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不……”被咬住的舌头,话语含糊不清,口齿被顺着舌尖流下的唾液含入口腔,堆积咽下,喉头上下移动,想到阿月吞下他的涎液,让砚清文难以自抑,压上身的动作变得癫狂,双膝跪在如月喉颈两侧,拉下裤角的瞬间,弹出的紫红阴柱打在月白皙的脸颊,留下暧昧的红痕。
怒张的马眼早已迫不及待溢出透明的粘液,被阴茎的主人扶着滑弄在如月齿间。一如往常温柔的眉眼,暗色蔓延。
“乖孩子,吞下去,含着它。”修长的手指掐住下颚,被迫张口的唇角,被塞入超过唇口极限的阴柱。
“呃……”含不住了,太大了……不要……残存的意识挣扎却无济于事。
喉口被强硬的马眼抵住,往里挺进,白皙的喉咙印出凸出,接近窒息的痛苦让如月无意识的推拒,按在柔软的囊袋,让砚清水溢出满足的喘息。
毫无怜惜的挺进将粗长的阴茎深深没入月的喉颈,喉口为了推拒侵入强力的吸吮蠕动,摩擦过马眼。
“乖孩子,我的阿月真乖,都吞下去了呢。”
“啊……阿月好棒。”毫不顾忌前后摇摆,肆意在喉间抽插的阴茎,撞击柔软唇肉的快感,不断按压在囊袋的温暖手心,爽的砚清水几乎快忍不住射出。
这是他发现的宝贝,无人在意的珍宝。第一次在家里见到他,他就知道,这是他的,逃不脱的。
稚嫩的脸庞,纯然的信任,一步步温和侵入下对他毫不设防的身体。如果不是初中那些愚蠢的疯子干出的蠢事,他本该可以慢慢收网的。虽然那次也让他餍足的爽到了,但代价却是白天阿月对他坚定的避开,和接触时出现的僵硬。
幸好十几年相处的感情兜底,没有决裂,但那几月无法接触的冷淡差点让他忍不住撕破温柔的表面。可是不行,他还不行,他还太弱了,如果那时就坦白,他知道他的阿月一定会拒绝,父母和一向信任他的叔姨会成为阻碍,让他再见不到他。
他怎么可能允许那种事发生。所以他忍耐又忍耐,暗地寻找到没有副作用的迷药和增强敏感的药剂,在无人的深夜,让阿月的身体习惯自己的抚弄,安抚自己白天因为疏远反噬几乎克制不住的欲望。
用温柔的面孔软化阿月的态度,才终于回到可以肆意亲近的行列。他迟钝的阿月这么乖,即使经历那件事,也没有察觉那些过度的亲昵和抚摸,认为是意外就是意外了,重回可以信任的哥哥,就是可以信任的哥哥了。一点都没有怀疑过,所以才会变成这么可怜的样子。
砚清水居高临下,注视着被他阴茎折磨的唇喉,感受着被不断插弄变的松软的喉颈包裹,随着快感的堆积,不断变快的撞击,让如月耐不住的闷哼,推拒晃动却被头顶牢牢掌控的手掌压住,只无谓的给侵入者带来更多的摩擦的快感。除了前面一点露出,衣裤完好的腰臀,立在脸颊的上方,快速插入的动作越来越快,欲望压在圆润的龟头,一下一下最后狠狠插入凸起近乎抵到胸腔,掌心狠狠压住因为窒息企图逃离的头颅,将鼻尖埋入黝黑弯曲的阴毛里。
马眼达到顶点喷射而出,大股大股的精液射入喉道,笔直的流入胃里。砚清文满足的叹息,扶着软下的阴茎,缓慢出入柔软的唇齿,用平常爱干净的少年粉嫩的舌面,剐蹭干净残余的精液,拔出阴茎。
枕头上被肆意揉虐的少年,因为堵塞的阴茎抽离,一时合不拢的红唇流出夹杂着乳白的液体,淌湿枕面,被阴茎带出的瘫软舌尖搭在唇边,闭着的双眼,眼角流出透明的水迹没入发间,一副被干坏的模样,让砚清文颅内几乎再次高潮,阴茎挺立。
这一夜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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