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阴茎。贞操锁的前端原本内嵌着一根长度始终的金属小棒,但那金属小棒只看得见连接着锁头的前端,不见的部分通过马眼中深深没入在江峻峰的尿道中。
尿道被金属棒侵占的感觉让他十分痛苦,他曾经就喜欢给自己的奴塞上马眼塞,却想不到自己也会沦落到这种地步,那种尿道酸涩的胀痛感让他觉得羞耻,生殖器被迫暴露更让江峻峰觉得羞辱无比。由于他被剥夺了视觉,不知道更为羞辱的是,自己的堂弟正双手抱头跪在他面前,硬着勃起的下身,目睹自己被羞辱的全部过程。随即他感觉到自己的乳头被丁杰的双手开始揉捏,鲜少被人触碰的位置显得尤为敏感,以往都是自己肆意凌虐被自己征服的奴的乳头,如今被凌虐的对象却换成了自己,但是他已抵抗不住这种前所未有的微妙快感,下身开始充血却因为贞操锁的束缚而无法勃起,江峻峰不由得开始痛苦地呻吟着。丁杰突然中止了手上的动作,拿出一瓶rh,无声无息地放在江峻峰的鼻孔下。江峻峰因为先前乳头上不断传来酥麻的快感而频频喘着气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地呻吟着,猝不及防地吸入了大量rh,下身也随之疲软下来,他的面部开始发热,原本还算清醒的头脑开始发昏。渐渐的,江峻峰脑海中只浮现出一个想法——他的乳头想被狠狠地玩弄。
“啊别停”江峻峰浑身颤抖着,渴望自己的乳头继续被丁杰凌虐。话音未落江峻峰就后悔了,自己堂堂一个警主竟然像那些下贱的奴一样渴求他人的玩弄。
“别停什么啊?江局?”丁杰得意地笑着,用指甲有意无意地刮过江峻峰已然挺立起来的饱满乳头上,惹得江峻峰又是一阵压抑的呻吟。
“别别停下玩我的乳头!”江峻峰的理智最终无法战胜欲望,屈辱感席卷了全身。
江峻岩看着自己一向霸气而男人的堂哥竟开口说出如此淫靡的话语,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下身更加硬挺,马眼微张,流出大量淫水。
“你那也叫乳头?一条贱狗也配有乳头?你那叫奶子!”丁杰留意到了江峻岩看着自己堂哥被羞辱却依然兴奋的模样,坏笑着双手重新捏住江峻峰的乳头开始大力的揉搓。
“啊是那是奶子狠狠玩弄我的奶子啊”江峻峰因为下身被锁着无法彻底享受彻底的快感,却仍沉浸在痛苦和快乐的交替折磨中。这个曾经的猛男警主张开性感的双唇放荡地呻吟着,嘴角因为长时间的呻吟而溢出口水,那只被悬吊起来穿着警用制式皮鞋的脚看得出因为快感而保持紧绷,根本看不出这个男人身上曾经作为纯主的高傲和霸气。
“让我射啊好难受让我射!”江峻峰在一系列丁杰对其乳头的凌虐下走向高潮,无奈下身被锁,连尿道也被金属棒给堵住,根本无法达到高潮。
“让你射可以,但是你得明白自己的身份。告诉我,你是什么?”丁杰一只手停止了手上的动作,从臀部后面传穿过抓住江峻峰的睾丸,轻轻揉动着。
“我我是主人的狗一只下贱的警犬”江峻峰无法控制自己在意乱情迷中说出这样淫贱的话语,因为他想痛痛快快地射出来,他想酣畅淋漓地彻底释放,他快被憋疯了。
“很好。”丁杰麻利地解开贞操锁,顺带着抽出锁内内嵌的金属棒,金属棒与马眼分离时仍粘连着大量丝状淫液,江峻峰的下身因为失去束缚开始迅速充血勃起,异常粗大的鸡巴笔直地指向天花板开始不断的抖动。丁杰知道,江峻峰要射了。
“啊啊啊!峻岩,峻岩!主人!!!我就是你的警犬!啊啊啊啊啊啊!!!”在濒临射精的一刹那,江峻峰的脑海中浮现出的还是江峻岩的模样,他竟疯狂想象着自己赤裸着跪在堂弟脚下任其羞辱的画面;与此同时,丁杰揭下贴在他眼睛上的胶带,他双眼朦胧地看着双手抱头挺着大鸡巴跪在自己眼前不远处的竟是自己正在意淫的那个男人,再也控制不住,精液一股股从江峻峰的马眼中汹涌喷出,全部都不偏不倚地射在了江峻岩的脸上。
“你,放下手爬过来。”丁杰示意江峻岩爬到江峻峰脚旁,并脱下了那只被悬吊起来的那只脚上的皮鞋,穿着长款藏青色厚棉袜还冒着浓烈脚汗热气的大脚清晰地展现在江峻岩眼前。
“舔。”丁杰的命令简单明了。
江峻岩脸上仍残留着自己堂哥射在脸上的大量未彻底干涸精液,精液散发出浓烈的腥味刺激着他的鼻腔带给他被颜射的快感。他刚才注视着堂哥在释放的时候叫出了自己的名字并称呼自己为主人,突如其来的征服快感让他无比受用。眼前这只穿着藏青色厚棉袜的大脚似乎也没有那么让人感到排斥,江峻岩双手撑地昂起头伸出舌头隔着袜子舔舐着堂哥的脚尖,感受到了堂哥因为自己的舔弄脚在微微颤动。脚汗和男性荷尔蒙通过棉布捂在不透气的警用制式皮鞋中长时间发酵出的咸咸的味道,让江峻岩不由自主闭上双眼享受舔弄堂哥臭袜的快感,原来做奴也有可以让人享受的地方。
“峻岩,别舔了,别这样”江峻峰痛苦地看着自己心爱的堂弟如狗一般低贱地当着第三人的面给自己舔臭袜,心如刀绞般痛。他的堂弟,他深爱的堂弟,他那曾经不可一世的高傲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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