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路不了一点。最终,两人就这般牵着手逛了些铺子。由于很明显的千金小姐和护卫的打扮,还吸引了一些路人的目光。云枝买糖葫芦时,楚翊掏了钱,大娘看了又看,而后才自以为压低声音问,“姑娘,你这招的婿不错。”又忍不住感叹,“大娘当初要是家里有钱,怎么说也得招个婿。”旁边递糖葫芦的大爷不乐意了,“合着我亏待你了不是?”眼看大爷不高兴了,大娘只好解释。云枝咬着糖葫芦离开,楚翊手边还拿着先前铺子里买的点心等,身后伴随着大爷大娘的拌嘴声。天气稍转冷的时候,云枝和楚翊带着一些精锐,前往离国。本来是她一个人的。但楚翊不放心,也要跟着一起去。帝王上早朝时特意对朝臣道,“朕要微服私访一段时间,众卿如常当值即可。”大臣们完全不敢有异心,纷纷称,“臣等必恪尽职守。”没人敢私下做些小动作去刺杀帝王,他们觉得这段时间挺好的,陛下决策都很圣明,现在也没怎么杀人,希望能继续保持。帝王不太在意他们的心声,自己这些年早已打好了基础,大权在握,无须担心有人谋逆。就这般,他们抵达了离国。云枝早早安排人在离国安置了住处,包括身份也事先准备好。那商户给她的铺子恰好有一家在离国,除此之外,她自幼继承的也有些铺子,地契什么的都在她一开始的匣子里。只不过大部分铺子这些年一直在避风头,声名不显,甚至隐隐要倒闭了。云枝刚落脚就去见了其中一个铺子的掌柜,这个掌柜算是领头人。她拿出了自己的玉佩,这是离国先皇在她出生前就花费心思寻人为她雕琢好的,上面有她的名字,背后刻有离字。待她取下幕篱,年过半旬的掌柜死死盯着她,一行清泪缓缓从老树皮般的脸上滑下,嘴唇颤抖着,好半晌才道,“殿下!”他是曾经小公主府的管家。说着就要下跪,被云枝扶起。老管家早就知道小公主已经香消玉殒,这些年眼暮气沉沉,如今见到小公主的女儿,忽然精神抖擞起来。他一把抹掉脸上的泪,言语激昂起来,“殿下若有吩咐,老奴万死不辞。”云枝先是安抚了一下他,而后道,“宁叔先把其他铺子的掌柜召集起来。”她得先整合旧部的力量,再传播摄政公主名不副实的消息。宁叔效率很高,一天不到就把其他掌柜召集起来下令,而且这些掌柜没有二心,有二心的早就被宁叔处理了。经过运作,皇城里很快就传遍了摄政公主窃国的小道消息,甚至还放出了一些似是而非的疑云。譬如,先皇当年正值壮年,不过四十余岁,缘何突然驾崩。为何驸马“病死”,小公主音讯全无,是否被歹人所害。摄政公主派人寻小公主为何十余年无果。先皇遗诏何在。小公主曾经颇得民心,与驸马一起为百姓做了不少事,包括慈善堂,女子学堂等。因此这些消息勾动了百姓的心,开始大面积传播起来。民间如此,朝堂中大臣们眼神也闪烁不定。摄政公主气得在殿中甩了不少东西,但又拿现在的局面没办法,她手中权力并不多。就在这时,传来了大将军肃清离国周边匪寇的消息。
又恰好赶上晚宴,几个老臣请命,要给大将军办接风宴。摄政公主只觉得风雨欲来,但偏偏没办法阻挠。晚宴上。觥筹交错,大臣纷纷举杯向大将军敬酒。而摄政公主却始终有些不安,她不禁出声道,“大将军如今不会再来一遭解兵释甲吧?”话里带着嘲讽之意。卸甲后还未尽数交付兵力,这算什么。大将军淡淡看了她一眼,“自然不会。”他巡视一周,忽地对着一个方向跪地不起,“罪臣,拜见殿下。”“一罪,对摄政公主给先皇下毒视若无睹。”“二罪,联合摄政公主逼宫,促使先皇崩逝。”“三罪,害死忠君爱国的驸马,牵连小公主香消玉殒,离国皇室血脉遗落在外十余年。”“臣,罪该万死。”朝臣纷纷震惊,他们意外大将军竟在晚宴当众纰漏此事,更是忍不住顺着看向站着那的华贵红裙少女。许多朝臣一眼便认出,那是小公主的血脉,与小公主容貌有几分相像。随后几个老臣站出来,跟着一同跪下。他们一人拿出了先帝遗诏,其余人均陈述先帝意志。摄政公主脸色铁青,“给本宫拿下这冒充皇室血脉之人!”但一众侍卫却拿着武器指向她,以及拥护她的臣子。云枝慢慢走来,她手里拿着一半虎符,这是先皇从一开始就留给小公主的,只是当时事发突然,意外先后发生,只留下襁褓中的稚子,到底是无力乏天。云枝身边跟着一些精锐,站在她身侧的赫然是楚翊。她眸光冷淡,也不啰嗦,直接让人拿下了摄政公主与其同党。有离国大将军罪已诏在前,老臣拿出先皇遗诏在后,再加上晚宴上侍卫兵戈相向,一半虎符在手,几乎没什么悬念地完成了势力颠倒。这是一开始就商量好的。以最小的损失将摄政公主拉下马。曾经离国二公主便是这般打了个措手不及,如今,她以此反击。但其他朝臣仍有犹疑,并不服气。云枝毫不客气,“本宫无须你们的认可,若有不服,楚国士兵不日兵临城下。”说着她还拿出了楚国玉玺晃了晃。这是楚翊一开始拿给她显摆的。几位老臣在旁边说红脸,夸起了云枝,“殿下与楚国帝王结交了深厚的情谊,且有先帝之风,若拥立殿下为女帝,两国关系更加紧密,届时一起收揽周边小国,壮我大离,功在千秋啊!”云枝早早私自拜访了这些老臣,他们本就是忠贞的保皇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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