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难得趁酒放纵一把,韩司珏一边在心底暗骂自己禽兽,小玉儿是醉酒了但自己可是没醉的,这般与自己养大的孩子行此等行径,当真与自己那个混蛋侄子没有半点区别啊。
少年纤细的手臂揽住男人的脖颈,摄政王怕是想破脑袋也意料不到,他一手教养出来,乖巧听话的小玉儿,居然学会装醉了,借着映入帷幔的月光,寒玉终于能够借着酒醉的由头染指他一直以来仰望的身影,那是他难以言说的禁忌——觊觎养育自己的义父。
深宫里难熬的两个月,寒玉的身子早已被男人们日夜调教地一身媚骨,就连秦楼楚馆里的妓子怕是瞧见都要自愧不如,毕竟得益于姜少辞流水儿般的药物,硬是让少年从一个雏儿浇灌成如今这幅离不开人的身子。
“嗯啊……义父……玉儿想要……义父……嗯……”
“玉儿……。”
摄政王轻叹了一声,似是无可奈何终于在小家伙一声声的义父中放下了心中的芥蒂,衣袍散落一地,大手在少年白皙的肌肤上放肆地揉搓,时不时掐上几下,这是寒玉从未见识过的模样,被玩弄地性起的小玉儿轻吟着,一想到正在抚慰自己的人是心心念念多年的义父,情欲很快就抵达了巅峰。
当着义父的面被抚慰到高潮的感觉实在太过羞耻,此刻如若掌灯,定然能看到小家伙已经红成熟虾的身子,饥渴的穴儿已经汁液泛滥渴求着男人的插入,深夜借醉酒的借口勾引义父为自己纾解情欲,这么多年的圣贤书果然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义父……玉儿想要……想要义父进来……嗯……义父……。”
俯身吻住怀中人勾人的呻吟声,却始终迟迟没个动静,温香暖玉在怀,倒也不是韩司珏坐怀不乱,属实是这家伙不知应当如何是好,说来惭愧,身为皇室血脉,本该在成人礼前有教习宫女教这档子事的,奈何他皇兄去得早,好好的一个王爷早早就被政事压身,成天忙于朝堂与他那个才十来岁的小侄子,哪里还有心思想这档子事,以至于直至地牢被皇帝算计为止,这位手握皇权十余年的摄政王还是个未尝荤腥的雏儿。甚至连两人的初次都是小玉儿自己骑上来动的!
感受到身下的小家伙已经开始难耐地扭动了起来,韩司珏只能一边安抚着小家伙一边努力回忆初次的经历,奈何那时属实被狗皇帝气得够呛,除了觉得小家伙坐进来的时候夹的自己很舒服外,属实回忆不起来其他的。
可怜的寒玉原就是欲火焚身,身上的大手还不断挑逗,差点给小家伙烧死在床上,实在受不了的少年也不管自己现在正在‘醉酒’,双腿缠着男人的劲腰,用了个巧劲儿调转两人身位,将摄政王压在身下,纤细的手指挑开男人最后一层里衣,露出满是伤痕的胸膛,双腿岔开跪坐在摄政王的腰胯上,隔着下袍扭腰去蹭男人勃起的性器。
俯身轻吻过义父的胸膛,调皮地用舌头撩拨对方的乳尖,如愿听到隐忍的呻吟,纤纤玉指一路向下探入下袍,套弄起硬立的凶器。
事到如今任凭韩司珏的眼力又如何瞧不出小玉儿的心思,轻揽着在自己身上玩的开心的玉儿,一巴掌扇在少年的屁股上。
“啊——义父!”
被吓了一跳的寒玉委屈地望向一向对自己宠爱有加的义父,朦胧的泪眼很难不让男人心疼。
“小坏蛋,学会装醉了?”
“嗯……义父……玉儿真的醉了……没有装……。”
又是一巴掌落在另外一侧臀瓣上,总算是让少年老实了下来,虽然下面那张软乎乎的小嘴还在试图蹭开碍事的外袍,将男人的性器吃进去快活。
“玉儿。”
男人严肃的声音成功将少年的兴致浇灭了大半,可恶,怎么会有这种老古板啊!这种情调下还要一本正经地教育自己!
许是玉儿的表情实在是太委屈,饶是韩司珏满肚子的说教硬生生没舍得说出来,两人就这般僵持着,半晌后寒玉壮着胆子扭了扭腰,感受到男人没有反抗,于是索性一把拽掉男人身下的亵裤,一手扶住昂扬的巨物,一手拨开自己的穴儿坐了下去。
饿了许久的穴儿饥渴的要命,包裹住柱身后便情不自禁地夹弄了起来,少年的腰胯扭得如同水蛇一般,几次起落便坐到了底,宫腔被龟头撞击研磨的酸爽让少年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摄政王适时制住双腿发抖的小家伙,双手掐住少年的髋骨,腰身猛地一个用力循着直觉将自己完全埋入少年最深处。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太深了——义父啊——”
宫腔毫无征兆地被突然撞开,没有心理准备的小玉儿小腹痉挛着被肏上了高潮,汁水淋在男人的性器上,险些就让韩司珏交代出来,好在男人的意志力意向不错,就着少年骑乘的姿势,就这般大力抽插了起来,全然不顾小家伙刚刚高潮后异常敏感的身子。
“慢点……嗯……现在不行……义父……玉儿会坏掉的……慢一点……嗯啊——”
温软紧致的穴腔属实将男人夹得欲仙欲死,虽说缺少些实战经验,但雄性生物的繁殖本能还是让男人下意识地动
耽美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