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这么多年就还只是大理寺卿。墨白听着他的话,心中若有所思——依严宽这些话,看来严老爷子在朝廷上混的也不怎么样啊,时常被针对。可这严老爷子能察觉出那曾文磊所搞端倪,就说明这位大理寺卿也不是离党羽太远。要知道,有很多政治战争打响的时候,除了当事人事先知道之外,大部分文武百官都是一脸茫然的。而这位大理寺卿能联想到某些政治斗争,既然不是党羽,就必然是盘旋于党羽之中的人,绝对不是党羽之外的人,否则早就被排挤出来了,哪还能做得什么三品大理寺卿呢?心中思索了一番,墨白抬起头,道:“严老弟,既然令尊大人心有大业,何不依附党羽更上层楼呢?”严宽摇摇头:“我那老子是个脾气倔强的人,他看不惯很多朝堂上的事,也做不得什么过于心狠手辣之事他一直都教育我说书读不好没关系,但人一定要善良,哪怕是为官,也不能总想着爬得多高,更要在其职谋其政,为百姓造福。”墨白脸上一笑,心道以严宽的性格,这番所说不像是故意而为,看来这严老爷子是个好官了,只是有些怀才不遇?想到这,他便道:“严老弟,后日的祭奠仪式,令尊可会来?”严宽又摇摇头,道:“不会的,我都不能来的,侯府的祭奠仪式只由侯府的人来cao办,我送来祝文缅怀是可以的,但参加祭奠仪式还是有些说不过去的,毕竟我不是韩府的人,来参加这祭奠仪式,还是少了几分感情的,人家也会觉得你过于做作了。”墨白点点头,心道的确如此,看来这安坪王朝的祭奠仪式不像是自己前世那样,cao办祭奠仪式不但七大姑八大姨都到场,有些人家在cao办祭奠仪式的时候还请些专门负责哭奠的团队看似是跪在那里嚎啕大哭伤心得很,其实他们连逝者是谁都未必知道,更何谈感情一说。心里一叹,墨白便道:“那既然令尊大人不能参加祭奠仪式,我想拜见一下令尊大人,严老弟可否引见一下?”看严宽一愣,他又道:“严老弟别误会。我虽在韩府身居客卿之位,但其实我更算是二小姐的谋士”想了想,墨白接着说道:“不瞒严老弟那日曾文磊一事,我也看出些古怪,只是我所知甚少,所以猜不到其中的端倪可既然那日的事牵扯到了二小姐,所以,于情于理,我都应当与令尊大人亲说一番。”严宽想了想,脸上露出几分为难,道:“墨兄,家父的脾气并非是谁都愿意见的这单凭我一张嘴,实在是有些难办”墨白一笑:“严老弟稍等片刻。”便起身到书桌前抓起笔在宣纸上刷刷刷的写下了几行字,待墨迹干涸他便小心卷好,将那纸卷递给严宽道:“严老弟将这个交于令尊大人,我相信,他或许会见我也说不定。当然,若是不见,也没什么,严老弟不必为难,毕竟我只是个普通人。”严宽低头看着那纸卷,过了会他抬起头,道:“墨兄放心,既然墨兄开口,我就去试试,希望老头子能卖我这面子”墨白脸上一笑,道:“那就麻烦严老弟了。”严宽起身把纸卷又折了一下,放在袖子里,脸上也是一笑,道:“老头子现在也不知道是不是回来了,昨日他亲自去帝陵督造场送了批死囚,也是忙得很我现在就回去看看。”打击盗版,支持正版,请到逐浪网阅读最新内容。当前用户id:,当前用户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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