妆,还给了各一千两的银票。
众人欢喜的同时,青染察觉到了什么,面带忧色,却没有问出来。那个村子的房屋,田地也全部送给了青染。这么大的动作不只是后宫皆知,也传到了圣上的耳朵里,于是抽空来了一趟。宁昭将准备好的东西拿出来,交到他的手里。“看看,这都是从小为你准备的东西,但凡两个妹妹有的,你都有。”这些不是当年准备的,而是她当了太后,回想起过往。什么金银珠宝都比不上这一份心意,全了她曾经遗失的那份爱。“额娘~”看着一到六岁的衣服玩偶,还有很多的用具,银器等,分外感动。“这些都是额娘亲手准备的,一份迟来的心意,希望能弥补在你幼年最艰难的时候,没有陪伴在侧的遗憾。”用心程度可见一斑,弘祜牢牢的抱住,感动的无以复加,母子两对视,尽在不言之中。也算是了却宁昭最后的心愿,成年的子女都各有各的生活,全靠自己的经营,好坏她不插手。接着又过了半年的清闲日子,她以为的契机迟迟没有到来,却接二连三的梦到一些画面,醒来后又想不起来,怪哉。“主子,今儿天好,出去走走吧!”月杳在一旁劝说道。太后身边的宫人,都陆续的放出宫了。唯一能撑起来的除了月杳,在无旁人,于是在宫里住了下来,管着太后身边的各种大小事。见太后越发惫懒,提不起精神来,笑容都少了,心里很是担忧。午觉睡得太久,脑子有些晕眩,休息了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点头同意了。简单的挽了个发,就带着她出门了。沿路走走停停,又有很多新的面孔,大小选依旧,如花朵儿稚嫩的姑娘,被送进来,又有几人能脱颖而出。生育过的妃嫔已经占据了一大半的高位,加上弘祜如今的状况,几乎把前路给堵死了。在一声声跪拜中,宁昭的脑海里又忍不住乱想。将人打发走了,才消停。“主子,前面有个凉亭。”走得久了,也该歇歇脚。于是点头,还没等她们走近,就看到了一行人先坐下。青杳刚想开口,宁昭一个眼神过去,把人拉进了植被后面躲藏。好奇的盯着看,还记得当初御医确诊过,辰贵妃的眼睛是真的瞎了,可是现在她看到的可不是这样。宫里未曾传出辰贵妃治愈的消息,加上前天请安的时候,她还以眼睛不便没来。可刚才她看到辰贵妃下意识的避开了脚下的一滩污水,这可不是个眼瞎的人能做得出来的动作。为了避免是她看花了眼,才躲起来小心的观察。青杳到是没有注意到,只是觉得当朝太后做如此行径有失风范。一行宫人快速上好了茶点,然后退下,只剩下心腹。这下就不用装了,窦芋儿的身后的一名太监上前,叽叽咕咕的说了很多的话,然后接过一个钱袋子,满意的离开了。辰贵妃的眼神自始至终都伴随着,全然没有他人看到的那般呆滞,心里已经有了想法。站起身整理了衣服,然后带着人出现在了辰贵妃的视线中,她眼里的惊讶太过明显,宁昭已经确信她在装瞎,或者是早就治好了。“主子,太后驾到。”宫人装模作样的提醒,声音大到宁昭都能听见。“不必多礼,本宫只是出来逛逛,坐吧!”话音刚落,宁昭动手倒茶,不小心的抖了一下,便发生了意外。滚烫的壶嘴里甩出了一道淡绿色的水线,呈弧度的冲向辰贵妃的脸,危险之下,她本能的躲开了。退出去的宫人赶紧冲进来,忙活成一团。月杳就是反应再迟钝,也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顿时把双眼瞪得贼大一阵骇然。“收收表情。”宁昭小声提醒,嘴角却含着笑意。突然闪过的想法,没想到这般好用,这下看她怎么解释。关切的声音停下,窦芋儿才反应过来,身子顿时一僵,全身冰凉,额头隐隐间有虚汗冒头。“你还真是聪明。”夸奖的的话让她听出了一阵寒意。吓得身子一抖,脸色惨白如纸,当机立断,跪下请罪。“太后,臣妾并非故意隐瞒,只是,只是自己瞎捉摸,碰巧有了成效,还没来得及说,怕是空欢喜一场,这才,这才”窦芋儿一边思考一边解释,言辞絮乱无章,但大致的意思宁昭听明白了。感情后宫中高手如云,身怀绝技。于是问道:“你会医术?”“略微跟家父学过一点,不精通。”谦虚的作态在宁昭笑了笑。就这样还只是皮毛,连御医都没办法,她自己就给治好了。“本宫当做没看到,你自己去坦白吧!”说到底也不是她的枕边人,管那么多闲事作甚,于是走了。在后宫中,会医术的妃嫔杀伤力太大,更何况她一直隐藏,暴露出来能让人心生防备,以免着了道儿。要知道医毒本是同脉,可救人亦可害人。回去的路上,月杳忍不住发问:“贵妃娘娘为何要隐瞒,会医术是一件好事啊!”女子的地位本就不高,会医的女子更是少有,无疑能加重自身的优势。要是她有这么一门手艺,做梦都会笑醒。“谁知道呢,你有兴趣就去查查吧!”将手里的暗线交给她,就没再管了。紧接着成贵妃恢复的喜讯就传遍了后宫,圣上非常高兴,在贵妃宫中大摆宴席,载歌载舞,热闹的紧。从那天以后,朝臣明显能感觉到圣上的心情好了,即使错了差错也不会像之前那般不留情面,从重处罚。于是都派人去打探,辰贵妃又起来了,盛宠足以比拟太子还在世的时候,坤宁宫彻夜不宁。这些日子,各种风声传出来,从弘祜频繁召唤嫔妃侍寝的时候,宁昭就有了猜想。紧接着宁昭的阿玛就去世了,下葬后不久额娘也走了,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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