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的模样到也是个机灵的,低着头的寒玉没瞧见这位原是该端庄的皇后娘娘眼底流露出的浓重欲望,如同熊熊烈火般将少年吞没。
“好孩子,陛下在殿内等你呢,快进来吧。”
寒玉愣了片刻,似是不清楚这位帝王为何要召见自己这个明显就是摄政王派进来的探子,但皇命难违寒玉只是片刻的愣神便立刻作揖称是跟着萧后走入了帝王的寝宫,未曾留意这帝王寝殿竟是连一个服侍的人都没有。
少年是在床榻上见到那位君主的,黑色的长发随意的散落在身前,衣衫大开着见到来人只是随手捋了捋额前的碎发,萧后瞧见君王这般模样到时早已见怪不怪,只是轻咳提醒自家君上注意仪表别把人吓到了。
面前的男人同摄政王有几分神似,却又完全不同,在寒玉的印象中义父在陌生人面前一向是严肃的,让人看上一眼就觉得不怒自威,但眼前这人明明是笑着的却看得寒玉毛骨悚然,只觉得如同身处无间炼狱。
韩元澈看着面前这个如临大敌般的小崽子,心想自己现在一定威严极了,不由得暗暗窃喜,但表面却还那般威慑力十足,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面前的少年,眼底的喜色越发的浓郁,这孩子简直长在自己审美上了,原就听说摄政王府里养了一个美人儿,如今一看果真名不虚传,既然自己的小皇叔都把人儿送到自己跟前来了,自己再不笑纳可就有些不知好歹了。
寝殿的门不知何时被人关上,看着殿中央侍立的有些不知所错的少年,萧镜尘径自走到小榻旁,拾起案上的一份密报递给正在欣赏着美人的君王,韩元澈结果密报扫了一眼而后扔到了少年的面前,示意少年打开看看。
寒玉的手心已经渗出了冷汗,帝王笑容不减,少年俯下身打开帝王扔在面前的密报,上面详尽的记录着寒玉这几日在摄政王府的一言一行,以及摄政王安排的探子任务,其详细程度甚至比寒玉自己知道的都多,只觉得整颗心都沉下去了。
“臣不知陛下何意。”寒玉硬着头皮放下手中的密报,一滴冷汗滑落没入衣衫,虽说大家都心知肚明,哪里会这般放在明面上点破。
韩元澈瞧着小美人儿故作镇定的模样倒也不气恼,递给一旁看热闹的萧镜尘一个眼神,萧后十分自觉地捡起地上的密报,“其实呢摄政王送人进来这事儿也没什么好计较的,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事儿,但在这后宫之中有的事情能说,有的事情不能说,你是个好孩子对吗?”
萧镜尘挑起跪在地上的少年的下巴,迫使少年抬起头直视自己,寒玉强迫着自己冷静下来,如今的局面是未曾预料到的,老实说进攻之前寒玉盘算过可能遇到的诸多变故,唯独没料到帝王会这般直截了当的摊牌,就如同明目张胆的告诉自己,我知道你是个探子,但我有把握,你一点消息都传不出去。
“摄政王手再长也伸不到这儿来,所以识趣儿点,你自个儿也能少受点苦。”
寒玉听着萧后警告意味十足的话,男人的气场出奇的强大,压得少年有些喘不上气来,在一旁看戏的君王此时却笑出了声来,“阿尘,你吓到朕的爱妃了。”
萧镜尘轻笑一声松开了钳制着少年下巴的手指,而后扶起跪在地上的少年柔声道:“别害怕小家伙,这里没有别人,我们也不想为难你,只需要你以后帮我们传递一些我们想让你传递的信息……。”
“抱歉,我拒绝。”寒玉打断了萧后的话,“我不能做对义父不利的事。”
“你倒是个忠心的,那么我们就无法成为盟友了……”萧后微微弯下腰打量着跪的端正的少年,突然毫无预兆的将人抱起,男人的力气出奇的大,几乎毫不费力的就将少年抱到了床上。
寒玉只觉得自己被扔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清淡的龙涎香很是好闻,男人顺势搂住怀里的少年,感受到少年突然僵硬起来的身子,不由得觉得好笑,“爱妃,别这么紧张,待会儿让你快活,听探子说你是个双儿。”
这会少年是真的被吓到了,帝王的手顺着衣襟探入拂过少年单薄的胸膛,“陛下——您……您要做什么!”
帝王似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般,舌头舔过少年的脸颊,看着少年惊慌失措的模样,“爱妃可真会说笑,今日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啊,爱妃说朕要做什么?”
韩元澈扯开少年的衣衫,随手丢到一旁,大手肆意抚摸着少年暴露在空气中的光洁肌肤,如同绸缎一般,让男人忍不住狠狠掐了两把,在少年的腰肢上拧出了紫青的印记,少年疼的想要逃离男人的怀抱,却被背后的萧镜尘捉了个正着。
萧镜尘看着少年腰上的掐痕不由得嗔怪着帝王下手不知轻重,转头自己却吻上了少年的后颈在上面留下了串串吻痕,看样子没个天估计是消不下去。
被帝王禁锢在怀里的少年此时已经吓得不敢说话了,从踏入君王的寝殿开始,所有的事情都朝着他完全无法预料到方向发展,而少年这片刻的慌神功夫,身上的衣物已经被两人剥的差不多了,瞧着少年缓过神儿来开始挣扎,帝王饶有兴致的咬了咬少年的耳垂,“爱妃,服侍君王是你的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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