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艳红的痕迹。
夏眠垂下眼睑,无语的看着又摸上自己奶肉的大手,刚刚因为诺里斯的话升起的感动瞬间消失,不过被这样一闹,他对原始世界弱肉强食的残酷法则没那么恐惧了。
确实,如果去找误入异界的同类,八成还没有跟着这个兽人靠谱,毕竟他除了经常发情外,包吃包住干家务,其他地方都是依着自己。
或许是刚来到这个世界差点死亡造成的阴影太大了,夏眠努力忽视胸口传来的快感,红唇开合,忍不住嘟囔着:“既然对外来人都这么冷漠,那我呢?如果你不是恰好路过,而我又正好是一个你所谓的雌性,我大概会死在那个野兽嘴里吧。”
“不会,你不会死,而且那天我不是路过,是闻到你的味道专门赶过去的。”
说完诺里斯漫不经心的捏着尖端已经硬挺的艳红果实,在心里冷冷的想着,并且当时还有不少兽人一起赶了过去,毕竟一个身上没有部落兽腾气息的雌性独自流落到森林,就是一个香饽饽,谁叼走就是谁的。
现在看来,和眠眠一样的雌性外来者或许不是没有,只是一出现就被带走了。
“是吗……我还以为你是恰好路过……”,意料之外的答案奇妙的让他有了安全感,刚来到异界就差点丧生兽口是他一直难以忘记的阴影,但是现在诺里斯说是就是为了救他才会出现。
他忍不住回头望向诺里斯,还含着水雾的黑色眼睛亮晶晶的,不自觉的软着嗓音半是埋怨的撒起娇来,“那你怎么不早说,当时被你带走的时候,我还以为要被你吃掉了。”
“而且那个巨大的畸形虫怪真的好恐怖,我好几次做噩梦梦到我死在了它爪下。”
“前几天你还一直是只大白虎,我每次被吓醒后再看到你就不敢睡了!”
“是吗,我看你每次都偷偷摸我还以为你很喜欢,就没有变。”,听到怀里人可爱的抱怨,诺里斯不由轻笑出声,看着肉乎乎的小耳垂,舔了舔下唇,无师自通的贴了上去,灼热的气息随着笑声的气息吹进小雌性敏感的耳蜗里。
“嗯啊!!!耳朵里好烫!!!”,夏眠被诺里斯突如其来的动作刺激的失声吟叫,浑身发抖,抬手无力的抬起捂着耳旁人的嘴,还没有完全脱离高潮余韵的穴腔快速收缩,挣扎着又挤出一股淫液,从嫣红的穴口淅淅沥沥流到身下早已挺立的黑色鸡巴上。
“眠眠好坏,尿到我腿上了哦。”,又发现了一个可爱的敏感点,诺里斯愉快的眯起双眼,开心的对着娇嫩的手掌心上下舔弄起来。
兽人促狭的语气,让夏眠不由自主脸颊泛红,他羞恼着自己不受控制的敏感身躯,飞快的收回满是水渍的手,大声反驳道:“是不是尿你难道不知道吗!你这人好烦啊,还舔我的手,上面都是你的口水,脏死了!”
“妈,我回来了,正好路过王阿姨那,就顺便把对联拿回来了。”
江知岁关上门,拉下围巾把埋在里面的半张小脸露了出来,黑色的围巾衬得他乌发雪肤,粉色的唇瓣微抿,幼圆的眼睛让他看着比实际年龄要小的多。
“岁岁回来了啊,就放柜子里吧,你王阿姨家的对联写的是真的好,我可是提前了好早预约的。”
江母见他对联放好后,拍了拍沙发,示意他坐过来,笑眯眯的说道,“这副对联啊,我打算等你哥哥回来后一起贴。”
江知岁听到愣了下,惊讶的睁大了眼,一时间又慌张又高兴,不由自主得问道,“真的吗,哥哥什么时候回来……”
在一旁坐着看电视的江父冷哼一声,“什么一起贴对联,都是你妈一厢情愿,你哥哥回家的事还没个准信呢。”
江母扭头瞪了一眼自家男人,“你怎么说话的,不盼着你儿子回来啊。”
“我寻思着再怎么也该回来了吧,早几年是因为刚创业,公司忙离不开他,情有可原,现在公司经营的好好的,一个老板还不能回家过年,这就说不过去了吧。”
她低头看了看手机,“青时不用聊天软件,给他发消息也不怎么回,正好那边现在是早上,岁岁你给他打个电话问问,这不确认下我心里也总是悬着。”
江知岁听到心中一紧,墨色的眸子满是紧张,细长的手指不由蜷缩起来,那件事后,他的手机号肯定早就被拉黑了,“还是爸来吧……哥哥都不怎么回你,肯定也不会理我的。”
“怎么可能,你们小时候那么粘糊,青时去哪都要抱着你,护你护的紧,你就是太久没看到他觉得有点生疏了。”
江母本来想着让他打个电话,两兄弟还能联络下感情,一看江知岁小脸都紧张的发白,也不忍心说什么了,“老江你打吧,这孩子连跟哥哥打个电话都害羞。”
江知岁闻言松了口气,看江父拿着手机拨通了号码,害怕等会儿让他跟哥哥讲话,便赶紧找了个借口,“我去给你们切点水果,你们好好聊。”
他躲在厨房里切水果,听到电话被接通了,便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不知道对面说了些什么,父亲一直在嗯嗯嗯的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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