸咬的红肿不堪,像是熟透了的糜烂果子,再多咬上一口,就会泵出甜腻的琼浆。
吐着引信的毒蛇在腰窝盘旋,温衾从尾骨处升腾起一阵酥麻,顺着脊柱狠狠击打在后脑,还未来得及扼制,一连串的呻吟就随深深浅浅的热息流淌出来。
“呃啊……”像泡进了温泉,舒服的连精神都涣散开来,“好、好舒服……”
陆孝见他面色潮红,嘴角还隐约有些未吞咽的涎水,知他应是动情。
又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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