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叛乱中保下自己,为国征战守土开疆,十二年来没得一刻的清闲,为稳固朝政不娶妻不生子到了而立之年还孑然一身,唯一亲近的也就是自小养大的寒玉还被自己咳咳……。
“摄政王,你可还有话说?”
“臣无话可说。”
韩司珏颔首俯身正准备除去官服却听上位者继续说道:“摄政王为国效力平定三番,多年征战有功,虽有过错但过不抵功,故而封护国亲王,赐护国公府。”
“陛下!万万不可!摄政王把持朝政为祸朝纲,理应重罚以儆效尤!如此轻判会让群臣寒心!难免不会有人效仿……。”
“陛下!臣以为应当满门抄斩以振朝纲!”
“臣附议!”
“臣也附议!”
韩元澈冷眼看着下面这群极力劝说自己处置摄政王的大臣,一个个光鲜亮丽的衣冠下却是对权利的贪婪,而摄政王就是挡在他们前面的绊脚石,只有除掉才可能更进一步,韩元澈突然沉下脸来厉声问道:“所以诸位爱卿是觉得,朕的这个决定是错的?”
“臣不敢……。”
“既然如此,退朝,皇叔留下。”
“陛下——”
韩元澈不再理会身后的群臣拂袖离去,而御书房内赫连枫与姜少辞守在门口,萧镜尘站在韩元澈身后,等待着摄政王,哦,不对,护国亲王的到来,毕竟这里可是为皇叔准备了一份大礼呢,毕竟听说皇叔而立之年还没尝过荤腥……。
姗姗来迟的皇叔刚踏入御书房就觉得氛围不对劲,原本想着跟侄儿认真严肃的讨论一下朝堂上莫名其妙的加官进爵是怎么个回事,余光扫到赫连枫的时候就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深吸一口凉气难以置信的质问道:“刚才朝堂上名正言顺的处斩不要,搁这儿给我整截杀?你治国权谋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韩司珏纯纯是被这个大怨种气到了,而且是被气到心肌梗塞那种,指着狗皇帝半晌没说出话来,赫连枫看到摄政王的那可以就已经按耐不住要动手了,如今摄政王的举动直接给了赫连动手的理由,本着能动手绝不动口的原则,赫连枫直接冲着韩司珏招呼了上去。韩司珏微微皱眉侧身躲闪,无论怎么说也曾是驰骋疆场的武将,任凭赫连招式凌厉一时半会还真奈何不了他。
“陛下这是何意?”韩司珏一边应付着多少包含了点个人情绪,招式一下比一下狠的赫连枫一边望向坐在桌案后静静地看着这边的韩元澈。
“皇叔不要误会,只是赫连将军的一点私人恩怨罢了,赫连将军差不多得了。”韩元澈看似在劝架,但字里行间之间并未认真,赫连枫更是丝毫没有要停手的意思,似乎铁了心要逼摄政王认真的样子。
招架几回合后韩司珏不得不认真下来,同时也好奇这人的身手不错,如若在边塞为将定然是个不错的人才,怎会甘居后宫……,还跟自己有私人恩怨?韩司珏边打边回忆,但并没有什么思绪,这小子自己又不认识,看起来也不像是被自己抄家的那几家的后裔,赫连……应该是赫连家的人,但看起来并不面熟,想来不常见的,那就只能是家中庶子或是远方亲戚,哪儿来的私人恩怨?
赫连枫身手不错,甚至哪怕在军中也能称得上是上等水平,但韩司珏也不是吃素的,两人你来我往中捉住破绽将人逼退,沉声问道:“我们有仇?”
“……?”赫连枫明显被对方这副不知道自己是谁的样子气笑了,“三年前匈奴入侵,我死守边关数月迟迟等不到援军,身边将士几乎尽数战死,扣押边境求援的人难道不是你?九死一生好不容易回来本属于我的战功却被你们下子弟顶替,而我被革除官职判处流放,你还好意思问我有没有仇!”
韩司珏微微皱了皱眉,“你确定是我做的?”
“自然!送战报的人是我族中庶弟,我回家时已经被人打断了双腿毒哑了嗓子最终也没能撑过那个冬天!”
赫连枫双眼赤红,庶弟的死相仿佛还在眼前,犹如一场噩梦一直缠绕着他,每每午夜时分都在嘶吼着要他讨回公道。
韩司珏回忆着三年前与匈奴的那场战役,那时的他因伤不得不从前线退下,将门世家的赫连家族顶上了他的空缺,那一仗打的很漂亮,印象中并没有我军求援的事情,至于流放更是没有印象,“奖罚惩处一向都是吏部操办,叛你流放的人是谁?”
“吏部侍郎,程宣策!”
“前些天因为贪赃枉法被罢官哪个?”
“没错,我在狱中饱受刑法,难道不也是拜你所赐?”
韩司珏觉得有那么一点点的无语,但大概也知晓了问题所在,“程宣策并非我的人,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功夫不赖,但为人不行,曾经拜过我摄政王府被我拒绝了,所以谁跟你说他是我的人的?”
“这还用想,程宣策呗。”萧镜尘接过了话茬,朝着韩司珏作揖道:“这种借刀杀人的法子也就他会信。”
“萧镜尘!你什么意思!”
韩司珏揉了揉被吵得有些疼痛的眉梢开口说道:“那人效忠的人你应该也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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