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这句话,容义的脸色更加难看,这分明就是故意的,若不然怎么会当着众人说出这番话。在场的文武百官都将这句话听的很仔细,纷纷转头望着容义。容义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应该说什么,自己的女儿当着众人的面不给皇上皇后的面子。自己在朝中的形象一下子发生了质的变化。在他们看来,自己取代皇上的心思已经是昭然若揭了。“梨儿,你看你,真是糊涂啊,你的位置就在皇上的身边,那个位置是皇后娘娘的位置。”容义尴尬的一边给容梨寻找台阶下,一边和文武百官解释着为何自己的女儿会坐在这个位置。一向娇生惯养的容梨怎么在文武百官面前出丑过。就因为容义的那番话,在他看来就成了训斥的意思,殊不知话里的目的是什么,愤怒之下的容梨怒意冲冲的回应:“本宫是贵妃娘娘,宰相大人凭什么命令本宫,再怎么权大,本宫终究是主子!”万万没有想到自己那个女儿竟然愚钝到了这个程度。容梨的话让场面一时尴尬到了极点,当然,除了另一座之外。容华和风如雪坐在其中,就像是看戏一样,看着这对父女在演戏,而且是一部演砸的戏曲。看的是津津乐道。坐着吃栗子的风如雪还享受着容华那只尊贵的手帮着她剥栗子。场面有些异常,却又有说不出的违和感。文武百官的视线都放在了这对父女的身上,已经忽略了坐在下面的皇上和皇后娘娘二人,这过着二人的世界不亦乐乎。在容华看来,要不是有那两个奇怪的东西一直盯着他们一定会更好的了。不明真相的容净一直不理解皇上为何对这个皇后娘娘用情那么深,一直得不到解释。“可以了。”看着已经剥了成堆的栗子,风如雪急忙喊着够了够了,不是不想吃,只是有些心疼那只手。那么漂亮的一只手,除去了常年握着剑来练剑长出了一层厚厚的茧子之外。根本就不能够看得出这个男子还是一个深藏深厚内力以及深厚的功夫之人。风如雪看过容华练剑,虽然一直以来自己极少对剑有过研究,可是容华的这层的剑术,一看就是实力不凡的模样。听到风如雪喝声喊停,他还是坚持帮着风如雪剥完了这一桌子的栗子。在二人惊讶的表情之中,以最快的手速剥完。要不是知道这个男子是当朝的皇帝,他的手是用来指点江山的。还真的会怀疑这个男子是否是卖栗子出身的。容净看不懂的是这个男子怎么会爱上这么一个极为丑陋的女子。容华身为皇帝想要的什么人没有,为何偏偏是那个女子呢?先不说这个女子长相极为丑陋,就凭着那些的传闻。自己就做不到像他这么强大的内心像对待一个自己爱的人行为。容义一个眼神看着容梨,这个时候她才清醒过来,立刻在人群中寻找着着皇上的身影。可是这一切都并非被人所知。
很快,就在贵宾以及藩王的位置上坐了下来,愤恨的看着风如雪心中充满了恨意,心想着都是那个女子不然怎么怎么会如此出丑。风如雪一脸挑衅的看着她,一时间,容梨知道自己只能是吃了哑巴亏。随着底下的奴才汇报着在想所收到的贺礼,风如雪看着容义一脸得意的模样,这分明就是在故作刺激自己。当容义府上的人念着皇上准备的那份贺礼还有贺词,祝愿自己能够在这个玉壶的带领之下,长成这般模样,听到这些话的容义都惊呆了,没人敢这么说。自己这张相貌极为让自己憎恨,还因为那张脸让自己痛失自己最爱的女子。如今,风如雪非但是胆大妄为的提起了这件事情,而且还是在文武百官的面前提起那件事情。这让他感到很愤怒。他袖子底下藏着的那只紧紧握成拳头的手。脸上却露出灿烂的笑容,还一边说着感谢的话语。还命人将这个玉壶拿过来给自己看看。侍卫小心翼翼的将这个玉壶给拿乐出来,呈现在大家的面前,容义一挥手。侍卫就将这玉壶放在了容义的面前,假装不经意间,就打碎了那个玉壶。清脆的声音落在地上,闹哄哄的场面立刻安静下来。眼睛纷纷在这摔碎的玉壶和皇上的身上来回的徘徊着,容华那张冷冰冰的脸,因为那个举动,全身都布满了寒气,不怒自威的模样就能震慑全场。坐等着皇上对容义宰相大人下旨惩戒,就在这个时候,容义顺势跪了下来,用着惶恐的语气连忙求饶道:“皇上,微臣之罪,微臣人已老了,手脚不便利了,砸坏了皇上赐给微臣的贺礼,还清皇上责罚!”深深的看了容义一眼,这戏演的真好,演的天衣无缝,自己不得不佩服自己这个皇叔。表面上是在说自己年纪已老,倚老卖老,若是因为自己因此责罚了他,在众人看来。自己这个皇帝连自己的皇叔都下狠手不留情面。既然是皇帝,就不可能这点常识都不知道。于是,容华面无表情的回应着容梨这番虚伪的情罪措辞:“皇叔不比惶恐,既然是皇叔摔的是皇后和朕的祝福,说明是皇叔无福,朕心疼还来不及,皇叔年迈,不宜跪着。且今日还是皇叔的寿宴岂能让皇叔跪着。”当听到容华说的无福可怜的那些言语,容义的拳头握的很紧。很好,竟然将这个烫手的山芋给瓦解,还顺带的在自己的身上泼了一盆脏水。现在的容华和以往已经有了变化,这个男子已经不再自己的那个养子贤侄了。在对待自己的这个方面嫣然就是君臣的态度。站在风如雪身后的吴太医吴江都乐了起来,想不到那个冷冰冰的皇上从他的嘴里还能够吐出这么有趣的一面。察觉到了异样的风如雪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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