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品冲着路上的人笑,如果离得足够近,放大可以看见红嘴唇的缘是纠缠着的细密的毛边。
啧,晓晓回头,口红赫然咬得花了,但还是强撑出一个笑:“戴蒙,我想吃校外那家卤肉饭了,我们回去吧。”
“好远,就近找个店吧。”戴蒙看着她花掉的口红,真的丑死了,一点都不体面。
“我不想呆在这,”晓晓摇头,“一起打车回去。”
“坐公交车吧,我出门没带那么多钱。”开玩笑,这里是市中心,刚刚付两个人的车费一下去了几十块,他一个月只有三百生活费。
晓晓又跺脚:“我才不要,挤死了,又馊又臭。”
戴蒙看着她,目光沉静,手上拨通了崔晧电话放到耳边:“晓晓,我有约了,你先回去吧。”
“戴蒙!”
“抱歉。”
崔晧接了电话:“我到广场外面的公交站台了,你在哪?”
“你在那不要动,我来找你。”
晓晓蹬圆眼睛:“你约了谁?”
“一个学弟。”
“你去干嘛?”
“给他过生日。”
“你骗谁呢?突然就这么说!”
“崔晧,要我带点什么过来吗?”戴蒙外放,“嗯,不用,人来就行。”
“我不能一起去?”晓晓语气明显还是怀疑,“除了你肯定还有别人。”
“他脾气不好,有点狂躁,容易动手打人,没什么朋友。做事想一出是一出。”
“那你就能把我一个人丢在这?”
“你朋友不是也在这?”
“戴蒙,”晓晓尖叫,“你要敢走,我们现在分手!”
“那的确是没什么好谈的了,我理你是因为喜欢你,但我不是能受气的人。”
晓晓哽住了,她可能想骂戴蒙,指责他应该是不是觉得她倒贴秋泠丢脸,但是话到嘴巴边上也说不出来,只有脸憋红了,手指着他抖又收回去:“你……”
说什么别后悔?那是搞错了主动权在谁手里,晓晓先表白示爱,戴蒙不过顺水推舟成就好事。
他长得好看,成绩体面,谈吐大方,是能拿出手的货色,很能满足人的虚荣心。
说到底,不过各取所需。
晓晓威胁不成就装模作样地挤出几滴眼泪,睫毛膏刷过的长扇子搭下来到底还是没有原生的柔美,离那种透润的质感差了太多。
“你不要走嘛,我真的不想一个人。”
“抱歉,学弟等着我。”戴蒙转身就走。
晓晓气得倒抽气:“分手!”
戴蒙看见流汗的少年,身边的人觑着他低低言语,崔晧浑不在意地扬眉向他招手:“这里。”
这一笑全是风情,简直和传说现身一般,戴蒙更加困惑,站台边作绿化用的银桂似乎感知到这种心情,微微摆了摆。
崔晧眼底有一片青色,一看就是长期睡眠不好,这给他添了几分脆弱感。
头发黑亮又留的长,如果去扯应该手感很好,戴蒙眼神暗了暗。
“生日快乐。”
“嗯。”崔晧弯起眼睛。
两个人上车,车厢里全是去上学的学生,青的白的校服混在一块,明明是一样的年纪,崔晧拉着手环垂着眼睛时,一瞬间好像提前耗尽了热情,透出一股行将就木的暮气,徒有一副青春的皮囊。
很颓废,但是莫名吸引戴蒙。
不是爱恋的那种喜欢,而是纯粹的精神愉悦。
黑沉的泥沼在崔晧周围展开,伸出嶙峋的双手拖拽着戴蒙。
想要绑住他,拖到脚下踩住脊背,在手脚上拷铁链子,要能磨出血的,紧的硬的;拿刀子划开衣服,像谷崎润一郎的处女作《刺青》里面的刺青师一样给他纹上络新妇或者别的什么,将其意志改造成另一个人;这时戴蒙是他的王,允许他挺起上身后,舌头会舔着戴蒙的脸颊,唇角,往下是喉结,叼着那里像一条小狗轻轻地咬,然后下面毫无廉耻地起起立;戴蒙会给他的东西带上一枚圆环或者系上带子,扯住他的头发扇他一个巴掌,把他的头往下按,在他眉毛上啃出一道血渍,把带血的口水吐在小腹上,往下面黑色的疏毛流;他会呜咽,用流泪的眼睛看戴蒙,戴蒙把水管塞进他的后庭,反复几次,直到流不出任何东西,往里面卡一截鞭柄,筷子,钢笔或别的,再把肉刃捅进去,每一次都用力抽插,把那些利器顶得更深,穿进肠腹,伞头连续戳到直肠凸起的那个栗状物时,崔晧会又疼又爽地翻白眼,眼泪流到因为快感泛红的脸;他的下面充血,但是无法释放,戴蒙会拔出自己来到他面前,去踩那根可怜的东西,扼住他的脖子亲他,时间不会很长,几十秒左右,能让他差点死亡的程度;兴致来的时候继续做,要可以看见后穴肿胀,带出一段肠子,前面箍得差不多要坏死时放开,一圈紫痕浮在上面是最佳的,戴蒙踹他的小腹,留下脚印。
糟蹋完了,残了,丑了,死了,也就没兴趣了。
啊,但是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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