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由于摄像头的镜头视角不够大,镜头前椅子上坐着一个只看得到头部以下的肌肉匀称的男人,他双手似乎被反绑在椅背后面,上半身穿着的衬衫上的扣子已被全部解开,露出了健硕却不夸张的胸肌,两个挺立的乳头均被穿上乳环,两个乳环还被一条铁链连接着;下半身只穿着一条贴身的白色平角内裤,能清晰看得出内裤里面那家伙尺寸的惊人,穿着长度到小腿肚的黑色棉袜的双脚被分别用粗麻绳捆在了椅子的脚上。
安寒澈疑惑地看着这个肌肉男,觉得这个体型看上去十分熟悉,那件敞开的衬衫和那条白色的内裤也似曾相识,他内心的不安感涌了上来。
“怎么样,这个奴是不是很优质?不比你差吧?”一直站在椅子后面的丁杰发话了,他的双手开始轻轻扯弄着椅子上男人乳头上的乳环,引得那个男人发出了“唔唔”的呻吟声。紧接着,他把摄像头的视角往上抬,直到安寒澈可以看清楚头部为止。
“峻岩!?”安寒澈面色苍白地注视着眼前的画面,男人轮廓硬朗的脸终于清晰地展现在自己面前,不过男人的眼睛和嘴都被红色的胶带给死死封住,听见安寒澈叫自己的名字拼了命也只能在椅子上挣扎着不停发出“唔唔”这样含糊不清的呻吟声。
丁杰随手抄了把椅子坐在那男人的身旁,面带讥笑地用一只手轻扯着连接着乳环的那条铁链,另一只手将男人的头扭向自己,亲上了已被胶带封住的嘴部,全然不顾视频那头安寒澈眼红得想杀人般的激动神情。
“江峻岩,爷塞你嘴里的臭黑袜好吃吗?”丁杰用嘴咬上那个叫作江峻岩的男人的耳垂,并伸出舌尖一圈又一圈地舔舐着他敏感的耳廓。江峻岩愤怒得全身颤抖,不停扭头躲避着丁杰的猥亵。
“丁杰,你这是非法拘禁!你要是再不放了他,等条子来后就算我身败名裂也要先整死你个狗日的!”安寒澈反倒冷静了下来,大不了鱼死网破,他以前受他胁迫时又不是没做过这种打算。
“寒澈,你真别想威胁我,”丁杰转过头来淡淡地看着安寒澈,“我的确没什么能力跟条子抗衡,但你可得千万相信我,条子来之前,他的屌上,一定会再穿一个环。”
“你他妈敢!”安寒澈几乎失去了理智,冲着镜头怒吼,“你个畜生要再敢动他一根毫毛,我就算自己死也要宰了你!”
丁杰听这话笑了笑,没当回事,手隔着内裤抚摸上了仍在不停挣扎的江峻岩的下体。
“死算什么。寒澈,你看我敢不敢。”
丁杰终止了视频通话。
安寒澈浑身像被抽空一般,瘫坐在地上,浑身颤抖着。手机的短信声响起,安寒澈慌忙起身拿起手机查看。,
“给你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后,无论你报警了还是没到我家,你老公那迷人的大鸟上肯定不介意锦上添花一个屌环。”
安寒澈发疯般飞快穿上衣服,拿上车钥匙搭乘电梯往地库赶去。
安寒澈到达丁杰家门口时,发现门没锁,他扭开门把,匆忙走了进去。发现自己的男友江峻岩除脚上穿着那双长款黑色棉袜全身赤裸,他正像狗一般跪伏在地上,粗大的鸡巴硬挺着,马眼流出的一丝淫液滴在了地板上,高抬起后穴中插着一个正嗡嗡振动的肉色假鸡巴的臀部,伸出舌头贪婪地舔着丁杰穿着黑袜的大脚——仿佛那只黑袜脚是珍馐美味一般。
“哟,寒澈来了。”丁杰注意到了安寒澈的出现,站起身来,一只还穿着皮鞋的脚毫不留情地将江峻岩的头狠狠踩住,迫使他的脸贴在地上。
“你想干什么!?”安寒澈指着丁杰的鼻子怒目而视,他看着自己平时阳刚又高傲的男友被羞辱成这样,杀心都出来了。
“不干什么啊,只想告诉你,你这个所谓的纯主、纯1老公,在老子脚下,也不过是任我玩弄的贱狗。”丁杰弯下腰,抚摸着江峻岩结实好看的屁股,“你要是再早点儿,就可以看到你老公如何下贱地主动求爷赏他舔臭脚了。”
“放你娘的屁!”安寒澈一脚踹开踩在自己男友头上的脚,弯下身子想把男友扶起来,却被丁杰拦住。
“别急嘛,你也得问问本人愿不愿意啊,”丁杰坏笑着,重新坐下来,用穿着黑袜的脚抬起跪在地上的江峻岩的下巴,“贱逼,问你话呢,你老婆要带你走,你愿意不?”江峻岩看着近在眼前的黑袜脚,眼神里尽是欲望,竟张开嘴就将丁杰散发着脚汗味的黑袜脚全部含入口中。,
“这就没办法了,”丁杰耸耸肩,“你老公天生就是舔别人大臭脚的贱货,赶都赶不走。”说着,他还扇了江峻岩一巴掌。
安寒澈彻底崩溃了,他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自己称呼为老公的男友,平时那么男人,在调教别人时那么霸气的江峻岩,那么高傲的爷们,此刻竟全身赤裸心甘情愿地做丁杰脚下的一条狗。这个丁杰长相平平,除了身材好一点,究竟有什么其他的魅力,可以吸引自己的老公也抛弃了纯主的身份臣服在他的脚下?自己真的不是在做梦吗?他狠狠掐了自己一把,剧烈的疼痛和眼下不变的情景提醒着他残酷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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