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镜尘所谓的自己选择不过是在三人不出声响的前提下随着小玉儿往哪个方向爬行,爬到谁怀里就算谁的,被蒙住眼的少年无法判断自己究竟会撞到谁,只能下意识的往印象中语气柔和的男人方向爬去,直到撞入一个坚实的怀抱,男人带着铁血十足的气味,不有抗拒的将少年拢入怀中。
“嘿,老子赢了,今晚小东西去我那儿!”
完球!是赫连枫!寒玉还没来得及挣脱男人的怀抱就被一把抱起,轻薄的纱衣根本无法避体,一想到男人所说的回宫定要经过数不清的巷道,自己如今这模样……,想到这里少年连忙往男人怀里缩了几分,几乎将整张脸都埋入男人的怀抱,坚实的胸肌被少年蹭着赫连枫只觉得自己已经要硬了,暗骂一声抱起少年走向寝殿后身,伸脚踹了踹某处,只听闻一阵机关响动,一处密道显现出来,赫连枫同其余几人到了个别就抱着少年步入了密道之中。
得知自己不用这般模样出去的少年似乎松了口气,原本紧紧抓着男人衣襟的手也松了开来,也不知被抱着走了多久,男人停在了脚步,少年微微皱了皱眉,似乎并没有感觉到上行的阶梯,这般说来两人应当还是在密道之中。
思索之间少年被放在了柔软的床榻上,沾床的瞬间寒玉如同兔子般的就像远处缩,男人带给他的感觉过于可怕,甚至更甚于韩元澈,再加之进宫前王府嬷嬷所说,这人同义父有仇,指不定要如何折磨自己呢,想到这里少年的身子颤了颤,跟一只受了惊得兔子似的好生让人怜爱。
赫连枫没有理会缩到床角的少年,这一处密室不大,床的三面都是墙壁,一个蒙着眼的小崽子,能躲到哪儿去,自顾自的解开衣带,繁琐的服饰被扯开丢在地上,伴随着腰带掉落的声响,小东西如同受了惊吓似的抬起了头,如若能够看到黑色丝带下那双清澈双眼中映出的恐惧,男人或许接下来的动作会稍微温柔些,只可惜,怜香惜玉这个词向来跟赫连枫没有什么关系的。
赫连枫单腿压在床上,一把拽过缩在里面的小玉儿,捏起少年的下巴打量了一番,“模样到是不错,难怪萧镜尘那家伙那般喜欢你,小东西你说说你,怎么就偏偏是摄政王那狗东西送进……。”
男人的话没有说完,被捏着下巴的少年如同被触碰了逆鳞似的猛然一挣,竟是从赫连枫的钳制中挣脱了出来,双手狠狠推了一把男人的肩膀,虽然对少年而言已是全力,但却只能堪堪将男人推得略微后撤而已。
“不许侮辱义父!”
看着小玩意炸毛的模样,赫连枫倒也觉得有些有趣,一手牵制住少年的手腕,将其掐到一处,俯身压上少年的身子,不顾少年的挣扎狠掐了几下那滑嫩的肌肤,皮儿薄的少年身子上顷刻间就浮现出了几处指印。
“你那义父在朝堂上打压异己,把控皇权,简直就是狼子野心其罪当诛,如今更是胆大包天到往天子床上送探子,难不成是想要窥伺皇位!”
“你胡说!义父心系百姓!位居摄政王位十二载所做之事哪一件不是为了江山社稷!何来打压异己把控皇权之说!更莫提谋朝篡位!你这简直就是……就是诽谤!”
“哦?没有打压异己?哈哈哈哈哈哈哈。”赫连枫似乎被身下人儿的话给逗笑了,猛然止住笑声厉声道:“三年前我领兵在外征战匈奴,塞外苦寒我帅部众扞守数月,几次三番向朝廷求援结果呢,摄政王扣下了我的奏折,害我孤立无援险些战死,九死一生归朝后又发现功劳尽数被他门下将领掠夺,我还被扣了一个用兵不当的罪名被革了官职,你说他没有排除异己?”
“不……不可能……义父不是这样的人!你胡说!”
赫连枫冷笑一声骤然捉住了少年的手不有抗拒的拉着少年抚向自己的胸膛,寒玉如同触电了一般颤抖了一下,那凹凸不平的手感少年知道,那是一道道伤疤,从前给义父上药的时候寒玉曾经抚摸过,而如今的手感明显要比义父所受之伤重伤许多。
寒玉的手被抓着从前后抚摸到后腰,男人的身上几乎没有一寸好肉,随处可见的伤痕,有些虽说已经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淡去,但多数还显而易见,那是男人扞守数月的功勋,是用血肉拼搏出来的荣耀,如今却被奸人所害不仅该有的荣耀没有得到,还背负了污名壮志难酬,一身鸿鹄壮志被困于深宫无用武之地。
少年咬住嘴唇,良久后还是坚定的摇着头:“义父不会做这种事,义父自小教导我要行的正坐得直,戴其冠则乘其重,这等卑劣手段义父怎屑于做,你与他无冤无仇,他又如何会这般害你,此等行径唔——”
赫连枫没有兴趣在听少年为摄政王辩解,只想将少年碾碎揉入怀中,享受少年为自己哭喊被弄到崩溃的求饶,让那张张嘴闭嘴离不开义父的小嘴儿只剩自己的名字,让小东西知道谁才是拥有他的人。
昨夜被使用过的两穴儿前不久刚被姜少辞上了药,赫连枫知晓姜少辞手中的都是好药,如今的穴儿基本已经消肿恢复的差不多了,完全能够承的住自己的索取,于是便也不再客气,扯过固定在墙壁上的锁链,将少年的双手牢牢束住,而后双手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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