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山清梦的发问，烬夜神情不自然起来，
“第一次又如何？你不也是么？”
而后，烬夜又转过头来，眼底满是看不清的情绪，
“你若有什么愿望，自己也可完成。”
“为啥？我只是个每日为钱奔波被撞死的可怜社畜。”
“与我自愿初次交合的人，可获得我一成法力。”
烬夜冷哼一声又缓缓说道:“不然就你这营养不良的身体能承受住我的操弄？然后还能自己下床，在我这耀武扬威？果然不太机灵。”
山清梦这才想起，昨日第一次与烬夜交合，子宫内涌入一股股热流时，除了因高潮而引起的浑身痉挛，还有一股从内而外的暖流似乎在浑身神经处游走滋润。
本来还以为是初次交合的愉悦，没想到是因为烬夜大大方方的给了自己一成法力。
就烬夜现在所创的这个有超大庭院和楼房的结界来看，这一成法力也够自己往后潇洒快活了。
“烬夜。”
“什么事？”
“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最怕气氛突然凝固，房内安静得甚至连一丝风吹草动都听不见。
虽然目前二人气氛尴尬，但山清梦还是很期待烬夜接下来的反应。
烬夜忽的站起身来，直直来到山清梦的身前。
山清梦只觉自己浑身都被烬夜的身影所笼罩，不由得上身往后退了退。
他又是两手撑于山清梦左右两侧的桌上，几缕发丝垂在山清梦胸前，近得似乎能透过衣裙感受。
山清梦甚至还能感受到烬夜的点点温热鼻息，但却不敢看他此刻的神情。
正当山清梦正后悔刚刚大胆的直球时，下巴被烬夜用手指勾起。抬头还未迎上烬夜双眸，双唇就被一片柔软覆盖。
与往前交合时的狠厉亲吻完全不同，此刻只有无边柔情蔓延二人唇舌之间。
唇舌间触感所传递的愉悦不同于与烬夜交合时的猛烈快感，但也同样能使人心间欢快荡漾。
烬夜厚实的双手扶上山清梦的脸庞随着吻而轻柔摩挲，好似想抚慰山清梦与自己相遇之前的所有。
此刻他与山清梦心中那个情事霸道的烬夜完全不同，更像是一位在向自己温柔索吻的爱人。
不知吻了多久，烬夜又望向山清梦，眼底情绪混杂不清，无法判断。
他将头侧于山清梦耳旁，轻声说道:
“是。”
“我爱上你了，山清梦。”
铿锵回答好似惊雷在山清梦心中炸开，她本以为烬夜会如往常般冷哼声然后又高高在上的嘲弄自己，正如刚开始与他见面那般。
明明长得这么好看，可偏偏生了个嘴。
可此刻烬夜真如此直白的说爱，她还不知道该怎么办。
自己从小孤独惯了，人情冷暖见多了，爱这种情感太陌生，太贵重。
但现在她想回应这份爱意。
“我好像也爱上你了，烬夜。”
烬夜看向山清梦，似是心里下了什么决定，
“山清梦，你是我在这世间几千年，第一个亲吻，交合，说爱的对象。”
随着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烬夜的脸颊又逐渐染上红晕，
“还有，我对你的爱不是什么因性生爱，你以为我收取人魂是随随便便选个目标？你猜我是怎么知道你之前对老板唯唯诺诺的。”
烬夜高傲几千年来，第一次如此认真诉说心中情感。几千年来对俗念以及情爱的不屑，随着第一次悸动与情爱的诞生而开始崩塌殆尽。
先前从地府那选人时便看到山清梦的大名，死期将至，只有20来岁。
但她的名字让烬夜不禁想看看她的模样。
看着她单薄的身影每日奔波，烬夜心里不禁感叹，真的很像将死之人。
可她那股面对生活的劲头，完全不像是将死之人会有的。
后来当自己真的开始与她接触，他好似才真正认识了她。
烬夜知道自己逃不出了，他从第一次动心心悸开始，就再也逃不出这情爱的作茧自缚，他的心从此都被山清梦毫不费力地拴住。
山清梦不知道，烬夜在第一次交合后一个人沉默地在她所睡的床榻旁喝了几个时辰的茶。那壶茶被热了许多次，最后凉透。
晚上把睡去的山清梦紧紧搂于怀中，想把她融于血肉时心中的迭迭死结，在爱意说出口的那刻都得到了回应。
“我的确不想你离开身边，但我会支持你。”
烬夜心里知道，若山清梦想当翱翔自由的飞鸟，那他愿意在背后一直助力她的每一次展翅高飞。
烬夜手中忽然出现一枚玉戒，捧起山清梦的手戴在她的无名指上。
冰冰凉凉的玉戒触及山清梦便转为一股无边的暖意渗入肌肤。
青蓝通透，其中似是有千里江山流转。
烬夜抬起自己的手，他的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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